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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父親也是受害者,他被俞家蒙蔽了,因為這件事,父親多年努力毀于一旦,他的一級大法官資格已經被吊銷,他現在被降為二級大法官……” 簡潯冷冷的看著他,“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要我說,像你父親這樣的人,就該從法官界除名,他根本不配當法官!” “是,我也清楚,你們是貴族,萬事都有優待,對你們來說,被降級是天大的事,但對我來說,他沒進監獄,就不可饒恕!” 當年,如果不是俞家和左家串通好,母親又怎么會敗訴?但凡左傲文能公正廉明,母親就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現在來和他說一句“蒙蔽”,以為就能抹除過往的一切嗎?別做夢了! 此刻就是體現左哲霄修養的時候,他耐心解釋道:“我知道,我說什么你都不會信,因為我姓左,我的父親是左傲文,母親是君聘和,所以你討厭我,這我不能接受,你就算要連坐,也要講講道理,那一切都不是我想看到的,我也沒有參與其中,你不能因為這些就討厭我,我辛辛苦苦調查這一切,為的是什么?還不是想讓你對我的印象改觀一點嗎?” 簡潯冷笑,“抱歉啊,我改觀不了,何況,我討厭誰喜歡誰是我的自由,我有這個決定權,讓開!” 左哲霄盯著他看了半晌,忽然看了眼終端,然后笑道:“我本來以為你會好說話一點,你連害死你母親的真正兇手都能原諒,還能和他結婚,對我這個什么過錯也沒有的人,卻如此嚴格——看來是我想錯了。” 左哲霄上前一步,逼近簡潯,低聲道:“蕭縱在監視你的一舉一動,你知道嗎?他現在正在上樓,很快就會找到這里來。” 簡潯絲毫沒有被壓迫到,他抬頭與左哲霄對視,“他能監視我,是我想讓他監視,你想和他比,你拿什么身份和他比?!” 左哲霄目光一寒,閃電出手,想把簡潯抓過來控制住,可是,簡潯明明站在眼前,距離這么近,左哲霄卻失手了。 簡潯幾乎是瞬移躲開了左哲霄的偷襲,兩人的動作都很快,走廊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等蕭縱終于出現在包廂門口的時候,愣住了。 一起跟過來的保鏢和護衛,也都呆住。 只見左哲霄被反擰著一條胳膊壓在背后,面朝下趴在地上,簡潯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臂,一條膝蓋壓在他的腰眼處,讓他動蕩不得,只要一動,就會痛出一身冷汗。 畫面太美,讓人不敢看。 一向以優雅紳士示人的左哲霄,被個小少年壓在地上動蕩不得,這畫面實在有點……不忍直視。 “先生!”左哲霄的保鏢們,終于撿回掉了一地的下巴,就要沖上去幫忙,卻被傅影帶著的人攔住了。 蕭縱快步過去,想要伸手扶起簡潯,簡潯卻自己站了起來。 蕭縱:“……沒事吧?” 簡潯看了他一眼,“沒事。” 左哲霄坐起身,一邊揉著被擰痛的手臂,一邊暢快的大笑,“簡潯,你太讓我意外了,原本以為是個單純無害的小白兔,沒想到,小白兔外表下,隱藏的卻是霸王龍,哈哈哈,有趣,太有趣了!” 簡潯覺得,這就是個瘋子,翻了個大大白眼,轉身就走。 左哲霄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簡潯!我倆的事,還沒完!” 蕭縱匆匆趕來,就怕簡潯會吃虧,他過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簡潯去見的人是誰,到了門口,看見兩個熟面孔保鏢,他才意識到,見簡潯的人到底是誰,身為聘和公主和左傲文的兒子,左哲霄又怎么會是簡單絕色? 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那樣的一幅畫面,任憑左哲霄有多少心計多少手段,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通通不管用,照樣被簡潯干趴下。 左哲霄沒讓人攔著,讓他們離開。 他今天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不管簡潯嘴上怎么說,事關他的母親,總會在他心中埋下一根刺。 簡潯能為了他的母親,恨上左家,他也能讓簡潯,因為他的母親,恨上蕭縱,如果能順利讓他們離婚,就再好不過了。 簡潯腳步很快,走在最前頭,沒有等蕭縱,就連傅影都被扔在后面,可想他此刻的心情,絕對非常不好。 通常事后,只要蕭縱開車來接,簡潯就不會上自己的車,可是今天,簡潯想也沒想,直接上了自己的車,根本不管蕭縱。 蕭縱沒辦法,只好把車交給跟隨保護簡潯的人,他上了簡潯的車。 傅影不知道這個時候,要不要上車,元帥和少夫人之間,明顯有事要解決,他留在車上會不會不太好? 簡潯見傅影猶豫,打開車窗,“還站著干什么?” 傅影急忙跑過去開車,再不敢猶豫了。 傅影聰明的升起了駕駛室和車廂的隔板,任他們夫夫二人在后面做什么,他都不會聽見、看見,這樣才安全。 蕭縱也意識到問題了,簡潯根本連看也不看他。 “潯潯。”蕭縱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卻被簡潯避開了。 簡潯的樣子,一看就是準備興師問罪了。 蕭縱知道,有些事,該來的還是會來,躲是躲不掉的,他心中壓著事,內心也很煎熬,如果簡潯知道了,對他來說,也是一種解脫。 “你想問什么就問吧,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 簡潯惡狠狠的看向他,“我8歲那年,我們是不是見過?” 有人在調查他的事,蕭縱已經收到手下人匯報了,只是沒確定調查他的人是誰。蕭家樹大招風,每天想方設法挖蕭家猛料的人大有人在,他沒怎么放在心上,只以為,對方不會查到什么。 蕭縱遲疑這么一會兒,簡潯徹底被惹毛了,“當年說我成不了機甲制造師的人是不是你?說以我的資質,連軍校校門也摸不到的人是不是你?說我以F級資質學習機甲制造是異想天開,是不是你說的?!” 蕭縱:“……” 蕭縱:“…………” 蕭縱:“………………” 不是,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 簡潯快要氣到原地爆炸了,當年那個他最討厭的人,原來就是蕭縱! 對蕭縱來說,是十年前的事,但對簡潯來說,卻時隔了20年,何況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簡潯當時很生氣,后來時間長了,他就給忘了,如果不是左哲霄提醒他,他還想不起來,當年這個家伙,是如何的貶低他! “潯潯,現在不是說這個……” “你只說是不是你?”簡潯根本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蕭縱:“……”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當初他年輕氣盛,在找夏月顏給他修理機甲的時候,閑來無事,就逗了兩句等在一旁的小男孩。 小男孩只有7、8歲大,衣著普通,但卻洗的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