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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得那么認真,好像這場酒會最重要的目的不是商場的慶祝或者招商,而是眼前這個滿眼笑意的人。黔諾當然是知道自己笑起來多么好看的。他翹著嘴角與付尹對視,看對方眾目睽睽也能看他看呆,便有些好笑,也有虛榮心的滿足。黔諾在那一刻是沒有想太多的,只覺得這樣的男人倒是沒見過,不知道相處起來如何。所以等付尹發表完常規的講話,酒會開始進行雙人交際舞,而付尹居然把手伸向他時,黔諾也就搭上去了。那天晚上的他們沒有發生關系。此后長達半月有余,也都沒有。付尹紳士地不像這個世界的人,他給黔諾買最貴的東西,下車給黔諾開門,抱著黔諾睡覺,甚至給黔諾刷牙和擦臉,也像要把他吃了一樣吻他,卻總不做到最后。要不是黔諾能感覺到那團炙熱,他幾乎要以為他有什么生理問題了。“真的可以嗎?”終于做到最后的那晚,是個月圓夜,付尹開了一家大天窗的酒店,月光灑進來,叫黔諾看起來牛奶一樣白。付尹看起來都快瘋了,下邊熱的發燙,卻不進來,只是不斷在黔諾身上舔舐,詢問他。他們夜晚很少開燈,黔諾這天第一次借由月光看清男人的臉。沒了滑稽的發型與土氣的眼鏡,對方眉骨平齊,鼻梁高挺,這時候被欲望盛滿了,眼角都是帶著戾氣的紅色,看起來居然還行。黔諾便不由伸手過去摸他的臉,嘴里隨意道:“早就可以了。”下一刻,黔諾便被烙鐵般的東西穿了進來,太熱了,幾乎把他燙傷。兩個人從床上做到沙發,黔諾浪起來就沒邊,嘴里又軟又糯地喊他射/進來。付尹整個人都貼著他,聲音低沉,連喘氣都滿是欲望。“你別后悔。”付尹說。黔諾后悔了。他在停滯的空氣里,抬眼看著付尹,眼淚終于流下來。與紀絨不同,黔諾總是出眾明艷的,好像連哭都帶著些似有若無的媚,因為嘴角下撇而顯得很不高興,有一種可憐的憂郁。若是換了以往任何一個與黔諾共赴巫山揚言要把他弄哭的公子哥,看見他這樣的表情,大概都會興致高昂。付尹卻有些手足無措。“你別哭。”他想碰人又不敢,眉頭皺的很緊,手垂在一邊握成拳,無力地說,“別哭。”黔諾卻哭得更兇了。他大概是從出生開始就活得太順,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挫折,承受能力差地要命,平靜與暴戾的外表下,內里卻早就崩潰了。付尹說,他會變得畏寒,噬甜,喜歡水而討厭陽光,并對他的身體和jing液產生無法克服的生理渴望。黔諾開始只覺得莫名其妙,但卻真的越來越不敢在白天出門,被九月的風刮也覺得冷。黔諾想要極力假裝自己正常,他努力去過原來的生活,卻在總夢里和他最厭惡的烏龜精做/愛。付尹說:“你不要害怕,我會一直在的。”他頓了頓,像是才想起來黔諾之前的問題,又說:“因為喜歡你,我真的很喜歡你,如果不喜歡的話,是不會有寶寶的。”黔諾不想聽他說話了,他捂著耳朵哭地蹲下去。付尹站在原地,隔了幾秒,他也蹲下去,將黔諾抱了起來。這一次黔諾沒有再掙扎了。黔諾虛張聲勢,張牙舞爪。他像是掉入平靜水面的小昆蟲,因為驚慌失措而做著費力的抖動與徒勞的反抗,可平靜的水面與旁觀者都知道,他總要沉淪的。作者有話說:啊…花大篇幅寫副cp大家會介意嗎…因為下章可以寫他們倆的車,也可以略掉不寫…就……問一下17實際上,只要付尹碰到黔諾,他就沒法掙扎。付尹的肌膚像是世界上最溫暖舒適的湖水,接觸到的一刻,便將他冰冷的皮膚裹住,帶著叫人沒辦法反抗的吸引力。而黔諾是沉溺其中水性最差的人。待他們重新回到方才的酒店,黔諾已經賴在付尹的身上,他纖細的手臂摟著付尹的脖頸,因為一路上的動作而露出了小片胸膛與鎖骨,貼著付尹在蹭。付尹帶他重新開了一間房。不同于方才的勉強,黔諾被付尹按到床上的時候,眼睛都是濕的。盡管黔諾不想承認,但他和付尹有了一次以后,的確對別人產生了一定程度的生理性厭惡。一開始還不明顯,黔諾仍然或多或少地與別人接觸,只是那時候付尹便追他追的緊,黔諾最多勾勾搭搭的碰碰對方,還沒有大的感覺。后來付尹帶他去酒會求婚,又主動和他暴露身份,黔諾接受不了,他想回到從前的生活,這個厭惡感卻已經嚴重到克制不住。在紀絨撞見的那個他同付尹吵的不可開交的下午,其實黔諾早就吐了一場,只因為他和別的男人靠的太近。那種感覺很難形容,他想同別人接個吻而已,分明是黔諾這樣嫻熟的動作,他卻好像被什么牽扯住的木偶,怎么也吻不下去。他大腦充血,心跳加速,肌rou緊繃,好像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譴責與抗拒,產生了一種叫他腸胃都翻滾起來的,沒法克制的惡心。其實不用付尹來攔,黔諾都與別人做不到最后的。付尹的吻鋪天蓋地地覆下來,他在黔諾臉上又快又輕地一寸寸啄過去,最后在面頰上嘗到一點咸。黔諾又在哭了。為他沒有辦法克服的對付尹的渴望與虛張聲勢也沒法維持的堅持。他對別人有多抗拒,便對付尹有多需要。黔諾忽然生出一些絕望來,他哭著伸手將人捉住了。“你貼著我。”話音剛落,付尹已經吻住了他。付尹用很重的力道吻他好看的脖頸線,惶急地褪了西裝褲…………………………他又去吻黔諾的耳垂,手掌從兩人**的地方,一路摸到小腹,才停住了,流連的撫摸著,對黔諾道:“寶寶在這里。”黔諾用力閉了一下眼睛。他還在喘氣,情匩欲與高匩潮還未褪去,卻也不再全然沉迷,仿佛做了一個荒誕而可悲的夢。付尹又吻了他一下,他貼著黔諾的耳鬢在廝磨,發梢劃過黔諾的皮膚。若是付尹的下屬見識過這時候的他,大概也會疑惑,原來被私下里稱謂啞巴付總的人,也有這么喋喋不休的時候。付尹好像很享受與黔諾雨云之后的這么一點時光,因為這時候的黔諾不是完全聽不懂的,卻乖乖的,不反抗他。而這一天的不反抗仿佛格外長,付尹說了許多,黔諾的不反抗讓他有些有些得寸進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