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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身上。男人色~欲薰心的看著青年,那眼神恨不得把青年生吞活剝了。“你去幫幫他。”何斯言心底一動。陸執掃了一眼,拿起了手機,不置可否的說:“我給保鏢打個電話。”何斯言皺眉,心道你老婆你不救,你讓保鏢去救,一手推開了副駕駛的門,“等你電話打通黃花菜都涼了。”他幾步走到了男人身邊,拍了拍男人肩膀,出聲制止道:“先生,請你放開我朋友。”男人轉過脖子看著他,眼神一下挪不開了,眼前的青年和懷中人有幾分相似,但氣質卻相差甚遠,如果說懷中人是小雛菊,那眼前的青年就是海棠花。可愛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看什么看?”跟上來的陸執攬住了何斯言的肩膀,盯著男人冷冰冰的問一句。陸執這張臉太過有名,經常在雜志和報道里見到,男人一下慌了神,討好的笑著,“陸總,我不知道這是你的人,他喝醉了,我是幫他,這您要是要他,您帶走!”何斯言從男人手中接過了主角的手臂,醉醺醺的人一下靠在他身上,滿身的酒氣撲鼻,嘟著嘴呢喃的說著什么。陸執眉頭顰了顰,幫著何斯言扶了一把,誰料到醉漢和沒骨頭一樣向著他倒來,陸執嫌棄的后退了一步,醉漢狼狽的倒在了地上,灰頭土臉。“你干嘛?”何斯言連忙扶起來主角,拍了拍身上的土,“你看你把他摔的。”“你別管他了,臟死了,我們走。”陸執晃了晃手里的車鑰匙。何斯言白了他一眼,“你幫我抬著他,我帶他去開個房,安頓好他我們再走。”“真麻煩。”陸執捏了捏鼻梁,略帶埋怨的說:“我已經計劃好整個下午就我們兩在一起。”“不耽誤我們事。”何斯言沒好氣的說一句,扶著青年進了酒店。你老婆你不心疼,要我給你cao心。兩人安頓好青年,一同下了電梯。密閉的電梯空間里,陸執輕輕的握住了何斯言的手,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扣緊。何斯言啞然失笑,瞥了他一眼,陸執清亮漆黑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像黑夜里的星子。其實……這樣也挺好。想到這樣和陸執度過余生,何斯言還是有點期待。※※※※※※※※※※※※※※※※※※※※本章留言前三十個有紅包!————————————感謝小天使們給我投出了霸王票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āá1枚、水水1枚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āá1枚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液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沉浮盞20瓶、tili7715瓶、牙吼嘿10瓶、東東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_^第74章四世界01在身體壽終就寢之后,何斯言從混沌的空間之中醒來。【8848系統:這次為宿主準備的修仙世界,有隱藏劇情等待解鎖哦!】【何斯言:(躺平)jpg,來吧!】何斯言再一次醒來,身處一張紅木雕花的床上,眼前一扇古色古香的屏風,溫柔的花香在空氣里流淌。他走下床,在房間里環視一圈,消化一下系統傳來的記憶。這是一本名為的末點男主修仙文,不同于其他末點大開金手指,一路推妹子,酷帥狂霸吊炸天的男主,的男主紀羨別出心裁……他是一個“圣父”。所謂圣父,是指紀羨有一顆堅強又博愛的心,能容他人之所不能容,能忍他人之所不能忍。這種胸襟和仁慈源于紀羨出身名門,青蜀城城主的獨子,家風清正,從小天資聰穎,根骨極佳,六歲的時候拜了一位世外高人隨其修仙,從此一日千里,飛黃騰達。在修仙這條路上有人騙過他,陷害過他,但紀羨以德報怨,以人間大愛化解恩怨,用人品折服了小人。可以說縱觀這本書,只有別人對不起紀羨,紀羨從未對不起誰。除了他的結發妻子。何斯言這次的身體,正是紀羨的倒霉老婆,一生下來,父母去的早,吃著村里的百家飯長大,人人都喊他一聲“阿言”。原身的父母和紀羨的父母曾是舊友,為兩個人定下了娃娃親,原身長大后拿著父母信物尋覓到了青蜀城,紀父母憐愛他孤苦伶仃,留在了身邊當做親兒子一樣照顧。原身為了報答紀父母,主動服下了生子丹藥,紀父母盼望著他能打動紀羨,生個一男半女,以后紀羨飛升了,老兩口身邊也有個伴。紀羨原本拒絕這門親事,早已拋棄一切欲念,斬情絕愛,一心求道,但聽聞原身已經服用了生子丹藥,身體已經無法逆轉,索性默許了這門親事。此時正是兩人成婚的第三個月。距離紀羨殺妻證道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留給何斯言刷好感的機會不多了。何斯言推開門走了出去,院子里一樹雪白的梨花繁盛,正午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意融融。一個穿著紅衣的丫鬟急匆匆的走進了拱門,看見他止住了腳步,撫著激烈跳動的胸口說:“夫人,少爺回來了,這會正在書房,老夫人讓你過去在旁邊伺候著。”紀羨每一個月回家一次,老兩口抓緊時間促進小夫妻的感情,指著何斯言早日懷上個小孫子。何斯言走到了書房里,站在門口停住了腳步,回過身看著身后的丫鬟,“翠玉,我今天看著如何?”丫鬟上下看一遍,原本就知少夫人生的好,讓人看見走不動腳步,可今天看著更好看了,說不上來為什么,整個人的氣質煥然一新,透著一股沉靜淡定的范兒。“夫人真好看!”翠玉由衷的贊嘆一句。何斯言松了一口氣,平復一下緊張的心情,推開門走了進去。書房里窗戶半開,一支盛開的繁花低入窗中,紫檀雕花的桌上放著一鼎香爐,青煙裊裊,四面竹影的屏風清雅,隱約能看到屏風后一個男子的身影。何斯言繞過屏風,男子身穿烏金長袍,身形修長又挺拔如松,發帶豎著如墨長發。他聽到何斯言的腳步聲,卻沒有抬起頭,平靜的看著手里的書卷。“夫君。”何斯言往前走了一步,輕聲叫一句。紀羨慢慢的翻了一頁書,“不必叫我夫君,喚我的表字即可。”聲音字正腔圓,干凈通透。何斯言頓了頓,輕輕捏了捏手指,“長修,你要用膳嗎?”紀羨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眸子清亮,帶著察覺的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