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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爸的下落,我想再回去一次看看。” 至于如何回去,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很多功德值了,既然APP里面有這個功能,江灼認為在個人中心兌換一下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 “那我陪你一起去。”云宿川毫不猶豫地說道。說完之后他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的建議是先去一趟沈家。” 江灼道:“你懷疑沈家的人還知道其他的內(nèi)情?” 云宿川道:“沈謙和沈子琛未必,但是他們那個黑心肝的老爹沈鑫既然當(dāng)初能跟何箕混在一起,在這件事當(dāng)中肯定沒少參與,絕對也是知情人。何箕做實驗總得有設(shè)備有資金吧?沈家很有可能就充當(dāng)了這方面的支持者。” 他沉吟道:“進山的路并不好走,咱們要是再去一回,又找錯了路沒見到江叔叔,那就又平白浪費了一次機會。先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資料存下,到時候找人辦事也都順當(dāng)點。” 江灼道:“‘先去看看有沒有什么資料存下’……去哪看?看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 云宿川避開傷處,輕輕擰了他臉一下,笑道:“你怎么這么機靈,我無意中一句話而已,還能聽出來這個。也不是知道了,就是前幾天看沈子琛討厭,我怕他鬧幺蛾子,讓助理查了查沈家請的那幾位大師是個什么來頭。” 江灼看他神色微妙:“不會是騙子吧?” 云宿川搖了搖頭,說道:“恰恰相反,人家可是真大師,還是咱們都很熟的那種大師。” 江灼道:“誰?” 云宿川道:“衡陽趙震天、趙威天,乾元楊雙,還有你們靈華的易旼,別的小嘍啰我就不提了。” 他把這串人名一報,江灼也默然片刻,然后說道:“好大的手筆。” 且不說衡陽派、乾元派和靈華派是當(dāng)今的最有名的三個風(fēng)水門派,單只是這一連串名字單拎出來都是鼎鼎有名,平時能夠請動他們處理一些靈異事件都要支付相當(dāng)高昂的報酬。 沒想到這些人不知道什么時候都已經(jīng)被沈家給請過去了,不能說他們就一定都是跟何箕沈鑫密謀的壞人,但他們一定從沈家獲得了十分具有誘惑力的報酬。 如果這些人從中作梗,江灼雖然不能說怕,但事情肯定會變得更加麻煩。 他問道:“這些人現(xiàn)在都住在沈家嗎?” 云宿川道:“沒有,沈家的公司里專門撥出來了一層,就是給這些‘風(fēng)水顧問’當(dāng)辦公室的。他們白天在那里進行研究,晚上留下徒弟值班,各自回家。” 江灼道:“今晚去看看?” 云宿川笑道:“說了這么多,當(dāng)然要去了。現(xiàn)在時間還早,先吃個飯休息休息再去。還有啊,你小子給我看看傷,手拿過來。” 江灼也確實有點累了,畢竟是積壓了這么多年的舊事,他就算是再怎么心急,也不可能在幾個小時當(dāng)中一口氣解決。 兩人在節(jié)目組這邊的任務(wù)都完成了,當(dāng)下就直接拿上行李,開車回了江家老宅。 江灼剛剛把鑰匙插進鎖孔,已經(jīng)聽見房間里傳來了一片此起彼伏的吶喊聲。 “回來啦回來啦!” “沖呀——” “沖什么,要列隊歡迎!” “我在前面,我在前面!” “算了,還是沖吧,沖呀——” 江灼:“……” 他打開門,同自己圈養(yǎng)的江家軍久別重逢。 江灼屋子里那上百只毛絨玩具獨守空房已久,早就無聊至極,看見江灼和云宿川進門了,一團團小家伙邁開短腿,幾乎是連滾帶爬,歡歡喜喜沖到門口迎接。 云宿川和江灼,以及他們的行李,都被絨毛的海洋包圍了,云宿川兩條腿上都抱著好幾個,忍不住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小絨狗、小老虎、小棕熊、皮卡丘、哆啦A夢…… 江灼的行李箱被它們托著,挨挨擠擠進了門,感慨道:“真是品種多樣。” 云宿川忍笑道:“就是,我覺得還缺一只小黃鴨……哎,別打人,再把孩子給嚇著。” 一只小老虎出來晚了,站在二樓的樓梯口時才發(fā)現(xiàn)江灼已經(jīng)被其他的同伴包圍,情急之下一個猛虎撲食縱身躍起,整只虎從二樓跳了下去,精準(zhǔn)落盡江灼懷里。 小老虎興高采烈地說:“你沒騙人,你回來了,你沒跟這個男人私奔,真是太好了!你們兩個到底去哪里度蜜月啦?為什么這么久?” 它把云宿川和江灼問的同時愣了愣,這才想起來,似乎離家之前,云宿川跟這些小家伙胡說八道,聲稱他和江灼是要去度蜜月。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句話也算是神預(yù)言了。 江灼回眸看了云宿川一眼,只見對方的眉梢眼角都是明亮的笑意,摸了摸小老虎的腦袋,笑吟吟說道:“度蜜月啊,當(dāng)然要去的時間長一點,你叫聲爸爸下回也帶上你哈。” 其他小動物不干了,紛紛爭寵:“爸爸爸爸,我們也要去!” “你不是說去領(lǐng)結(jié)婚證嗎?我們要看結(jié)婚證,我們要看結(jié)婚證!” 云宿川摟著江灼的肩膀,悄悄跟他說:“哎,它們要看結(jié)婚證呢,怎么辦啊?” 江灼笑罵道:“滾滾滾,自己領(lǐng)去吧。” 云宿川看他的樣子就覺得心癢癢,兩人近在咫尺,他很想狠狠地親江灼一口,只是當(dāng)著這么多“孩子”的面,怕對方臉上掛不住,還是沒有付諸行動。 這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多了,兩人叫了個外賣,草草吃過飯之后又睡了一覺,緩解多日來不停調(diào)查的疲勞。 不光是那些毛絨玩具,江家客廳里成精的家具們看到小主人回家,也都很高興。江灼一離開客廳,它們就都因為小老虎和云宿川的對話哈哈大笑起來。 茶幾道:“愚蠢的毛絨玩具們,到底是年輕哦!” 玄關(guān)處擺著的一個古董花瓶高聲道:“我在江家二十多年了,云宿川那破孩子從話就不著調(diào),他說領(lǐng)結(jié)婚證,傻老虎和傻狗傻熊們居然真的信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沙發(fā)也附和:“小動物智商低,連好兄弟還是情侶都分不清。他倆要是能領(lǐng)證,我就是馬桶!” 江爺爺?shù)墓展髟诖髲d的一角咳嗽兩聲,嘆氣道:“兩個不開竅的小子,也不知道領(lǐng)個姑娘回家,急死老頭子嘍。” 這邊整個江家都因為主人的回歸而充滿了生機,江灼則已經(jīng)回到了清凈的臥室,將厚重的窗簾拉上,好好地睡了一覺。 他躺下的時候窗外還是艷陽高照,不知道過了多久,感到有人輕輕推著自己才醒過來,睜開眼發(fā)現(xiàn)周圍都已經(jīng)漆黑一片了,月光從窗外灑入,鋪了滿床。 他愣了片刻,簡直有種自己睡了一年的感覺,連忙問道:“幾點了?” 云宿川正站在床邊,見江灼醒了,便雙手支在床上伏下身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說道:“晚上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