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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嗎?”白朝也湊過來伸了個腦袋。“看著多是一男一女,男的也沒有太符合標準的,帥哥身旁都是美女,沒有的就是太丑。”趙瑾年犀利總結。“那可不一定,興許和我們一樣躲起來了也說不定。”白朝說著拉了拉他的袖子,“我們現在身份還不知道,行事小心些,我先出去,你過會兒再出來。”這系統不知道是還沒完善還是就這個德行,永遠不能提前知道屬于自己的故事和情節,體驗極差。。趙瑾年點點頭:“小心點。”“會的。”“不,”趙瑾年搖搖頭,“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白朝疑惑看他,不知道他又在作什么妖。趙瑾年卻閉了嘴不說了,推著他往前走:“留意手表上的信息。”白朝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搞清楚了個人端的用法,他現在也是開掛的任務者了。走出這一方小空間,白朝隨手從經過的侍者手中拿了杯酒,然后抬起左手擦了下表盤,低頭看了眼時間。身姿修長的男子看著腕間的手表嘴角帶笑,然后輕抿了一口杯中的紅酒。“哎呦,哥哥呀你跑哪兒去了!”一個圓滾滾的身影從側方竄了過來,扯著白朝的胳膊上氣不接下氣,“我找你都找瘋了,申姐也找你呢。”白朝面上很是淡定,對著胖墩問:“嗯,怎么了?”還怎么了?小胖子張木木看著自家心大的哥哥無語凝噎,正想拉著人先走,小眼睛一瞇終于看見了自家哥哥手中的危險物品。“哥,你這,你喝了?”張木木看著白朝手里的酒杯有點無助。然后白朝在他無助的目光下點了點頭,順帶又來了一口:“還不錯,你來點嗎?”張木木立馬蹦著在他喝掉更多前把杯子搶了,哭喪著臉出聲:“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點酒量,你這……”小助理要被自家藝人這作死的行為氣哭了。白朝:“啊?我酒量挺好的呀?”難道他目前這個身份的特點是酒量不好?這特點有點熟悉。那他是不是應該裝一下?這,他也沒啥演技啊。太難為人了。“你先跟我過來吧。”張木木無奈之余只想拉著人趕緊走了,找到申姐讓她拿主意就是了。這邊小胖子拉著人只想趕緊走,那邊趙瑾年等了一會兒正好掀開了簾子走了出來。出來第一眼自然是找一下白朝的身影,這一看可了不得,他才不在多大會,白朝已經讓人連手都拉上了。趙瑾年只看了一眼眼中已經冒火,邁著大步朝那邊走去。可走了還沒幾步,前面就來了攔路虎。“沈影帝,找你半天了,原來躲在了這里。”身穿一襲紅艷長裙的女子站在前面看著趙瑾年,還晃動著手里的酒杯沖著他眨了眨眼,“好久不見,喝一杯嗎?”趙瑾年:“……”這是在跟他說話?不過,沈影帝?他又看向一旁已經走遠的白朝,對著面前的女子點點頭道:“抱歉,失陪。”他忽視掉一個個試圖走上前搭訕的人,幾步追上了前面拉拉扯扯的兩個身影。“我現在有點暈,我是不是找地方坐一下好?”白朝想多在大堂里留一會兒。他現在一個目標人物都沒找到呢就讓他走,也要讓他跟趙瑾年說一聲呢。剛想到趙瑾年他的聲音就在身后響起:“等等。”白朝回頭,看見他沖他擠擠眼,示意他幫自己擺脫了這小胖子。“沈先生!”小胖子受寵若驚的聲音響起,然后就一副含羞帶臊的樣子扯了扯白朝的袖子,“這就是申姐想幫你介紹的人,沈一生沈先生。”白朝看一眼趙瑾年,目光中不乏驚訝:“沈一生?”趙瑾年有點無奈地對他點點頭,然后瞪了一眼小胖子。莫名被瞪的張木木:“那個……沈先生,實在對不住,因為一點小意外,來的有些晚了……抱歉。”白朝腦子激靈了一下,看了眼趙瑾年,又看了看自己,接著看向小胖子:“張木木?”小胖子扯扯他:“快跟沈先生道個歉。”白朝:“沈先生,大人有大量?”他眼中帶著明顯的戲謔。趙瑾年看他一眼,又看一眼張木木,在小胖子敬仰又畏懼的目光中開了口:“你跟我來一下。”這句是對著白朝。白朝輕嘆一口氣跟上了他。人來人往中,不時有人往這邊投來好奇的目光。沈一生在晚會中還是很有存在感的,當今娛樂圈最年輕的影帝,多少新人打點了人情送了錢財才得到一點這人的行蹤,再想方設法托人進來,就為了能和這人說幾句話,刷個眼熟,沒想到卻被一個意想不到的人捷足先登。“他怎么會過來?”“他是?”有新人出聲問。“他你都不知道,佳影一哥,流量鮮rou——余適,他難道是想進軍影視?”有人哼笑:“臘rou了吧,近幾年都沒什么水花,佳影沉不住氣了。”近幾年走紅了就往影視界發展的流量明星有很多,不過這位被佳影捧為唱作才子的余適一直都在做音樂人,這是要轉型嗎?有人議論著還想再看幾眼,只見沈影帝領著人頭也不回地進了一旁的休息室。休息室比方才的小沙發空間大得多,剛進門白朝卻被人伸手壓在了門上。“我跟你說過不止一遍。”沈影帝沉著臉開口。白朝點頭。“他碰了你哪里?”沈影帝眼睛黑的可怕。白朝抬頭,指了指臉上,又指了指鼻子,接著滿臉胡亂指一通,紅著臉開口道:“都碰了。”接著眼前一黑,柔軟的帶著侵略性的唇首先落在他的臉上,然后是唇上,接著是帶著怨氣的暴戾的發泄。一聲悶哼,白朝嘗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他伸手推開了身上的人,將腦袋埋在了他的胸口,撒嬌道:“不要生氣呀,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沈一生抬頭捏住了他的下巴:“你知道我氣的不是這個,你是故意的,對不對?”白朝被捏著下巴瞇著眼看他:“那是你愿意生氣,你不在意,也氣不著是不是?”“你讓我不在意?我們結婚了,余適。”“那又怎樣,結婚是承諾,不是束縛。”“你不在意是嗎?”沈影帝眼底泛著冷光。“完全不。”“哼。”影帝笑了,“你也就喝醉了會說幾句真話,希望你別后悔。”說完影帝將人扯到了一邊,打開門走了出去。白朝被蠻力甩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醒了醒神,不知道剛才是在做夢還是現實。過了一會助理張木木找了過來,輕聲問他情況。白朝開始打開了話匣子:“怎么回事呢?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