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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就跟一個女子打的火熱?難道他這是不再喜歡魏衍了嗎?意識到這個可能性,公孫衡覺得這壓根就不能忍,他很想質(zhì)問一下安天逸,卻憂傷的發(fā)現(xiàn)自己壓根就沒有這個資格。就這么看著他們那些人離開,公孫衡立刻就給魏衍寫了一封信,他要告訴魏衍安天逸那個家伙背叛了他。飛鴿傳書的速度是極快的,當(dāng)安天逸帶著那女子回到了西北大營的時候正在跟魏瑤一起用膳的魏衍便收到了來自于公孫衡的信件。看到這信件的那一刻魏瑤先搶過來,看完之后瞪眼說道。“四哥四哥,不好了。”“什么不好了?”“這是公孫衡那個家伙來的信,他說安天逸的身邊出現(xiàn)一個女人,安天逸對那女人很好幾乎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就好像那女人才是他的真愛一樣。”說著這話魏瑤頓時就咬牙切齒起來了。“四哥,你現(xiàn)在還能怎么替他說話,你看吧,他果然背叛了你。”魏瑤的聲音在耳邊回蕩著,魏衍手里拿著的碗筷依舊沒有放下,他夾了一筷子油麥菜之后淡淡的看了魏瑤一眼沒說話,他那么淡定,魏瑤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時候她心道四哥這樣難道是不喜歡安侯爺不在乎對方?不對啊,這不可能!內(nèi)心翻滾著這樣的念頭,看著依舊淡定的吃飯的魏衍,魏瑤抓了抓頭發(fā)將精心梳好的發(fā)鬢給弄亂了,然后她抓狂的說道。“四哥,你好歹給點反應(yīng)啊。”“你想讓我有什么反應(yīng)?”他都說他相信安天逸了,既然安天逸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么也只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逢場作戲。想到曾經(jīng)也有女人想要巴上自己,魏衍摸了摸下巴說道。“五妹,你說那女人可能是哪方勢力派來的呢?”魏瑤不笨,立刻就回過神來,她瞪眼說道:“你是說那女人背后有人,而安天逸是在跟對方逢場作戲,對她委以虛蛇?”魏衍笑了笑,他就是這樣認為的,不過就是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誰派來的了,是宮內(nèi)的良妃,還是其他的。他這冷靜的模樣讓魏瑤也冷靜下來,她認真的思考著,而后突然說道。“是了,四哥,你好好想想誰最有可能對安大哥動手^”在知道安天逸沒有背叛自家四哥之后魏瑤對他的稱呼也就親密了起來,她一口一個安大哥的叫著,聽的魏衍啞然失笑。不過誰最有可能對安天逸動手么?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魏衍覺得這次的事情倒是不像是宮內(nèi)的良妃可以做出來的,既然不是良妃,燕郡王又不像是有腦子做出這樣的事情的,那么唯一可以懷疑的就是那劫了糧草還買兇企圖殺了他們的那個人了。魏衍這個樣子落在魏瑤的眼里那就是知道些什么,魏瑤也很想知道些什么,就眨巴著眼睛賣萌對著魏衍說道。“四哥,你到底猜到了什么,趕緊告訴我啦。”她如此殷切的看著魏衍,魏衍嘆息一聲說道:“五妹,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啊?問吧。”真是的,在這種時候還要問問題啊,莫非就是跟這件事情有關(guān)的?想到這里魏瑤倒是不怎么排斥被問了,不過她就是好奇,魏衍到底想問自己什么呢?難道是有關(guān)于這次到底是誰策劃出這一切的事情?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啊?是的,魏瑤雖然看過這書,但是現(xiàn)在劇情已經(jīng)面目全非了,她壓根就不知道后來到底會怎樣?第一百八十四章不要妄加猜測魏瑤的心思此時的魏衍并不知道,得到魏瑤的許可之后他直接就問。“你覺得這件事情幕后最有可能是誰在指使呢?”前世的時候魏衍未曾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所以他現(xiàn)在也十分茫然,想從魏瑤這邊得到一些意見和建議。聽到魏衍果然問自己這個問題了,魏瑤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看,有本事和動機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人一定是已經(jīng)成年的皇子,四哥,你好好想想現(xiàn)在誰有實力策劃這一切。”她的聲音在魏衍的耳邊回蕩著,不多時魏衍沉吟著說道。“現(xiàn)在朝堂之上最受寵的皇子自然是蓮?fù)酰撬豢赡茏龀鲞@樣的事情來,也沒有必要”〇是的,在魏衍看來蓮?fù)醪幌袷菚龀鲞@種事情的人,所以第一個可以排除他,第二個要排除的燕郡王軒轅燁,軒轅燁那個家伙還沒有這個智商和能力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么最可疑的就只剩下吳王軒轅天了。吳王軒轅天就是之前魏衍懷疑過的對象,他是皇室排行第六的皇子,是宮內(nèi)貴妃所出,外家勢力不小,雖然不受寵但是卻得到一個不錯的封地,所以他有能力也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魏瑤見魏衍沉思了起來,就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四哥,你想到什么了嗎?”被問及這個問題,魏衍點頭說道:“有點眉目了,但是還不能確定,要等他徹底的調(diào)查清楚才能知道情況到底是如何。”“四哥你倒是相信安大哥。”“那是自然。”打發(fā)走了魏瑤,魏衍想了想沒有繼續(xù)工作而是拿出信紙給安天逸寫了信。幾日之后西北大營之中,長相嬌弱的女子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跟著安天逸進了他的營帳之中,不多時安天逸從一處十分隱秘的地方拿出了一個盒子。女子靠近安天逸嬌聲道:“郎君,這就是能夠掌控西北大營三十萬大軍的虎符么?”“那給我吧。”她的眼底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安天逸故意做出一副被控制的樣子,就這樣將手中的盒子遞給了對方。然后他就聽到對方說了一句。“讓人給我準(zhǔn)備一座營帳吧。”“好。”此時的安天逸就像是只會乖乖聽話的提線木偶一般,直接出了營帳的門讓外面守門的士兵給她準(zhǔn)備營帳。就在那女子離開之后安天逸的眼睛恢復(fù)了清明,此時哪里有一絲被控制的樣子。不多時隱衛(wèi)乙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他單膝跪地說道:“主子,屬下需要做些什么?”“監(jiān)視著她,看看她將東西給了誰。”“是,主子。”隱衛(wèi)乙走了,而安天逸則是該干嘛就干嘛,就好像一點都沒有察覺到自己被控制虎符也被帶走的事情。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著,當(dāng)一只信鴿飛進了他的營帳里面的時候他的眼睛忍不住的亮了。直接將信鴿抓住從它的身上取下信筒拿到里面的信件他正想要打開營帳的簾子突然被掀開,緊接著那女子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之中。那女子看到這營帳里面的信鴿突然嬌聲道:“郎君,這信鴿怎么會在這里?”“這是營地養(yǎng)的鴿子,飛進來玩。”已經(jīng)將魏衍的信件給塞進了衣袖下面,安天逸淡定的說道,他面色平靜一點都看不出這是在忽悠人的樣子。那女子見此一幕不由的覺得奇怪,但是又找不到什么證據(jù),只得將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