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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在同一個城市,但由于正好處于省際交界處,因此同屬于一片大山之中。 這樣一來,前往一看究竟就顯得更加有必要了。江灼原本的打算是帶一些特案組的人,但他隱約從這個地方察覺出一點陰謀的味道,又因為自家的事不好外傳,所以最后一塊去的也只有云宿川。 云宿川苦著臉道:“你這話可算是說著了,我心里也挺不踏實。主要是弄不明白這件事到底跟沈鑫有沒有關系。” 他不能理解地說:“敢情壞人都是不用休班的嗎?缺德事一件接著一件的干,我守身如玉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了個對象,談戀愛的方式竟然是開著車帶他滿世界破案子,真是沒天理。” 江灼斜睨著他說:“我真佩服你,我就說了一句,你能冒出來這么多廢話。不想去就下車,我自己開。” 他話是這么說的,但是聲音含笑,顯然也只是說著玩而已,云宿川委屈道:“人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沒名沒分的到處跟你勇闖天涯,也就嘮嘮嗑這一個愛好了,你都不肯滿足我么?” 江灼終于忍不住摘下墨鏡,沖他翻了一個白眼。 兩人斗著嘴,時間果然過的快了不少,四五個小時之后,傳說中梁浩的老家小鋤頭村到了。 下了公路,沒有經過修繕的地面越來越是坎坷不平,開車反倒還不如走路舒服,云宿川索性找了個地方將車子停下來,跟江灼說:“沒多遠了,要不走過去把。” 江灼也從車上下來,四下看看,驚訝地說:“這里怎么能破成這個樣子?” 一般窮鄉僻壤的地方交通閉塞,不發達也是有的,但這里卻不是因為無法與外界溝通造成的窮。地面凹凸不平,溝壑縱橫,顯然是人為挖出來的,不遠處還有建到一半的瓦房,沒有完全埋入地下的電線,都表明著這些工程進行到了一半,就因為某種原因而爛尾了。 云宿川道:“你看這里,后有群山環抱,前有帶水相圍,水盡處深潭如鏡,山巒錯落有致宛如元寶,風水地形明明絕佳,但是卻氣流滯塞,靈氣枯竭,分明是這片天然寶地被什么東西給破壞過。” 江灼彎腰從地上捻起一撮土,輕輕在指間搓了搓,粉末在風中飄落到地上。 “風水好的地方,土地也應該肥沃豐厚,才能孕育出蓬勃生長的植物。但是這土里幾乎感覺不到生機。咱們再往前走走看看吧。” 江灼看了躍躍欲試的云宿川一眼:“你小心點啊,別興奮過頭自己翻車了。” 云宿川從車上拿下來一個背包,找出羅盤托在手里,說道:“你放心吧,等到現在,多少耐心我都磨練出來了。” 兩人一路踏過坎坷的山路,朝著村子的方向走去,好幾次江灼覺得自己的鞋底都快被扎漏了。走了半天才隱隱看見了房屋和田地,只不過田里面暫時沒見到人影,倒是云宿川手里羅盤上的鋼珠忽然亂轉起來。 江灼道:“什么意思?” 云宿川眼睛盯著羅盤,沉聲道:“只是在原地打轉,沒有固定方位,應該是咱們腳下的這片地有問題……” 他的話沒說完,就被江灼忽地打斷:“先收起來,有人來了。” 剛才這里明明是空空蕩蕩的好像荒村,結果人說來就來,呼啦一下子涌過來一大片。云宿川看地方詭異,生怕當中有什么行家認出羅盤,從而給他和江灼帶來麻煩,趕緊往江灼身后一閃,手忙腳亂地把東西藏了起來。 “你們是干什么的?” 云宿川這邊剛剛放好,另一頭村民們已經走到了近前,手里面還拿著鐮刀鋤頭等武器,云宿川一看,連忙又跑到江灼前面去了。 江灼面不改色心不跳:“我和我朋友是來這邊旅游的,結果車壞到了半路,我們又迷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一天。不知道這里是不是方便?” 他平時不怎么帶現金,一邊說一邊把手伸到云宿川兜里,掏了幾張鈔票遞過去。 這幫村民里面男女老少都有,看著倒還都挺正常,打頭的是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壯實男人,大概就是這小鋤頭村的村長了。 他看看江灼手里的錢,稍微猶豫了一下,轉頭跟其他人商量幾句,說道:“你們要是就住一天的話,也不是不行,不過我丑話說在前面,我們這村子亂,周圍野獸也很多,后生仔要是到處亂跑出了事,別給我們惹麻煩。” 江灼想裝出點害怕的樣子,沒有成功,就悄悄踢了云宿川一下,云宿川立刻滿臉惶恐地說:“哇,還有野獸啊,不會進著村子里吧?我……我肯定不會亂跑,麻煩你們看見有什么危險情況,也提醒著我們點啊。” 【哈哈哈哈哈,云飄飄簡直是戲精本精了,變臉好快。】 【我喜歡小勺子從飄飄兜里掏錢的動作!超甜啊,我能倒放100遍!】 【他倆好默契23333,小勺子踢一腳飄飄就知道要說什么了。】 【話說這個村子怎么肥四?村民們看上去都很古怪,我都不敢直視他們的眼睛。】 云宿川裝出來的樣子惟妙惟肖,一邊說又一邊塞了幾張錢過去。村長見兩人這個表現和闊綽勁,估計就是兩個不知人家疾苦的富家少爺吃飽了撐的出來玩,眼中的警惕終于淡去,說道:“那肯定的。” 云宿川說話的時候一直捂著肚子,眼看對方接過錢的同時向自己看了一眼,便道:“我這肚子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特別疼,要是闌尾炎可就壞了。大哥,那麻煩你安排個地方,讓我先進去歇歇成嗎?” 他這么一說,連江灼都有點詫異地回頭看向云宿川。現在村長已經同意他們住下了,沒有必要裝病賣慘,看他這樣一臉痛苦,不會是真的有什么急病發作了吧? 他扶住云宿川,連忙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具體哪里不舒服?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云宿川安慰江灼道:“沒事,不嚴重,就是肚子有點疼而已。” 眼見二人這樣,村長拿著一把錢,也就不再磨蹭,跟幾個村民商量了兩句,把一家因為女兒出嫁空出來的偏屋給他們住,江灼便扶著云宿川進去了。 他讓云宿川坐在床上,彎腰要搭他的脈,問道:“干什么突然給自己加戲……喂,別裝死,你肚子疼到底是真的假的?” 話還沒說完,云宿川已經一拽,把在他面前彎著腰的江灼拉進了懷里,反身壓在床上。 直播的屏幕上頓時又是一片的馬賽克,觀眾們氣的紛紛破口大罵,但又舍不得退出直播,彈幕上刷了一片的“氣哭”表情。 云宿川親了親江灼,笑問道:“你說魈會得闌尾炎嗎?” 一聽這個強調,江灼立刻就知道他根本什么事都沒有,狠狠瞪了云宿川一眼,伸手去摸他肚子:“那你發什么瘋!” 這一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