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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霍瑯指著后視境,從副駕駛處夾層里拿出消音器遞到后面,“射他們的輪胎。”程研肖:“……”大庭廣眾之下拿槍射擊太囂張了吧?心里想法剛落了音,就聽車身’嘭!嘭!’二聲。后方的倆輛車子竟然等不及率先開了槍,這倒把程研肖給氣樂了。他扭過頭去看,這一段高架車并不算多,按照他們超車和放暗槍的架勢來看,不出三分鐘就可以左右夾擊逼停他們的車。“這一段沒有攝像頭。”霍瑯說。程研肖默默打開車窗。帶著消音器的槍往后快速一瞄,伴著’噗!’的一聲輕響。其中一輛越野車胎冒著出白煙撞停在了一側(cè)。霍瑯看了眼程研肖發(fā)白的指尖,朝后方伸出手,“把槍給我。”程研肖才出icu,力量完全沒恢復(fù),槍的后座力讓他的手掌微麻。他把槍放到霍瑯手上,就見霍瑯開了車窗,回頭看了眼后便’噗!噗!’射出二槍,彈殼落在前坐的墊子上,沒發(fā)出半點聲響。后方的越野車的車胎突然冒出滾滾白煙,打著轉(zhuǎn)撞到一邊。程研肖接過霍瑯遞回來的槍,手腳利落的把槍重新拆解放回箱子塞到車位底下。他們一路行駛到東坡路118號。這是一處臨街的茶鋪,他們剛進(jìn)去就被人熱情的迎入了內(nèi)間。掀開簾子,只見程欣大刀闊斧叉腿坐在正位,底下清一色的黑衣壯漢雙手被捆趴跪倒在地。場面堪稱雄壯!第一百一十章死而復(fù)生的jiejie4“說吧。”程欣拿過擺放在桌邊的銀灰色的皮鞭。皮革制成的軟鞭,約成年男子等身長,它表面泛著一層漂亮的光,鞭醒處更是被盤出了油潤的光澤。這顯然是程欣慣用的。但它的尾端卻如響尾蛇的尾般微微支梭著,呈現(xiàn)圓球。而這個圓球的表面卻是尖銳的勾針。這一鞭下去,勾針能輕易劃破衣物直達(dá)血rou,倒霉些的還能被刮下一層rou來。引著程研肖進(jìn)來的人手腳利落把人迎送到程欣側(cè)下方的位置上,服務(wù)周到的捧著茶水送到倆人手上。程欣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她的鞋底沾著點土,臉色陰沉沉握著鞭子的柄在手里輕輕敲打,而后突的撥起手,銀灰色的鞭子如同活物般在空中劃出一道線劈在男人的背上!——’啪’的一聲驚響!男人的后背的衣物被勾破了口,血腥味從衣服上緩緩滲出。“那些人能這么輕易找到醫(yī)院的具體房號,你功不可沒吧?”程欣的聲音壓得極低,似乎從聲帶里擠出來一般。“給’炮王’出主意的,也是你?”程研肖和霍瑯對望了眼,不由齊齊把視線集中到了那個被抽打的男人身上。男人一頭板寸,額頭撐在地上看不出模樣。但程研肖注意到他的后背極度緊繃,肌rou微微隆起,似隨時要反噬的野獸。“還不服氣?”程欣踩在男人的肩膀上,直逼著他把整個上半身貼平在地,一副完全臣服的姿態(tài)才冰冷道:“和’炮王’交換的條件是什么?里應(yīng)外合玩得挺爽?”她說著,一雙眼在旁邊一眾低伏著的人身上劃過。“其它人把頭抬起來。”一眾壯漢站站兢兢抬起頭。眼見陸巖被程欣狠狠踩在腳下,視線緊跟著又低垂了下去。“現(xiàn)在知道慌了?跟著你們巖哥做事時膽都挺大啊。”程欣一把蹬開陸巖。拖著鞭子,腳步輕盈的在眾人面前走著,所有人的名字從她嘴里慢慢吐出,“黃秋今,何世超,丁壯,王強(qiáng),李子雄。”她的鞭子再次在空中揚(yáng)起,劃出一條緊崩弧線后,炸開在她的腳邊。發(fā)出的聲音如同打在跪著這些人身上般,讓男人們的脖子都緊了緊。“你們有妻有子,危險的活我也讓你們這些人避著,怎么?好心反而養(yǎng)出了白眼狼兒?”五名壯漢身子一顫,不知是想到自己家中的妻兒,還是擔(dān)心自己的這條小命。有一個離程欣最近的,當(dāng)即壓制不住心里壓力哭嚎出了聲,“禾、禾姐,我錯了。我也不想幫著陸哥的。這件事是我一個人的主意,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哦~?”程欣挑出一個轉(zhuǎn)折的音,半蹲下身子,手里的鞭子挑著男人的剛毅的下顎。“這么說,還是你們陸哥逼你們的?拿什么逼的你們啊?”程欣男人雙眼流離,好半天后才咬著牙道:“拿、拿威哥……”話還沒說完,程欣卻猛的直起身,一鞭子勒在了李子熊的脖頸上。她如同被揭了逆鱗的猛獸,雙眼都泛著狠。“別和我提他的名字!”手里的鞭子一點點收緊。粗糙的鞭身如活物般絞在他的脖頸上漸漸收緊,男人被她用腳踩制中,脖頸間的骨頭發(fā)出不負(fù)重荷的咯咯聲。男人臉色紫紅,全身肌rou緊緊崩起,發(fā)出垂死般的掙扎。程欣卻像瘋了一般,手上的力量還在不停的收緊。鞭子邊邊的皮膚慘白,它在男人的脖子上勒出一條隔斷空氣與血液的凹線。骨頭發(fā)出輕微的脆響,男人的腳尖瘋狂的抖動,臉色已經(jīng)泛起青紫,雙眼慢慢充血。這么勒下去,過不了十秒就會人命。程研肖上前一把住程欣,貼著她的耳朵道,“姐,松手,快松開!他要死了!”程欣猛得一個激靈,像是被按滅了心底的瘋狂的鍵般,猛的回過神松開了鞭子。李子雄虛軟的癱倒在地。他瀕死般猛著白眼,身體不受控制的打著顫,黃色的尿液失禁的流了一地,發(fā)出腥sao的味道。現(xiàn)場如死一般寂靜。“我好久不動手了,”程欣拉著程研肖的手,“大家就忘了我靠什么上的位了。”程研肖感覺到程欣的指尖在輕輕的顫抖,他回握著她,安撫性的在她手背上輕輕拍打“你們所有的家人,我都能報上名。為的是有一天你們因為工作死了,家人可以得到一份補(bǔ)償,”程欣雙眼在全場轉(zhuǎn)了圈,“當(dāng)然,你們也不希望有一天因為你們錯誤的選擇,你們的家人先一步走在你們前頭吧?”程欣把程研肖帶回座位上,轉(zhuǎn)身坐回正位的椅子上。跪伏在下面的一干似乎被程欣剛才一言不合就殺人的姿態(tài)嚇到了。室內(nèi)安靜一片,只能聞到那灘腥sao的尿味。程欣半縮在衣袖的手指輕輕的打著顫,她有很久沒有聽到關(guān)于那個男人的名字了。半晌后,其余幾人像是紛紛回過味來,程欣剛才的話就是敲打他們。當(dāng)即哭嚎著向程欣認(rèn)錯。“禾姐我們知道錯了!是陸哥一直拿、拿拿大哥說事,逼著我們點頭答應(yīng)的!”“禾姐你饒了我吧,我不敢了。”“禾姐禾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