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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霍瑯指尖曖昧的撫過他的脖頸,唇輕輕印在他的耳垂。程研肖被親的抖了抖。霍瑯卻突然停下了動作。似乎被那個輕微的顫抖按下了暫停鍵。他緩緩吐出一口氣,半蹲到程研肖面前,握住他的右手輕輕放在自己胸前,那里的心臟有力的跳動著。“研肖,你愿意陪我多久?”程研肖印了個薄荷味的吻在他的額頭,鄭重道,“直到我’離開’的那一天。”霍瑯對他輕笑了一聲,苦澀的想——你可真吝嗇。第五十三章狼狽為jian‘吝嗇’的程研肖被療養院的景致吸引,吃了飯也不愿意離開,和霍瑯面對面較勁,“我想在這里住兩天。”霍瑯言簡意駭,“我只帶了一針止痛。”程研肖的臉色白了白,但仍保持著自己的倔強,堅持道,“呆一天也是可以的……”他悄悄打量著霍瑯的臉色,慢吞吞的吐出最后一個單音,“……吧?”陽光下,他黑黝黝的眼神一下又一下小心的瞥著他的臉色,那眼神如帶著整片星空,干凈又明亮,霍瑯輕輕揉了揉他的發頂,“可以。”程研肖雙眼一亮。療養院的位置離霍瑯的別墅大概二十分車程左右,程研肖不愿意回醫院。既然呆在療養院能同意,他不由商量道,“那我們能回家嗎?”霍瑯推著他小池邊走,冬日的池子結著一層薄薄的冰,在太陽的直射下閃著一層水滑的光。池圓型的小池邊周邊種著一圈紅梅,看著還挺雅致,程研肖隱約想到起床時聞到的花香應該就是梅香。“過兩天我要去一趟日本,有一場手術需要主刀,大概三天才能回來。”霍瑯推著他進入亭子里,“你呆在家里我不放心。”“我自己一個人呆在醫院也沒意思。”程研肖扶著亭子的圓柱從輪椅慢悠悠站起身,試著走二步。霍瑯站在伸手就可以擁住他的位置。程研肖沿著亭廊慢慢走,還不忘對自己目前的狀態進行總結,“我現在也不用靜注,平時注意吃藥就好了,沒事的。”霍瑯對他的自信樂觀不予置喙,只道,“明天我會請專業的護工過來。”“你同意了?”程研肖驚喜回頭看他,“我可以住在家里不用回醫院了嗎?”“這要取決我三天后回來你的身體恢復狀況來決定。”霍瑯看著這人雖然慢騰騰的,但好歹走得平穩。索性站到亭子中間看著他一圈一圈的扶著亭廊轉。程研肖走到第五圈的時候就感覺胸前傳來熟悉的痛扎感。他坐回輪椅上,皺著眉頭輕聲道,“你做手術是不是落了什么東西在身體里?”“心口又了痛嗎?”霍瑯的眉頭緊緊皺著。程研肖拿指尖在他眉間輕輕撫了下。這才注意到男人眉間已經有了一條隱隱豎紋,應該是近來皺得太多身體自動記住了。“這幾天你都老了。”程研肖捂著胸口一臉痛心,“你是不是馬上就要變成禿頭圓肚的模樣了?”霍瑯捏著他的右手輕輕咬了咬,“是啊,所以乘現在還能入你眼,就得把你拐回家。”程研肖對他的配合忍不住笑,伸手環住他強韌結實的腰身,隔著衣服輕輕咬了咬他的胸。霍瑯揉了揉他發頂,調侃道,“往下點,再咬。”程研肖翻了個白眼給他,“流氓。”霍瑯順勢叩住他的后腦久,在他蒼白的唇上輕輕咬了咬,為’流氓’這個稱呼添上有力一筆。白淼淼抱膝坐在簡陋的出租房內。她的臉色臘黃,雙眼彷徨又無助。她毀了,她一切都毀了,父親做牢了,母親卷了剩下的錢扔下她跑了。表哥的會所因為這件事被牽扯搜查,隨即查到存在販賣搖頭丸被查封,人也被關了進去,親戚間也因為這事斷了。未婚夫更是莫名其妙的癱瘓,她現在什么都沒了,什么都沒了……而外面,外面全是’攻擊’她的瘋子!她不過是想教訓一下程研肖,為什么會牽扯出這么多事情,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那個早已經死掉的老太婆為什么還冤魂不散?!緊緊抓著枯燥的發,白淼淼痛苦的想要發泄,想要砸壞眼前看得到的一切……但她不敢。她最后的錢全部用來賠自己之前砸壞的家具了。那個貪婪的婦女就和那些指著她鼻子罵’殺人犯’的瘋子一樣,如果再毀壞房間里什么,她也沒什么錢可以賠了。白淼淼毫無目地的胡思亂想間,門外突然有敲門聲乍響。白淼淼嚇得一個激靈。她惶恐的緊縮著身體,憔悴的雙眼布滿慌張,似乎深怕那木門突然斷裂,涌進一群指著她腦門怒罵的人。“白淼淼。”男人的聲音順著敲門聲傳來,“白淼淼。”白淼淼捂著耳朵發出一陣尖叫。門外的人非常沒耐性的又重重敲了二下,“開門,我有筆生意和你做。”白淼淼已經窮途未路,‘生意’倆個字非常恰當的刺激到她的神經,她慢慢放下捂著耳朵的雙手。門外似乎換了一個人來喊話。這人的聲音柔和,咬字清晰,帶著讓人心安的味道。“白淼淼,我們是來幫你。你就不想讓害你變成這樣的人接受懲罰嗎?”白淼淼整個靈魂都被這話擊中,她瞪著眼盯著門,慢慢從床上走下來。“白氏這么大的家業,卻因為那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敗落,你甘心嗎?不想拿回屬于自己的一切嗎?”白淼淼就像被擊中七寸的蛇,她猛得沖上去打開門,急急拉住眼前的黑色袖子就道,“我愿意和你們談,我愿意!”被她扯住袖子的男人攔住身后想要過來拉開白淼淼的人,對著她溫柔道,“真是可憐的姑娘,他們竟然把你逼到了這個地步。”白淼淼看著手上質感上乖的黑色羊絨外套,緩緩地把視線往上移——那是一張溫潤英俊的臉。他的骨架柔和,眉眼溫雅,帶著淡淡書卷氣息。第一眼就讓人覺得是個溫柔又體貼的男人。男人憐惜的看著她,“我也希望能幫到你,畢竟你是無辜的,霍瑯不該這樣的。”“霍、霍瑯?”白淼淼一臉懵懂,她松開男人的衣袖,不解道,“不,不是。害我的不是霍瑯。是程珺,是程珺!”“不對,就是霍瑯。害了你家的人叫霍瑯,你以為一個小小的程珺有這么大能力嗎?”男人循循善誘,“那是因為他身后站著人,而你不過是個小可憐蟲,正好被當成他哄情人的道具。”霍瑯?程珺?他們一起整垮了白氏?對,對!她想。就是他們,就是他們害了白氏!就是他們害了她!就是她們害得她現在居無定所,像只過街老鼠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