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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喵忍不住想,要是哪天川哥連“希望云宿川和江灼在一起”這種評論都敢回應(yīng),那她可能真的會瘋掉吧。 ——也是正主發(fā)糖太猛,害她神志不清,想瞎了心,還不如早點睡,還能早點做夢。 *** 江灼沒想到,昨晚剛剛跟云宿川討論完整件事情的蹊蹺,第二天他來到特案組之后,會聽到另外一件讓人驚訝的事情。 “楊辛鋒死了。” 告訴江灼這個消息的人名叫周賀,禪宗出身,也是他的同事之一。兩人當(dāng)年剛剛成為不同地區(qū)的特派員時,曾經(jīng)被送到一個隊里培訓(xùn)過,彼此之間都很熟悉。 前幾天周賀出差去了,聽說還是昨天下午剛回來的,結(jié)果一見面就跟江灼說了這么一句話。 江灼想了想,記起楊辛鋒就是他發(fā)現(xiàn)的第一個重生者。 他立刻重視起來:“怎么死的?” 周賀道:“不知道為什么,昨晚吃飯的時候,一頭撞在飯碗上磕死了……我不是開玩笑,不是開玩笑,不是開玩笑——重要的事情先跟你說三遍。” 楊辛鋒因為謀害堂弟楊辛寶未遂而被抓,雖然案件的判決還沒下來,但故意殺人未遂,死刑不至于,頂多是個無期徒刑,所以說他畏罪自殺,好像也不太對勁。 江灼道:“那個碗怎么那么硬?” 要是楊辛鋒的飯碗是特制的,或者里面另有什么玄機,那很可能就是有內(nèi)部人士故意謀害了。 周賀道:“我也懷疑了這個問題,所以把碗拿過來敲敲感受了一下,然后碗碎了……” 江灼:“……” 第68章斗寶大賽 江灼跟周賀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心里都明白,楊辛鋒死的蹊蹺。在處處是陣法,間間有符咒的特案組還能如此詭異的死亡,一定是有非常不可抗的神秘力量。 而這種力量,是否來源于……重生? 江灼想到這里,記起一件更加重要的事,連忙問道:“年新雨呢?那年新雨沒事吧?” 周賀奇怪道:“年新雨是誰?” “年新雨沒事。”霍巖推開辦公室虛掩著的門從外面進來,一邊急不可待地關(guān)窗戶開空調(diào),一邊回答了江灼的問題,“我剛從她那里回來,管的可嚴(yán)了,上廁所都有女警跟著,肯定出不了差錯。” 周賀道:“啊,那進了隔間千萬不要讓她關(guān)門啊,有了前車之鑒,我有點擔(dān)心年新雨扎進馬桶里面……” “喂!”江灼和霍巖同時喝止了他惡心的想象。 周賀笑了起來,江灼踹了他的凳子腿一腳,又問霍巖:“你去她那問程諳的事情嗎?” 霍巖道:“是啊,總覺得她應(yīng)該知道點什么,可惜一無所獲。” “程諳又是誰?”周賀再次發(fā)問,“怎么感覺我?guī)滋鞗]回來,就發(fā)生了好多事情一樣。” 關(guān)犯人的地方自然別指望安空調(diào)開風(fēng)扇,霍巖在里面感覺都要熱虛脫了,咕咚咕咚灌了半杯水,這才一抹嘴回答了他的問題: “程諳是七年前的一個死者。他過生日開party的時候,做了個幽靈奶油蛋糕,然后第二天被人侵犯窒息而死。這不前幾天那個苗翰亮也畫了一幅幽靈奶油蛋糕么?現(xiàn)在也是窒息而死,兩人曾經(jīng)還是同一個學(xué)校畢業(yè)的。” 周賀驚疑道:“這么巧?” 霍巖道:“是巧。所以說這件事怎么看都好像有什么關(guān)系,但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呢,誰也不知道。非但不知道,還有一個更沒關(guān)系的犯人莫名其妙的死了……” 江灼一言不發(fā)地聽著兩人說話,過了一會,忽然問道:“小巖,你先等一下。前幾天你給我那張關(guān)于程諳新聞的報紙,原本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他們這時候就在辦公室外間坐著,這是特案組員工們的公共空間,霍巖向后看看,指著窗戶旁邊的一個矮柜子道:“就是那里啊。” 江灼走過去看。 上回這里來了兩個算命的,因為在天橋上搶地盤打了起來,從外面一直掐到了特案組辦公室,還撞翻了不少東西,其中就有這柜子上堆著的一摞雜亂紙張。 特案組忙起來是真的忙,一幫大老爺們每天累的像狗,活的也是非常粗糙,平常有什么不重要的雜志通知小廣告,順手就往這矮柜上面一摞,久而久之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上面還積了一層灰。 后來被兩個算命的碰翻之后,這些東西重新被人撿起來堆放了回去,除了那層灰因此抖落不少之外,連排列次序都沒什么太大的變化。 江灼把紙抱下來,攤在地上,開始一一翻看。 周賀走到江灼身邊半蹲下,隨手扒拉了一下亂七八糟的紙堆,問道:“你這是在歸類嗎?我?guī)湍恪!?/br> 江灼解釋道:“這里的東西是雜亂沒錯,但就是再亂,也都是特案組的東西,總不能憑空冒出來什么。” 霍巖也過來幫忙,三個人很快把廢紙和廣告扔到一邊,報紙、期刊和雜志按照名稱分類。 江灼的手按在報紙上:“這些,有近來的,也有十多年之前的,都是為了查案子從各處搜羅來,沒用了就堆在這里。同一種類型的,怎么也得有個一旬的份數(shù)。、、……小巖,你給我那份報紙,是。” 他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霍巖也不可能不懂:“這里面再沒有其他了!” 也就是說,他給江灼的拿獨一份的報紙,不是因為兩個算命的打架巧合看見,而根本就是有人故意扔在這里的! 那個人的目的,很顯然是故意誘導(dǎo)江灼發(fā)現(xiàn)新聞圖片中的幽靈蛋糕,從而關(guān)注十多年前的程諳謀殺案。 周賀立刻從地上跳起來,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走出辦公室:“我去查查登記冊,看看那天都有什么人來過!” 只要不是特案組的人,要進來都需要登記,偏巧還趕上那天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周賀抄了一大串的人名單回來,江灼眼睛一溜,突然在上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有點眼熟的名字。 “宋靈……”他指著名單問道,“她是來干什么的?” “宋靈?江哥你說的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jiejie嗎?酒紅色的短頭發(fā),笑起來有酒窩,不過皮膚有點黑。” 剛剛?cè)チ硪活^刑偵組送過文件的實習(xí)生小齊走進來,正好聽見了江灼的話,于是插嘴道:“這個人是我接待的,她是乾元派掌門的閨女,那天下午來找我辦臨時活動證。結(jié)果正好趕上兩個算命的撕逼,我過去拉架了,還讓她等了半個多小時,她也沒生氣,感覺人很親切呢。” 周賀嘲笑道:“就問你一句,干什么說這么多,難道是看上人家了?” 小齊道:“周哥你這就不對了,你不能因為自己沒有對象,就把別人純純的情誼想的像你那樣齷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