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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辦的,但易濤和趙禮國目前做的事有點見不得人,手中的槍不由握的更緊了,反倒是江灼微微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臉上神情卻有些意外。 隨著說話那人不緊不慢地踱步過來,他的面容在淡淡的月光下漸漸顯現,豐神如玉,眉目含笑,比起較為精致冷峻的江灼,又是另外一番秀雅俊俏。 【臥槽,賺到了,又來一個帥哥!】 【雖然確實也很帥沒錯,但是我比較擔心主播……來的這個是敵軍還是友軍???】 【看長相,要不就是好人,要不就特別壞,路人甲不能長這么好看?!?/br> 【樓上的話聽著很精辟,其實啥也沒說出來。】 突然出現的帥哥和和氣氣,走到近前先看了看江灼,眼中流露出幾許笑意,很快又把目光移開,看向易濤和趙禮國,說道: “剛才路過,聽見這邊吵吵鬧鬧的,就過來看看。幾位,咱們都是玄門中人,打架多傷和氣,聽我一句勸,還是算了吧?!?/br> 他一邊說,還一邊拿出個證件晃了晃,黑暗中依稀看著上面確實寫著“監管辦”三個字,看年紀可能是剛入職的新人。 新人往往好糊弄一些,易濤稍微放松警惕,心里飛快地升起了另外一個打算。 他和趙禮國的事已經被人撞破,如果傳出去后果不堪設想,所以萬萬不能放過江灼。倒不如蒙住這個新來的青年,讓他跟自己這邊聯手,那以后就算是出了什么事,這小子作為參與者,也就不敢說出去了。 易濤道:“這個你跟我們說沒用,你面前這個人違反條例又拒捕,大家才會動手的。要是他乖乖跟著我們回去,把事說清楚,誰也不愿意費這個事。” 那個年輕人恍然大悟,點了點頭,誠懇地沖江灼建議道:“他說得有道理啊,那要不,你就跟著走一趟嘛。” 江灼幽幽地道:“用不著那么麻煩。我把他們都殺了,大家一起去地府看看功德簿,不就什么事都清楚了?你要不要跟著搭個伴?” “……”年輕人摸了摸鼻子,又轉回易濤和趙禮國,“二位看,我這人怕冷,不大方便陪著你們一塊下去。不過這位同志提出來的方法很有建設性,還是值得討論一下的?!?/br> 此人實在天賦異稟,剛一露面,僅憑兩句話就拉走了矛盾雙方的仇恨值。 趙禮國又不是傻子,到了這份上自然能聽出他話里面的消遣之意,罵人的話都到嘴邊了,忽然見到暗夜中白光一閃,江灼屈指彈出了一柄小飛刀。 他嚇了一跳,正要躲開,卻發現刀鋒沒沖著自己這邊過來,而是擦著那名年輕人的臉過去,“鐸”一聲釘在對方身后的樹上。 江灼沒好氣地說:“姓云的,你要是再說廢話,我就劈了你。” 刀光森森,看起來異常兇險,年輕人非但沒躲,反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易濤看著這兩個人,忽然一下子反應過來了:“你們兩個根本就是認識!” 第10章熱搜第一 易濤想起江灼剛才的稱呼:“啊,我知道了……你、你是云宿川!” 青年笑道:“哎,喊那么大聲干什么,我也沒說不是啊。” 易濤說的沒錯,他跟江灼不但認識,還認識了很多年——這人正是“采亭雙璧”當中的另外一個,云宿川。 易濤雖然認出了人,心里面卻更加驚訝了。 他以前從來沒有跟云宿川見過面,卻對他早有耳聞,說起來,這人其實只能算得上是半個玄門中人。 云宿川的家境可以簡單地用“有錢”兩個字來概括,往往有錢人總是對風水氣運一類的東西更加看重一些,他的父親也因此跟江老這個玄學大師成了忘年交。 云宿川剛剛出生的時候,江老就說過,這孩子生來逢坎,正好卡在人鬼交界之時,要保平安,最好自己也學一些法術傍身。但以他的命格,卻又不能被任何一個門派正式收徒。 這種情況就導致云宿川在他老爹捐過香火錢的各個門派當中東拼西湊學了不少本事,認了半個風水圈的師兄弟,偏偏沒門沒派,也不算玄門中人,跟江灼這個根正苗紅世家出身的子弟是不一樣的,卻不知道監管辦怎么會要他。 易濤和趙禮國雖說沒見過云宿川,卻聽說他跟江灼從小認識,是過命的交情。遠的不說,單看今天下午那鋪天蓋地的新聞報道,就知道遇見他事情不會好辦了。 易濤慢慢后退了兩步,沖著云宿川說道:“原來云少進了監管辦,那咱們就是一家人了。我相信以你的為人,應該不會阻攔我們執行公務吧?” “你對我這是有什么誤會嗎?” 云宿川故作驚詫地說:“江灼是我兄弟,我肯定要護著,就算是他今天在這打死你們兩個,我還得幫著埋尸呢。你覺得你們要動他,我能不攔?” 所謂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他把護短說的這么理直氣壯的,簡直讓人反駁不能。 趙禮國警惕道:“你也要動手?” 云宿川擺了擺手:“和諧社會,不提倡這個,我一般喜歡仗勢欺人。” 他將自己剛才拿出來的證件往兩人眼前一舉:“不好意思,上頭剛剛認命我為監管辦的負責人,主抓手下辦事人員的作風問題?!?/br> 易濤和趙禮國沒料到他還有這一手,看見證件上面的字樣之后同時變色,就連江灼都詫異地看了云宿川一眼,隨即眼簾微垂,睫毛下流瀉出一抹幾不可見的笑意。 云宿川吊兒郎當地說道:“現經調查,你們兩個濫用職權,栽贓陷害,違反了組織紀律,需要押送到‘玄門管理協會’接受處理。請吧?!?/br> 他摸出手機撥了個號,很快便從不遠處停著的車里過來幾個人,不由分說地將易濤和趙禮國帶走了。 現場總算只剩下了江灼和云宿川單獨相處。兩人都是身材修長,容貌俊秀,這時候在月色的映照下面對面站著,倒像是幅畫卷一般。 江灼話少,他們在一塊的時候向來都是云宿川叨叨個不停,他也樂得當個聽眾。結果這回話癆不吱聲了,江灼還有點奇怪。 他看了云宿川一眼,正好迎上對方深深的目光,卻是云宿川正望著江灼出神,表情有些怔忡。 兩人眼神交錯的一剎那,不知道為什么,江灼的心尖也沒來由地一顫,半驚半疑地脫口說道:“你——” 一個字出口,云宿川猛地醒過神來,將目光給收回去了,仿佛什么都沒發生一樣,笑問道:“你要說什么?” 他這態度又讓江灼覺得自己想的有點多,定了定神道:“我說六年不見,你膽子更肥了?!?/br> 云宿川:“嗯?” 江灼沖他抬了抬下巴:“兄弟,進了監管辦很威風啊,手上那個是假證吧?” 云宿川看看自己剛剛拿出來嚇唬趙禮國和易濤的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