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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澤成站在監控室里傻呆呆地愣住了。紀絨的電話一開始是不通,很快,便注銷成了空號。微信也聯系不上了。趙澤成三天之后,才真正反應過來,紀絨是故意打算躲著他的。那之后,趙澤成翻遍了津南的監控和可得的行車記錄儀。也只在一兩輛車里看見紀絨慢吞吞往山下走的身影。趙澤成盯著記錄儀的視頻看了一會兒,問主人要了拷貝,問他:“他看起來怎么樣?”開車的是個中年男人,似乎是對紀絨印象深刻,夸張的告訴趙澤成:“哪里知道怎么樣,我嚇都嚇死了,差點撞車呢。”“那么大半夜的,穿著個白衣服,”男人形容道,“我還以為是鬼。”趙澤成糾正他:“不是鬼。”中年男人大概覺得而他很莫名其妙。兩個人的對話便結束了。趙澤成為了找紀絨在津南呆了小半個月,后來因為課程安排和協調處的事,不得不回去。他在b市的人脈比津南要寬一些,吩咐下去在全國范圍內尋找,也嘗試著聯系狐妖一族里其他成員。但由于狐族與協調處在陳子蜜這件事上關系的惡化,哪條路線都未得到什么發展。趙澤成后頭就去把學校的職給停了,協調處停不了,便都推給閆志斌,親自下場,將和狐妖有過關聯的地方一個個找過去。找到紀絨的住所,已經是又小半月以后。趙澤成以學校老師的身份為由,稱紀絨一個多月未曾上學,讓從物業那里終于得到他的最終住址。趙澤成從紀絨嘴里聽過很多次這個“家”,卻沒想到紀絨住的地方真的是煙火氣這么濃厚的一個老舊小區里的頂樓小套房。套房是三室一廳。趙澤成推門進去,空氣都已經有渾濁。客廳的沙發上意外地堆滿了女孩子的衣服。地面上也都是些隨處亂扔的內衣襪子一類,看起來相當不雅。趙澤成的眉頭皺了皺,懷疑是不是紀絨走了以后,被不良人員破門而入,鳩占鵲巢。不過他很快就沒心思想這些,因為他推開的第一個房間,墻上就擺了一張大大的,他和紀絨的合照。趙澤成都不知道紀絨什么時候拍的,又是什么時候印的,他走上前去摸的時候,發現太長時間沒關窗簾,所以照片的邊角都被曬的卷起來。而就為了這么一點卷邊,趙澤成居然很少見的,有了一些悲傷的心境。紀絨的房間并不大,空間僅僅夠安置一張床,一個書柜兼衣柜的一體柜,還有床邊狹長的一個小書桌。趙澤成看了一會兒照片,就在紀絨的床上坐下來。他的桌面擺的書很雜,但有條理,人類世界的一邊,和狐妖有關的在另一邊。趙澤成對人類世界這邊沒有什么興趣,手伸了伸,從狐妖那一邊拿到一本很厚的筆記本,紀絨用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參考語錄”。其中的構造有點像錯題集,但內容十分有趣,大多是一條對方可能會說的話,對應許多句看的人可以接的話,甚至還有附加動作提示。“你好美。”——“是嗎?”(靠近,索吻)——“我覺得還不夠吧?要不然…你怎么只是用嘴說說?”——(湊近)“哪里最好看?眼睛,鼻子,嘴巴,還是…別的地方?”“一起吃飯嗎?”——“單純的吃飯而已嗎?”(挑眉)——“去吃的話,要去有房間的酒店才行。”——“現在還不餓,可能需要做點運動,餓了再吃。”……“是在害羞嗎?”——“我沒有害羞,我很浪的。”——“到了床上,誰害羞還不一定呢,你要不要試試看?”……“是想讓我喂你?”——“看出來了還問。”(嬌嗔)——“啊。”(張嘴)原來之前那些無厘頭的對話,出處都在這里。趙澤成看得不由笑起來。但他一個人的小笑聲在整個空間里顯得太過突兀與孤單了,所以笑了幾聲,趙澤成又很快停下。他把書放回原位,環視一圈,輕輕嘆了口氣。趙澤成從沒有體驗過這樣的感覺,就好像胸口被人硬生生剜去了一道,又疼,又空,有時候焦躁地沒有辦法,有時候,又只想停下來發呆。門口忽然的響動打斷了他。趙澤成聽見有個女生“嗯?”了一聲,好像是在碰被他打開的大門。趙澤成機警地站起來,但僅僅是下一秒鐘,女孩修長的手指已經扼在他的喉嚨上。黔冰借助慣性一把將人壓回了床面,用膝蓋和身體壓制著對方,問道:“你是誰?”趙澤成沒有回答,他轉過臉來,就收獲了女孩子瞪大的雙眼和驚恐夾雜著怒火的眼神。女孩掐著他的力道徒然增大了:“趙澤成?你跑來我們家做什么?!”趙澤成愣了愣。他被女孩子掐的有點缺氧,所以雖然欺負小女生不好,還是不得不掰著她的肩膀一摔,將兩人的位置掉了掉個。“你為什么認識我?”作者有話說:27雨點重新打在玻璃窗上,沉重的聲響經過空氣傳播,又敲響在兩個人的耳膜。趙澤成抓住了紀絨的手,他比照片上看起來要狼狽得多,身上穿著類似于防護服的雨衣,但仍擋不住這樣的狂風暴雨,因此整個人像被剛剛從水里撈出來,頭發被濕成一柄一柄,雨水淌滿了他的臉,匯聚在下巴處,又落到地上。可趙澤成的手心又是燙的,它貼在紀絨冰涼的手腕上,讓紀絨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真實存在,而不是一場夢。趙澤成正真切地抓著他,問他為什么跑。紀絨沒有回答,他愣了幾秒以后,人往后猛地側了側,企圖逃脫趙澤成的桎梏。但趙澤成沒放開,他隨著紀絨的動作下意識地前傾,又撞到紀絨身上。兩個人都朝后倒去,紀絨的位置很不好,眼見著就要把后腦勺磕到床沿。趙澤成只好放開他,往他身后撐了撐,把自己半跪到地上,將紀絨一推,摔在床面。似是料到這短暫的分別也可能叫紀絨逃走,趙澤成起來的動作都極為迅速。差不多是剛磕到地面,他便借力站了起來,往前一小步,將準備起來的紀絨重新壓了回去。“絨絨。”趙澤成喊他,他喘著氣,自下而上地掃視紀絨的臉,語氣即像陳述事實,也像抱怨:“我們兩個月沒見了。”紀絨的床面上都是方才淋入的雨水。濕漉漉地貼著他的背,又潮又涼,而有雨水順著趙澤成頭發和臉頰低落,落在紀絨的皮膚上。就好像由趙澤成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