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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要對許茹清除的數據進行一下分析,看那個小偷到底是不是她。“不早不早。”趙瑾年攬過他腦袋揉了揉,“這么聰明的腦袋瓜肯定什么都難不倒,所以我們先來想一下,今天吃點什么?”白朝抓著他的手捂住自己冰涼的耳朵,低頭看他:“火鍋?”冷冷的冬天最適合涮一鍋辣辣的rou片了。“走著。”趙瑾年搓搓他耳朵給他戴上帽子,“又不戴耳暖,先去買一個。”白朝捂著帽子在后面坐好,拉拉他的帽子:“你不也沒戴。”他這個騎車的連個口罩都沒有。趙瑾年騎著車拐過彎,沉默了一會回:“我不戴我不冷啊,小伙火力旺著呢。”白朝把手順著他的衣擺伸了進去,趙瑾年猝不及防“嗷嗷”叫了一聲。“哈哈哈。”白朝笑出聲,并用手放肆感受了一下他腹肌結實的手感。“喂,至于嗎?”趙瑾年一邊哆嗦著一邊開口,“又不是不讓你摸,回家摸個夠。”白朝把手拿了出來,轉而伸進了趙瑾年外套口袋里,一本正經道:“沒有想摸,只是想感受一下小伙子的火力。”“怎么樣?旺不旺?”趙瑾年扭著腦袋大聲問。白朝大聲回:“旺!”前面趙瑾年愉快地笑出聲:“乖啊,狗兒子。”“......”白朝拿出手又掀開了他的衣擺。“哎呦呦,”趙瑾年手下車把轉了個彎,“爸、爸,爸爸!我錯了。”粉色的電動車歪歪扭扭停在了一家小商店門口,剛停下車一股老北風呼嘯而過,吹得兩人你推我搡趕緊往店里鉆。“天氣預報說,今晚有雪呢。”店主是一個笑臉的老大爺,兩人剛進門便自來熟地跟他們嘟囔著天氣。“是這么說的,”趙瑾年接道,“不過我看下不來,這陰沉沉的樣子說下雨還差不多。”“那就是雨夾雪唄。”白朝說著直接拿了一條很厚的圍巾,往趙瑾年身上一比劃,“試試。”趙瑾年低頭,示意他給自己戴。白朝先伸手把他外套帽子戴上了,接著用圍巾把他纏了幾圈,問:“暖和嗎?”趙瑾年:“唔唔唔......”白朝笑出聲。熱心的老大爺轉悠了過來:“你這樣不行,你還得這樣系一下,不然風一吹全開了。”說著上手給白朝演示了一下。趙瑾年:“唔!”白朝再次笑出聲,然后出手扒拉著圍巾解救他:“大爺,這條多少錢,我們要了。”“哎?多少來著,我去看看價。”大爺摸著腦袋去翻小本本。“大爺,”趙瑾年露出嘴巴喊,“要兩條。”“好嘞,兩條,便宜賣給你們了。”于是兩人都戴著帽子纏著圍巾出了店,風再也吹不到他們的耳朵了。去商場買火鍋料的時候白朝覺得路過的人都在看他們兩個傻子。買完火鍋料出商場的時候,有幾滴雨落了下來。“走,車子在那邊。”趙瑾年一手拎東西一手拽白朝往車子那邊跑。“有拿雨衣嗎?”白朝問。趙瑾年:“沒有。”白朝:“???”看他跟老大爺聊那么幾句白朝還以為他早有準備。“我帶了傘。”趙瑾年大喘氣回道。“......”兩人慢悠悠打著傘騎著車子挪了一段,有什么從天上飄了下來。“下雪了。”路過的人喊道。還真的是雨夾雪。白朝看著路上小跑著的人們笑了出來。他舉著傘戳戳前面的人:“給你講個笑話。”“好笑嗎?”趙瑾年聲音悶悶地回,“不好笑就先閉上嘴巴,風大。”“你聽聽就知道了。”白朝扯著嗓子喊,“有人下雨打傘騎自行車來接我,到我面前只剩傘把了。”“誰接你?”趙瑾年重點又歪了。白朝:“我兒子。”過了好一會兒趙瑾年又問:“之后你們怎么走的?”“等雨停。”白朝喊。等他們兩人慢悠悠烏龜爬回到小區樓下,有個人已經站那里很久了。“周巖?”樓下的周巖只穿著一個薄外套,相比全副武裝的兩人透著一股凄涼,盡管他努力把身子往門洞里鉆,身上還是被吹過去不少雨和雪,看著更可憐了。“你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呢?”白朝說著趕緊開門。周巖拍了拍肩頭的雪,看了一眼兩人,開口道:“沒事,剛來。”進了屋趙瑾年便泡了熱茶,白朝先遞給了周巖,問道:“怎么了嗎?是何元?”周巖一手拿著毛巾擦著頭發,一手接過熱茶喝了一口,然后輕輕應了一聲。白朝則拿出了個人端道:“你來的很巧,我們剛成功矯正了一人的數據,并獲取了她的殘留數據,目前來看,再矯正十幾個不是問題。如果可以獲取何元的......”“不必了。”周巖忽然道。“為什么?”趙瑾年攬過了白朝的肩,有點緊張地問:“對呀,為什么?”周巖嘆一口氣,面容滄桑:“我們這一次又完了,即使我能擺脫系統控制,我們也不可能了。”看著周巖悲傷失意到不行的表情,白朝覺得有一點愧疚:“那個,我好像沒跟你說清楚,我沒打算幫你擺脫系統的控制。”“你什么意思?”周巖眼神變得犀利。“什么什么意思?”白朝還沒吱聲,趙瑾年先跟他瞪上了。白朝連忙擺手,拉一下趙瑾年,跟周巖解釋道:“抱歉,是我表達不清。我一直以來的想法是,你先在這個世界走完劇情,讓這個世界保持平衡,然后我來幫你們改一下數據,讓你們能在下一個世界相遇。所以我那天才會問你那個問題啊,問你會不會后悔,如果不確定,那就只改下一個世界的。”原來世界的數據不能改,他只能在數據在兩個世界之間輸送的時候做手腳。更改之前需要先獲取他們的數據信息。周巖皺眉問:“所以我還是要那女的在一起?”白朝:“你如果覺得別扭,還有一種方法,我幫你把之前的記憶去了。我保證,你不記得了我也會認真履行我的承諾的。”周巖笑了,帶著嘲諷意味:“你是在耍我玩?”“絕對沒有。”白朝認真道,“如果這個世界的劇情崩壞,這個世界會徹底亂套,你應該見過其他反叛者,他們的結局你見過嗎?”周巖:“......”他仔細搜尋著記憶,卻發現它們只停留在世界顛覆的那一刻,再往后卻怎么都記不起來。對啊,如果那時候世界已經顛覆了,他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們怎么會沒有在一起?不對,太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