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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才回想起來這個“很浪”的出處是哪里。與趙澤成第一次網絡交流那晚的記憶涌上來。那一晚紀絨尾巴還沒有一點動靜,忐忑不安,也充滿期許。他把寶都壓在趙澤成一個人身上,像面對最最重要的考核,在意的要命,研究趙澤成每一條語音的語氣,每一條文字的標點符號,嚴謹地篩選最佳的回話。那一晚上紀絨夢里都是在和趙澤成聊天。他想起整整兩大頁有關害羞的對話參考,自己想來想去,才選的這一句。紀絨想到這里,腳步猛地停住了,把趙澤成也拉地停下來,抬頭眼睛亮亮地看著他。趙澤成“嗯?”了一聲,問他怎么了。紀絨便用那種滿滿都是開心的語調說:“到了床上,誰害羞還不一定呢,你要不要試試看?”說完,他還照著筆記本上的指導稍稍抬起下巴來,沖趙澤成挑眉。只不過紀絨大概不知道做這個表情和說這話的時候笑的這樣開心,會有多違和。像個偷偷涂口紅,偷穿mama高跟鞋的小女孩。不倫不類,但也可愛。趙澤成想忍的,沒忍住,還是笑了兩聲,他拖著紀絨的手繼續往前走,加快了步調,嘴里道:“一定要在床上嗎?”紀絨沒有聽懂,“啊?”了一聲,被趙澤成扯著手往前。晚風微涼,漸漸地吹散了他臉上的熱,卻終究吹不散交疊在一起的,手心里的暖。作者有話說:下一章也許會鎖……微博備個份10距離商場大概五百米遠的露天停車場上,零星分布著幾輛汽車。趙澤成的大眾停在第四排的中間,前后左右的車位都空著,貼近了看,才會發現它在很細小的震動。紀絨身上的衣物早不知被蹂躪到座椅的哪個角落去了,而趙澤成連上衣的扣子也沒解掉一顆。紀絨的身體被抵在前頭的方向盤上,從間隙里擠出幾坨細白軟熱的rou來,又被趙澤成一只手不講道理地攥住,再松開,便留下了幾根分明的紅指印。“疼。”紀絨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他雖然人不高,但坐在方向盤上到車頂還是有擠,又因為冷,整個人都縮成白生生的一小團,垂著頭可憐地看著趙澤成。他被捏的痛了,鼻尖和眼角便又泛出些紅來,眼里水盈盈的一片,同方才電影院里引著趙澤成耐不住要吻他時一個模樣。趙澤成喘著氣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便再次湊上去。紀絨的嘴里仿佛還留著爆米花的味,甜。趙澤成一手護著紀絨的腰,一手捧著他的臉,吻由淺入深,濕噠噠的聲音越發明顯。紀絨到后頭幾乎整個人被擠到到臺面上,后背抵住前窗,嘴里的津液也經不住要流下來。趙澤成吻地他幾乎窒息才停,把人一拽,拉回身上。紀絨早已泥濘的后邊便隔著布料貼住了趙澤成的熾熱。紀絨有些臉熱,心跳也快,鮮紅的唇舌喘著熱氣。他與趙澤成對視,分明是最色氣的場景了,眼神卻好像總是干凈懵懂的。趙澤成也喘,伸手把紀絨粉嘟嘟的臉捏在手里,他覺得紀絨的樣子招人疼的很,卻也叫人忍不住想欺負他,趙澤成拉著紀絨的手往兩個人貼住的地方按,誘哄他:“絨絨,你來把他放出來好不好?”趙澤成提的要求困難極了,一點道理也沒有。紀絨光是在狹小的空間里撐起自己的身體去解趙澤成的皮帶就累得直喘氣,況且他還欺負人,紀絨一邊解,就壓著紀絨從下顎吻到胸口,吻到紀絨渾身發軟,連拉開褲鏈的力氣都沒有。最后還是趙澤成自己忍不住拉開了。炙熱跳出來,彈在紀絨后頭的**上,便叫他耐不住喊了一聲。停車場是沒有多少光,車內也沒開燈,但紀絨適應了光線的昏暗,還是能多多少少看見一些。趙澤成的手握在他的腰間,掌心很燙,額上與鼻尖都布了薄薄一層晶瑩的汗。趙澤成眉毛很濃,上揚的筆直一條,不笑的時候看起來便有些兇,眉心則有幾條不明顯的紋路,隨著他的動作時而深時而淺。紀絨盯著看,心跳不知道為何就更快了些,感受著身后的炙熱頂住了自己,一點點擠進來。“怎么這么濕。”趙澤成很壞心眼地道。紀絨還來不及回答,他便往上用力一撞,在紀絨哼出的聲響里又將他拽回來接吻。紀絨是很濕,也很緊,單是進去,就叫趙澤成舒服的想嘆氣。他身體天生適合承歡,不費力氣,就能感受到很多歡愉。況且趙澤成又動地這樣快,紀絨幾乎坐不住,視線也逐漸模糊起來,只能感到趙澤成在他的身體里又熱又快的沖撞,有幾個瞬間一不小心就要撞到車頂,又被趙澤成拿手護住了攬下來。“你抱著我。”趙澤成喘著氣說。他成把紀絨的手捉住了,往自己脖子上帶。紀絨就溫順地抱住了他,腿也纏上來,叫兩個人親密無間地貼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車內的原因,這一天的趙澤成比上次要興奮許多,他拉著紀絨做了不止一次,中間連停頓也沒有,每一次都撞的又狠又兇。紀絨到最后幾乎人都抱不住,腰酸地軟下來,骨頭也要散架了,伏在趙澤成的肩頭,等他終于發泄,便撐不住的昏睡過去。車內的窗都被熱氣蒸的布滿了水汽,趙澤成的頭發凝成了尖尖的的一柄一柄,紀絨臉上的汗水也混合著被撞出來的眼淚流下來。趙澤成將他很輕地抱住了,人離開一些,伸手將紀絨臉上的水珠抹開。紀絨掉落在座位底下的手機一直在斷斷續續的震動。趙澤成撈起來看,頁面沒有解鎖,顯示是個叫做“快樂家族”的微信群,群里的消息這會兒跳的還很快,零星地說寫類似于抱怨的話,似乎是關于某一個案件,因為總是出現“調查”“查到我家來了”這樣的字眼。趙澤成瞟了一眼,沒多看,順手設成靜音,放了回去。他將紀絨粗粗清理一番,套上衣物,啟動了汽車。紀絨沒說自己的住址,趙澤成側頭看一眼,也不忍心喊他,于是幾十分鐘后,趙澤成在b大的教職工宿舍便被打開了。他們看完電影已經將近十點,又在車上瘋了一通,此時的b大已經是人煙稀少,整棟教師宿舍都沉靜地陷在黑暗里,只有三樓趙澤成那一小間公寓亮了些零星的光。紀絨大概真的是累慘了,趙澤成給他清理的時候,都只是迷迷糊糊地哼了幾聲,又很快地抱著人睡過去。趙澤成把紀絨放進宿舍并不大的雙人床上。他只開了床頭一站落地的燈,微黃的亮光由墻角出發,映亮周圍的一小圈。紀絨正處在這個圈的最中央,好像舞臺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