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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成說一百年不夠,那就兩百年,三百年。可趙澤成總有一天會回去的,比起三個月,紀絨已經擁有了比平常人更多的時間,應當滿足了。這一次,趙澤成停頓了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他把兩個人的吃完的垃圾拿出去加油站的垃圾桶丟了,回來重新啟動了汽車。開了大概十幾公里以后,趙澤成才忽然開口說:“就不回去了吧。”初五的晚上從b市開往津南的高速空曠無阻,連大型貨車都在這天停工,整條路上仿佛只有發動機發出唯一的聲音。紀絨愣了一會兒,才問趙澤成:“天上不好嗎?”“不好吧。”趙澤成說。汽車勻速向前,倆邊的路燈便勻速朝后,一盞盞地掠過汽車。趙澤成瞥了一眼車前晃動的香囊,笑了笑,又道:“嗯,不好。”紀絨也看見了他的小動作,他咬了咬下唇,有一些想笑:“哪里不好呢?”汽車轉過一個彎,道路的另一邊,一座隱于山中的小鎮顯露出來。趙澤成回答他:“天上沒有你啊。”車開的越來越近了,那座小鎮離公路很近,紀絨甚至能看見小樓里活動地人影。有一個小孩的哭聲很烈,遠遠地讓他們居然也能隱隱約約地聽見。一些小樓的光被按亮,一些又被暗按滅,而每一盞燈下,都是一個與紀絨和趙澤成無關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獨一無二的喜怒哀樂。車內還殘留著方便面的廉價香氣。紀絨低頭笑起來,他說:“哦。”天上不好,就留在人間吧。END.作者有話說:付尹和黔諾就算在番外寫吧哈~番外一趙澤成的父母留了他們幾天,不知道為什么,除了上一次的熱情,紀絨還從二老的態度中體味出一種別扭的小心翼翼來。伯母也不詢問紀絨菜好不好吃了,換成詢問兩人的情感狀況。伯父也沒給紀絨倒酒,轉而說了一些“小年輕床頭吵架床尾和”一類古怪的話。紀絨別扭地呆了三天,又吃了許多rou類美食,然后才啟程,趕到黔諾那里去。黔諾動作比他快多了,也不過年,已經迅速從j島搬到z市。z市離津南沒有j島那樣遠,紀絨和趙澤成早上出發,下午就到了。他們停在某個僻靜的近郊別墅區外,院子里種滿了植物,薔薇攀附著鐵柵欄肆意生長,組成一道密不透風的植物墻。紀絨沒能第一時間看見人,待門慢慢打開,他才看見在院子里推著嬰兒車嗮太陽的黔諾。黔諾與付尹并肩而行,遠遠地也看見紀絨了,便抬起手來揮,腳下也走地快了一些。還沒幾步,便被付尹扶住了。紀絨站得遠,聽不到兩個人都說了什么,只能從肢體語言推測出來,大概是慢點之類的話。因為再抬步,黔諾的動作很明顯地慢下來,付尹放在他腰間的手也沒放開,一直保持到兩對人交鋒。付尹與趙澤成相互對視了一眼。不過兩個人沒說什么。紀絨也注意不到了,他完完全全被嬰兒車里的小東西吸引住。小朋友正睜著眼睛看他,紀絨覺得他應該像黔諾更多一些,眼睛和眼珠都很大,顯得很有靈氣,眼尾是紀絨很嫉妒的那種微微上揚的弧度。也不怕人,見到紀絨便笑開了,露出僅有的一點點白牙。紀絨被他可愛的心都化了,人蹲下來,伸手去撥弄,被小朋友眼疾手快地抱住。小朋友的手軟乎極了,又小,堪堪地抓住了他的一根手指。“啊!”紀絨叫起來,仰頭激動道,“他好可愛呀!”黔諾以前是很討厭小孩的,這種討厭甚至在他自己都還是小孩的時候就很明顯。但他居然笑起來,神氣地贊同紀絨:“那是。”黔諾也蹲下來,放了一根手指進去。小寶寶還是認人,立刻放開了紀絨的,抱住了黔諾。黔諾朝他炫耀地挑眉:“他可聰明了。”紀絨也不同他爭,伸手摸了摸小寶寶滑滑的臉蛋:“起名字了嗎?”“起了——”“——沒有”黔諾與付尹同時開了口。紀絨迷惑地抬頭。付尹已經彎腰下來,他人高手長,一只手就將黔諾整個摟住,另一只手則扶在黔諾的腰上。“別蹲太久,”付尹說,“腰酸。”黔諾便不情不愿地被他抱起來了,也沒去計較付尹沒放開的手,扭扭頭問他:“你干什么說沒起啊,我不是說了嘛,就叫圓團。”紀絨忍不住笑了:“圓團?”“對呀。”黔諾對起名字沒有什么概念的,覺得貼切就好。付尹給他養的好,下朋友一生出來就白白胖胖,黔諾當即就覺得要起個體現這個特征的名字,想來想去,帶胖有點奇怪,還是圓團可愛。黔諾可滿意了,他哼了一聲:“你不是也說可愛嗎?”付尹支吾了一下:“……我以為你是說小名。”他這么大一個人,在黔諾面前說話居然有點唯唯諾諾。黔諾便又哼了一聲:“那你說他叫什么,你起呀。”付尹哪里敢起。四個人沉默兩秒,紀絨剛想說點什么緩解氛圍,就聽付尹道:“就叫圓團吧,你喜歡就好。”黔諾一下就開心了。“圓團。”他沖圓團笑笑,圓團就也笑,嘴巴張了張,但還只能發出些沒用意義的叫喊。看他這么滿意,付尹便也就算了,心里盤算著盡快叫人給圓團上戶口,趁著黔諾對姓氏還不敏感,給他冠個付姓。付尹這樣想,趁著黔諾高興,悄悄往他那邊靠了靠,側頭在黔諾頭頂上落下很輕的一吻。黔諾和紀絨聊天聊地興起,都沒注意。只有趙澤成看見了。兩個人對視一眼,趙澤成在付尹覺得尷尬之前便露出個了然的笑來。他也往紀絨那頭靠了靠,輕輕碰了碰他的頭頂。“怎么了?”紀絨問他。趙澤成說:“沒事。”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