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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鬼子進村般掃蕩,我稍微墊了墊肚子,再過一小時就可以去吃當?shù)靥厣耍€得留著點肚皮。 我們順道來到一個廣場,只見幾條蜿蜒長廊,廊邊是規(guī)整排開的矮樹,廊梁和枝椏上都沉甸甸地掛著許多紅綢木牌,微風吹來徐徐搖曳。 “是許愿牌誒,我們?nèi)ピS愿吧!” 幾個女生率先走向賣許愿牌的小門店。 哪里有女生,哪里就有男生。 男同胞們迅速跟上。 大家站在景區(qū)故作古樸的小店前交頭接耳。 勞委說:“哇,一塊要80,不如我自己做一塊。” 我在心里為他默哀,摳門的男人,注定得不到女孩的欣賞。 勞委拍了拍同樣糾結的文娛委:“歡歡,我們買塊牌子一起寫,你寫正面我寫反面,怎么樣?” 文娛委嬌羞地點頭:“好啊。” 兩人利落地買牌走人,親親密密一塊寫愿望,不時發(fā)出愉快的笑聲。 這cao作sao得我等凡人目瞪口呆。男同胞們開始有樣學樣,紛紛出動。 我得承認,我是個反應慢半拍的人,大家都配對得差不多了,我才開始找人。 我找到了落單的女班。 “班長,我們一塊寫吧。” 女班拿著她的許愿牌在我跟前晃:“寫不下了。” 我定睛一看:吳意凡陳偉廷楊陽劉浩然易楊千璽吳壘白敬停(以上排序不分番位),都給mama沖鴨!!! “好的,打擾了。” 我像一只無依無靠的小船,漫無目的地漂泊在茫茫大海上,遠遠望見一個華麗恢弘的碼頭,哦,是原徹。 原徹問我:“要不要一塊寫?” 我歸港了。 作為一個學生仔,我的愿望比較本分:考上Z大。 原徹的愿望在我之前就已經(jīng)寫好了。 我倆抬頭看著密密麻麻的橫梁和枝椏,無從下手。 原徹背對我蹲下來,“頂上沒那么多牌子,你上來,綁高一點。” 我腦子一抽,上去了。 但我上的不是原徹的背。 是他的肩。 開玩笑,好不容易能騎在原徹頭上,我能放過這個機會嗎? 這可是原徹啊! 開玩笑開玩笑,我哪能是這種人。 我只是把腿搭上去逗他一下。 我正打算下來,原徹突然抓住我兩條小腿,站起來了。 地面逐漸離我遠去,我上幼兒園以后再也沒享受過這待遇,死死抱住他的腦袋,大喊一聲:“臥槽!你肩頸不錯啊。” 原徹的聲音很穩(wěn),穩(wěn)得不像肩上扛了130斤的重擔:“這樣更高,你悠著點。” “你累了就把我扔下來,我很結實的。” “快綁。” “往右邊一點,對對,就這,別動啊。” 我在梁上找了塊人跡罕至的地方,迅速綁了個死結。 牌子在風中晃了晃,轉了個圈。 我看見原徹的字跡,很端正地寫著:秦思故會實現(xiàn)他的愿望。 他是在我之前寫的吧? 是吧? 我看到了什么? 這是真實發(fā)生的嗎? 我在風中凌亂。 而我身下的座駕開始因力竭而顫抖,他問:“綁好了嗎?” 我說:“好了!放我下來吧!” 原徹把我放回地上,掄著肩膀放松肌rou。原來真有人能把廣播體cao做得這么優(yōu)雅養(yǎng)眼,我看著那張臉,遲來地發(fā)現(xiàn)這個人美好得不太真實。 從今天起,我也是向日葵軍團的一員。 4做噩夢了 我們在古鎮(zhèn)里逛了一整天,試盡六芒星、空中飛人、大媽揮絲巾、海賊王背影殺、勞動人民有力量等各種姿勢的團體合影,嘗遍當?shù)馗鞣N餡的鮮花餅,終于回到了民宿。 腳痛可以停下,但電子競技永不止步。 我和體委四人抱著手機,線上相會于召喚師峽谷,線下圍坐在房里泡腳。 一邊瘋狂辱罵對面送媽,一邊發(fā)出滿足舒適的喟嘆,暴躁且安詳。 女班敲門:“方便嗎?給你們送點泡腳片。” 體委去應門,“怎么還有藥酒,有人受傷了?” 我大喊:“阿體,對面打我,快來!” 女班說:“原徹好像傷到了脖子,剛才找我借藥酒來著。” 啊,怎么回事啊? 下午不還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的嗎? 這傷還有潛伏期? 體委作為田徑小將,是各種磕碰擦傷的老熟人,他說:“我去看看,明天還爬山呢。” 我不玩了,“我也去看我室友。” 剩下三人慘嚎:“別啊,我們怎么辦?” 我說:“沒有我,你們會贏得更快。” 他們一想,估計覺得有道理,“那你快去照顧原徹,體體要趕緊回來哦~” 我,秦思故,不配在電競界擁有姓名。 我們?nèi)齻€推門而入,原徹猛回頭,在場四人都聽到一聲清脆的“咔”。 原徹的頭定住了。 他好看的眉毛因疼痛而扭曲。 他可能沒想到,這一回眸就是一輩子,他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我有罪。 我不該騎他脖子。 如果上天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要告訴原徹:其實我會爬樹,我們完全可以掛樹上。 體委上前:“我?guī)湍汴貋恚悬c痛,你配合一下。” 原徹制止道:“不用。” 他按住自己的頭頂和下巴,像武俠片里高手自盡一樣,用力擰動腦袋,一聲不吭地把頭掰回來了。 我突然害怕晚上被他暗殺。 女班已經(jīng)看傻了,藥酒咕嚕一聲掉在地墊上,原徹撿起來,禮貌地說:“謝謝。” 體委道:“沒事就好。那什么,天色不早了,趕緊休息吧。” 他們走了,只剩我和原徹面面相覷。 愧疚它圍繞著我。 我清清嗓子,問道:“你感覺怎樣,要不要我?guī)湍阕鰝€馬殺雞?” 原徹朝我笑:“好啊。” 我在那笑里過了十載春冬,回神時,他已經(jīng)赤著上身趴在床上,而我跨坐在他腰際,機械地搓熱掌心的藥酒。 這個體位有點微妙。 但視角極其絕妙,原徹的肩胛、背肌、脊線、腰窩完整地暴露在我視線內(nèi),我甚至不知該如何下手。 我的一小步,將會是原徹從高嶺跌落的一大步。 不然還是算了吧。 原徹問:“可以開始了嗎?” “馬上開始。” 我閉著眼睛,隨便一摸,摸到哪就是哪吧。 誒?這是哪里?摸著好像不太對勁啊。 身下的原徹發(fā)出悶哼。 我睜眼,沒想到我正死死掐著原徹的后頸,我趕緊收手:“對不起,對不起。” 原徹咳了兩聲:“沒事,你繼續(xù)。” 我深呼口氣,開始回想過年是怎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