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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 “那個表演真的很感人,都把我看哭了。” 發:“你告訴我還有多久才能講到重點,我定個鬧鐘,等等再回來?!?/br> 我疑惑道:“都是重點啊,還有,我跟你說,這里的風景真的很美,你見過藍色的湖水嗎?” “你再不講你和原徹的互動,我就要流下紅色的淚水了。” “哦,你想聽他啊,他看演出也哭了?!?/br> 發小沉默良久,“這個演出好像很感人的樣子,我去搜搜看?!?/br> “他還說他從來沒見過這么漂亮的湖?!?/br> “哇,真的誒,光圖片就能看出真的很美?!?/br> “原徹還說,”我故意停頓一會兒,“這些都是秦思故瞎編的?!?/br> 發小在那頭狠狠啐了空氣一口,“我在論壇幫你帶了一整天節奏,想前線吃口糧都不行!” 我問:“吃什么?這么晚了你還沒吃飯啊。” “……快說好嗎,再這樣通話下去我的壽命即將不足?!?/br> 在發小持續的“然后呢、還有嗎、哇搞到真的了”三連中,我盡量客觀全面地交代了我和原徹相處的細節,并回味出一絲詭異。 “我總感覺怪怪的?!?/br> 發小在那頭瘋狂敲擊鍵盤,“哪里怪?你不要想太多,這不符合你的人設。” “伸舌頭什么的,就真的很奇怪?!?/br> “他充其量只是舔了你一下,也許他就是突發奇想覺得自己嘴唇干呢,是吧?” 我還真沒想到這茬,“你說得有道理,畢竟山上真的很干燥?!?/br> “對,你就保持良好心態,不要疑神疑鬼的?!?/br> “好的。” 我掛了電話,回房間路上遭遇了體委等四五條光棍,他們換下爬山后臭汗淋漓的衣服,穿著最貴的球鞋,個個容光煥發,隔老遠就聞到sao氣沖天的香水味。 “你們要去哪,今天不打游戲嗎?” 體委攬過我的肩:“故啊,你知道這是哪里嗎?” “民宿的走廊。” “往大了說。” “地球?!?/br> 體委恨鐵不成鋼地彈我腦門,“你怎么就不開竅呢?這里是麗城,艷遇之都??!” 我明白了,他們是要去獵艷。 我們交換眼神,露出富有內涵的笑容,我說:“我回去拿個身份證,樓下等我?!?/br> 我回到房間,原徹已經洗好了澡,正靠在床頭看書。 我在箱子里翻出身份證揣兜里,又去鏡子前照了兩下。 穿搭,棒。狀態,OK。笑,八顆牙齒都很完美。 可以出發了。 “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原徹突然問。 出現了,父母式疑問。動物本能使我從中嗅到了危險的氣息。 我開始假笑:“去找體委他們。” 原徹把書放下,“我可以一起嗎?” 哥,可不可以不要邊問邊穿鞋? 你這樣我很難辦的好不好。 要是你去了,剩下的人還有活路嗎? 我決定犧牲小我。 “其實我們打算去酒吧聽歌,既然你也來,那我們兩個逛吧。” 我目送體委他們揚長而去,心戚戚矣。 熱鬧是他們的,我只有一個比我帥的兄弟。 原徹指著街邊的一家清吧,問我:“進去坐坐?” 店內有女聲飄出來,她唱著民謠,很好聽,這趟權當是純聽歌,這家確實不錯。我應下,和原徹進去,店里人很多,我們不得不和別人拼桌。 原徹一進門,在場80%的目光就被他收割了,剩下的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來搭訕的人源源不絕,我已經無聊到用吸管往雞尾酒里吹泡泡,并不在乎這種幼稚行徑會影響形象。 在原徹身邊,我就是絕對安全的隱形人。而原徹忙于應付對桌的兩位女士,很少關注我的動態。 女歌手的民謠切成了愛而不得的苦情歌,聽得我有點不是滋味,心中泛起同為天涯淪落人的郁悶。 我左耳聽著歌,右耳是原徹得體冷淡的拒絕,幽幽地嘆了口氣,小聲吐槽:“唱點活潑的歌啊?!?/br> 原徹忽然站起身:“等我一下?!?/br> 我很好奇他要干什么,只見原徹走到臺邊,這時女歌手正好唱完,原徹和她說了什么,女歌手笑著擺手,回了幾句話,太遠了我聽不清。 是在要聯系方式嗎? 我只能看見女歌手黑色的長發在燈光下瀑布一樣柔亮,她的臉巴掌大小,五官很精致,他們站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有男貌女才的登對感。 我抱著杯子,咕嚕咕嚕喝酒。 原徹突然往我的方向望了一眼,見我回看,他又扭頭和那女歌手說了句話,看他的口型,他說的是好吧。 他們一起重新登臺,原徹接過女歌手遞過去的尤克里里,試了下音。 女歌手站在麥克風前,拍了拍原徹的肩:“I’myours,獻給他特別的人?!?/br> 她唱起來,原徹在旁邊為她伴奏,唱到快結束的時候,女歌手把麥克風讓給了原徹。 視線和燈光一齊籠罩著原徹,他就是最耀眼的發光體。 “Ourtimeisshort.Thisisourfate.I'myours.” 他唱著歌,眼神穿過人群落在我身上,聲音有些發顫,還彈錯了幾個音。 大型車禍現場。 可我偏偏就被撞得五迷三道,心率失調。 9狹路相逢 原徹回來后,搭訕方式變成了送酒,一杯杯五顏六色的液體端上來,杯墊下寫著聯系方式,都9102年了,我卻忽然置身選妃侍寢現場,扮演了一個皇帝身邊大太監的角色。 “皇,不是,你不喝嗎?”我問。 原徹搖頭,“不,你想喝就喝吧?!?/br> 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我隨便挑了杯瑪格麗特,拿起杯墊一看:請大帥哥旁邊的小可愛喝一杯,交個朋友吧,加V…… 原徹湊過來看了一眼,說道:“這是賣片的。” “線下還要做業務,真敬業?!?/br> “這杯可能下了藥,還是別喝了?!痹瓘匕丫仆七h了。 “好吧。” 我每杯喝一小口嘗個味道,沒想到送來的酒實在太多,這樣更容易喝醉,喝到最后腦子都不清醒,也不知道怎么回的民宿。 醒來我的腦袋還隱隱作痛。 男班在外面敲門:“起床啦起床啦,半小時后樓下集合開會。” 他的腳步聲遠了,我頂著一頭炸毛從床上坐起,打個哈欠,又倒回床上準備再賴會兒,頭卻磕到了什么東西。 我抬起眼皮一瞥,哦,是原徹啊。 等一下。 我們怎么又睡到一起了? 我猛地睜眼,原徹側對著我,睡得很安穩,睫毛在臉上投下小片陰影,他沒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