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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并非當真與妖物交好。并且取得靈藥,之后修行更是突飛猛進?!?/br> 青毓聞言不語,夏星瀾也有些尷尬。片刻后,鼓聲暫歇,青毓緩聲道:“那今天,又是要判處誰的罪行了?” 夏星瀾面色沉重,搖了搖頭。 第39章情裂 青毓不咸不淡地看了眼緊閉的劍宗大門,并未說什么,抬腳便往前走。 夏星瀾猶豫了下,本以為青毓會對這件事有所感觸,但現在看來卻并非如此…… “嗯?”青毓疑惑地哼了一聲,只見一條極為細小的金色絲線忽而橫亙在他身前幾寸之處,青毓思索片刻,繼續抬腳往前走去。 就在此時,兩道光刃打著旋自兩旁直直地掃向青毓! 青毓心中一震,扭身凌空翻躍,險險避開兩道攻擊,刀刃擦著他的衣袖而過,劃出一道口子。 夏星瀾見狀忙道不妙,反手抽出長青劍,急忙向著青毓的方向跑去。 青毓甫一站定,未及松口氣,迎面又是一張足有十丈高的巨網鋪天蓋地而來。 青毓仰頭,瞳孔猛然緊縮,內心深處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仿若一只無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咽喉,直教他喘不上氣來,一時忘記了拔劍,竟是下意識地急急向后退去,卻猛地撞上一個堅實有力的胸膛,隨后腰身一緊,被一道大力帶著向后數步。 夏星瀾揮手甩出一道黃符,長青劍出,頓時腳下生風,二人腳下陡生一幅太極陰陽圖,夏星瀾口誦法訣,大喝一聲,劍尖猛然一指黃符。 黃符應聲貼上金網,旋即白光大盛,金網則被一一化解,分割,消失無蹤。 風波平息,夏星瀾這才松了口氣。 “這是護山法陣,也許是感應到你了,所以才會攻擊。還好,我還記得怎么解。你沒事吧?” 青毓久久不語,夏星瀾疑惑轉頭,卻渾身一僵。 方才他無意間,竟是下意識地將青毓護在身后,還……握住了他的手。 青毓面色平淡,只是默默地抽回了手,并未多說什么。 夏星瀾一時有些局促,訥訥地道了句抱歉,二人頓時尷尬無比。 “能進去了么?!?/br> “方才只是第一道,往后還有兩道,我們此番已然打草驚蛇,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該有人出來了?!毕男菫懘鸬溃Z畢收回長青劍,曾握住青毓的那只手仿佛還留存著他的溫度,夏星瀾忍不住指腹相貼磨蹭了番。 “那只能另尋入口了?!鼻嘭孤砸活h首,從善如流道。 夏星瀾無奈嘆口氣,“進劍宗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后山便是一道天塹懸崖。” “我們妖,一般用飛的?!鼻嘭箓阮^看著夏星瀾好整以暇道,隨后抬手取下發間玉簪,玉簪化而為劍,頓時放大數倍,青毓輕巧一躍站在劍身之上,垂眸朝著夏星瀾抬了抬下巴,示意上來。 夏星瀾也不推辭,站了上去。 青毓一抖袖袍,長劍緩緩升起,直上云霄。 夏星瀾知道,妖精們無需借助外物來飛行,此番青毓喚出長劍,也不過是為了方便他。而且這長劍看似窄小,薄如蟬翼,但立在上頭卻十分穩,哪怕速度極快,卻并無太大的風。 夏星瀾心中一暖,知道這都是青毓特意“關照”他的。 一路行來,遠遠看去,劍宗中一名弟子也瞧不見。 “法場在后山不歸涯,此刻他們應是都在那里?!毕男菫懗雎暯忉尩?。 青毓“嗯”了一聲,劍尖拔高,二人飛往后山。 果不其然,法場之上黑壓壓地站著一群弟子,依照位份自高而下井然有序地排列。對面則是一道身披法衣的年輕男子,手持金蓮拂塵,正站在主位上,兩側各站立著四五名白衣弟子。 “柳舒,他果然當了宗主?!毕男菫懼灰黄衬侵魑簧系纳碛?,便知是柳舒。 二人身上下了隱形咒,故而一眾弟子皆看不見他們,況且青毓飛地又高,一時眾人都不曾注意上空。 “往下去一些,他們要開始審罪了?!毕男菫懗谅暤?,低沉的嗓音拂過青毓耳畔,青毓不由微微側頭,卻是依言往下飛去。 法場正中,一道清瘦人影跪在地上,身上的白衣此刻凌亂不堪,身上盡是鞭痕血跡。消瘦的身軀在烈日下暴曬,正搖搖欲墜。 夏星瀾與青毓落在房頂,靜觀局勢。 柳舒正朗聲說著什么,那清瘦男子本一直垂著腦袋,此刻卻忽而揚起頭來,一雙清亮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殿頂。 眾人眼中,那處空無一物。 夏星瀾雙眼微瞇,那清瘦男子微張了張蒼白的雙唇,似乎說了些什么。 猛然間,夏星瀾面上露出一抹不可置信的表情。那日樹下,他曾將他認作過青毓…… “怎么會是他……” 青毓眉梢一揚,問道是誰。 夏星瀾緩緩道:“玉沁……原本的玉沁。” 原本的玉沁?青毓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卻不曾深究。 “你認識?要救么?!?/br> 夏星瀾毫不猶豫點頭,沉聲道:“先救下再說,伐罪鼓只宣判宗門內部的弟子,他不是宗門之人,按理說伐罪鼓是對他無用的,這其中一定有什么誤會。” 下方柳舒不知說了什么,眾弟子個個慷慨激昂地高聲呼應,一時法場之內人聲鼎沸。幾名弟子上前便粗魯地推搡著男子,男子身形不穩,被推倒在地,身上傷口再度破開,汩汩流出鮮血洇紅了衣衫。 忽然,兩道青芒裹挾著驚濤巨浪般的靈力猛地襲向法場,一把將那男子身旁的幾名弟子掃飛了出去,這道勁氣更是宛若潮水般將那幾千名弟子齊齊向后推去,眾人一時跌坐一團,好不狼狽。 柳舒眼神微閃,卻并不意外,定定地看著突然出現在法場中央的二人。 “師兄?!绷娴溃澳慊貋硗砹耍瑤煾负妥谥鞫枷墒帕??!?/br> 夏星瀾還未回話,柳舒身旁的白衣弟子便怒而開口喝道:“夏星瀾!你還有臉回來!師尊仙逝不但不回,竟還修書一封要與宗門斷絕關系,投身妖界!” “你不配當大師兄!你竟然還聯合外人毒害宗主。” “將這叛徒拿下!與那jian人一道處死!” 柳舒稍一抬手,制止了眾人,隨后自懷中拿出一張布滿了折痕的信紙,對著夏星瀾緩聲道:“這封信,我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發生,我相信師兄你是被妖物所迷惑,一時泥足深陷,但你放心,只要你回頭,你依然是我的好師兄,這個宗主之位,就由你來繼承如何?” 夏星瀾面色沉重,死死地盯著柳舒,柳舒自小與他一起長大,若要仿寫他的字跡,自是輕而易舉。 師尊之死,定然與柳舒無關,但宗主的死…… “宗主為何會死?!?/br> 柳舒神色坦然:“自是因為那人,許是也被妖物買通了。竟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