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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來了。”王晉笑著拍了拍他的手臂,“好幾個星期沒見著你了,聽說你忙融資呢,叫你吃飯都不來,時間這么緊?”“可不是嘛,王哥,這位是?”“哦,這是XX集團的戰略總監,前兩天剛認識的哥們兒,特仗義,張總,這是我一個小老弟,姓顧。”倆人互相寒暄一番,交換了名片,正聊著呢,張總的眼神就飄到了顧青裴身后,臉上換上一副熱情的笑容,“喲,原總。”原煬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過來了,他笑著跟張總打了個招呼,“張總,好久不見了,我跟顧總有點兒事商量,先借用一下。”說完看也沒看王晉,拽著顧青裴就往回走,一直把他拽到會場的角落。顧青裴面無表情地拍開他的手,整了整自己筆挺的西裝:“原煬,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不如提前說清楚,如果我覺得有利可圖,我會配合你,但是如果你想耍什么花樣兒,我勸你別太天真了。”原煬看了他幾秒,然后勾唇一笑,“我告訴你一個內部消息吧。”“說。”“企業家聯會今天會宣布一件事,理事會籌備組建一個工農信用社,據說審批的環節已經層層打通,最遲今年年底就能批下來,原則上會員都有機會參股。”顧青裴眼前一亮。這種部分實行銀行功能的信用社,就是一個大型的融資機構,一旦審批成功,價值不可估量,到時候現金流會瘋狂涌入,誰能控股這個信用社,以后何愁沒有錢。但是這種信用社私企是絕無可能籌建的,只能以國企或與政府有密切往來的商會的名義,而XX企業家聯會就是最合適的機構。這確實是一個極好的消息,就連顧青裴都想摻一腳,但是沒有龐大的資金入股,自己恐怕連占股份的權利都沒有。他低聲道:“你接著說。”“這件事是我爸在運作的,一旦成功,就能掌握源源不斷的現金,但是他一個人運作不起來,今天會公開征集股東,一股賣到一千萬,籌集十個億的注冊資本。”顧青裴倒吸了一口氣。如此龐大的啟動資金,難怪很少有人敢做,而且信用社的審批困難重重,必須地有通天的本事才敢夸這個口,也就是原立江這樣在北京城有龐大影響力的人,敢挑這個頭。原煬看向了主席臺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時候,原立江已經攜吳景蘭登臺致辭,他輕聲道:“參股股東最少不能低于五個股,可以用優良資產按市價沖抵。”顧青裴點了點頭,“現在說說吧,你告訴我這些是想干什么。”原煬笑了笑,反問道:“我問你,如果我幫你把你那兩千多畝地的融資工作給做了,你會怎么感謝我?”“我給你一成的干股。”原煬嗤笑:“可真大方。”“價值三千萬的土地,你還嫌少?”“你不過是評估做得高,你那塊地我考察過,三個億傻子才買,就算變現,最多也就值二個多億,而且,現在行情這么不景氣,你想變現都難,還賣不上好價格,不如和我合作,入股信用社。”顧青裴轉了轉眼睛,陷入了沉思。原立江沉穩的聲音在宴會廳響起,大家安靜地聽著他的致辭,并不時給予掌聲。原立江和吳景蘭對整個會場一覽無遺,很容易就看到了雙雙站在角落的原煬和顧青裴,倆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眼中的情緒很是復雜。原煬掃了他們一眼,就不動聲色的別過了頭去,他故意拍了拍顧青裴的背,低下頭貼著他的耳朵,“你需要多長時間考慮?”動作看上去很曖昧。“很長,你給我的信息太少了,我首先想知道的是,你為什么要拉上我?”原煬露出一個極具野心的笑容,“我要控股。”顧青裴心里一驚,“你想控股?”“沒錯,我需要你那塊地來充抵一部分現金。”顧青裴沉聲道:“第一,你爸不可能讓你控股,第二,這個商會里臥虎藏龍,能弄得出五個億資金的,還是有那么幾個,你能確保這些人都對這個項目不感興趣,也不跟你競爭嗎,這可是塊大肥rou。”“我會把他們一個一個踢掉。”顧青裴沉默了幾秒,才道:“包括你父親?”“包括我父親。”原煬面無表情地看著臺上的父母。顧青裴忍了又忍,還是問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原煬低聲道:“你現在用不著知道。”顧青裴瞇起了眼睛,面對巨大的利益誘惑,很少有人能不動心,如果真的能參股這個信用社,以后的分成足夠支撐他去做任何好項目,以他和原立江之間的沖突,他是不可能有份兒的,可是原煬卻顯得自信滿滿,似乎一定能參股,甚至還想控股。如果撇開原煬的目的不說,這個提議真是誘人無比。不過,他始終保持著清醒的頭腦,他道:“原煬,大話不要說得太早,你不告訴我,可以,但是如果是想利用我,先掂掂自己的斤兩。”原煬沒有說話,嘴角一直掛著一絲冰涼的笑容。原立江致辭結束后,其他幾個常務會長也紛紛上去說了幾句話,底下的人已經圍著一張張圓桌,開始享用餐點,不少人穿梭在宴會場中,鋪設著自己的交際網絡。劉姿雯拿著一塊蛋糕走了過來,“你們呀,都不去吃點東西嗎,一晚上凈喝酒了。”原煬透過她看向她身后,他道:“你去外邊兒轉一會兒,二十分鐘內別回來。”劉姿雯愣了愣,也沒有任何不虞之色,只是遺憾地放下了手里的蛋糕,轉身走了。顧青裴一轉頭,就見原立江和吳景蘭朝他們走了過來,顧青裴淡然地看著他們,目光不閃不避。倆人走進了,原煬皮笑rou不笑地點點頭,“爸,媽。”倆夫妻的臉色都很不好,吳景蘭看了看周圍沒有人,壓低聲音道:“原煬,你這是故意的?”原煬笑道:“媽,我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吳景蘭剛要開口,原立江拍了拍她的手,制止了她。他看向顧青裴,“顧總,好久不見了。”顧青裴輕輕點了點頭,連嘴都沒張,他和原立江之間的恩怨,讓他連表面的客套都懶得使。原立江笑了笑,“我以為你不敢出現在我面前,怎么,是原煬帶你來的?”顧青裴也笑了,“這個‘不敢’,敢問從何說起?”原立江看了原煬一眼,才道:“顧總言而無信,一般人都該覺得無顏以對,如果顧總一點兒都不心虛,那說明什么呢?”顧青裴冷笑一聲,“我怎么言而無信?”“你說你跟原煬沒有交集,這段時間卻一直有往來,沒錯吧。”顧青裴哈哈笑了兩聲,“你看不住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