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絨從十五歲就開始許了,葉芊芊聽得耳朵都長繭了也沒見他尾巴長出來哪怕一點——連個男人的吻都沒有過。葉芊芊無聲地在心里嘆氣,把紀絨放開了,半是無奈半是擔憂的道:“行吧,大家收拾收拾,時間也不早了。”“芊芊jiejie再見!”教室里齊刷刷喊。黔冰聲音最大,看起來也最開心,收拾東西收拾地像要跳舞。葉芊芊忍不住打趣她:“就這么開心?”“那當然,”黔冰嘿嘿笑,“我才不會比那個**諾差呢!”她話音剛落,黔諾的聲音已經從門口傳過來:“死丫頭你說什么?”黔冰也就是在背后說話厲害,見到真人有點慫,黔諾還沒到跟前她就踩著高跟鞋噠噠噠從后門跑了。黔諾笑著沖遠處罵了一句等著。黔冰遠遠地罵回來:“**諾!”兩個人幼稚地完全不像眨眨眼就能叫男人神魂顛倒。但紀絨知道他們可以。葉芊芊對自己的得意門生還算客氣,只彈了一下黔冰的腦門,囑咐他們路上小心。黔冰吊兒郎當說了句知道了,沖葉芊芊點頭,轉頭對紀絨道:“走!”作者有話說:這段時間太咸魚了,沒有存稿,不定時更吧…02教室外頭已經是漆黑一片,紀絨與黔諾往前走了幾步,就看見有幾位從中級班里出來的學生,他們談談笑笑地走到走廊邊,接著仿佛很平常一般,聊天的內容都沒停,只是腿在地上輕輕一點,便整個身體升入空中,又輕巧地往下一躍,沒有一點聲音的落到一樓的廣場上。好像下個四樓是一截臺階。紀絨看著羨慕,下意識停下了腳步呆呆地在原地蹙足,等黔諾在電梯前喊他,紀絨才反應過來,幾步追上去。黔諾也可以直接下去的,但黔諾更喜歡裝成普通人生活,而紀絨下不去,只能過普通人的生活。他們短暫地在電梯里停留,下了地下車庫,坐進黔諾的新車里。“怎么樣?”黔諾伸手摸了摸車載視頻的高清屏幕與昂貴的皮革內飾,笑嘻嘻地詢問紀絨,而眼睛還盯著他新的戰利品,人顯得有些興奮。黔諾是很喜歡過普通“人”的生活,并且很有些拜金。他與紀絨是作為這個區域少有的兩個男狐貍精,與紀絨完全不同,甚至恰恰相反。黔諾仿佛把紀絨所缺失的那一部分用百分之兩百補齊了,美艷好看,愛玩愛鬧,也很大膽。紀絨只心心念念一點精氣卻總也得不到,黔諾卻錢也有了,尾巴也永遠在同齡人中長得最快。黔諾還在與紀絨講:“據說要三百多萬呢,我第一次遇見出手這么闊綽的,我都沒和他做什么。”“……是嗎?”紀絨的情緒有點低落,聲音也拖的很長。黔諾上上下下摸索的手終于頓了頓,人也看過來:“你怎么了?今天上課不順利嗎?”是很不順利,紀絨在心里這樣子想,愁眉苦臉的搖了搖頭。黔諾露出一個不解的表情:“嗯?可是你昨天不是和那男的……”“啊!”紀絨像被忽然踩住尾巴的貓,慌亂之間手背敲到門把,疼得喊了一聲。黔諾被他打斷,湊過去看:“沒事吧?”“沒事沒事。”紀絨捧著爪子嘶了幾聲,本來就夠挫敗的了,又被迫想起昨晚的事,整個人簡直要更喪了。紀絨昨天晚上第一次去了gay吧。b市的男人多如牛毛,但喜歡男生的,在其中總歸只占少數,要分辨起來也并不容易。所以按理來說,這本該就是紀絨和黔諾這樣的男狐貍精趨之若鶩的地方。可惜煩就煩在,人間的妖怪協調處管的極嚴,條條框框又多的要死,打兩年前一個女狐貍未滿十八歲進入娛樂場所被天雷劈回原形后,便也沒多少妖敢冒這個險了。而紀絨昨天剛剛滿十八。許愿的蠟燭都來不及吹,已經被黔諾高興地拉過來。酒吧從外面看并沒有什么稀奇,厚厚的隔音墻擋掉了大部分的音浪,只能隱約感覺燈光閃爍。紀絨第一次來酒吧,即新奇,又隱隱感覺勾引人成功率會大大提高,因此整個人也很興奮,跑跑跳跳地拉開大門,被巨大的音浪夾雜著五彩的光瞬間侵襲,人才愣愣的頓住了。黔諾跟在后面被他逗的直笑,拉著紀絨細心的整理了一番,把他推進燈紅酒綠里。黔諾只紀絨大了一歲,但一年早夠他把全城的gay吧都混熟。紀絨還在新鮮又沖擊的環境里不知所措,黔諾已經就摸了一把相熟服務生的屁股,與他竊取機密,要找幾個全場最優質的獵物。服務員故作嫌棄,待黔諾往他衣服口袋里塞了幾張紙幣,才挑著笑帶他們去角落一個無人的卡座。而酒吧里的音樂逐漸達到高潮,dj激動地朝眾人怒吼,舞池里rou體相貼。紀絨根本聽不清黔諾在與服務生交流些什么,巨大的音量轟地他耳朵都有點疼,鼓鼓地脹,只好看一看周圍的人,轉移注意力。舞池里有人脫了衣服,引得他身邊幾位男性激動地湊過去,卡座里一位男士正擁住一位少年接吻,又有人拉住了身材纖細的服務員,往他腰間塞了一把錢,便把人拉到了大腿上。紀絨觀望著,他從小受的教育里并不覺得這是多么羞恥的事,但畢竟是第一次看見真人表演,還是有些驚訝。而視野劃過吧臺的時候,紀絨猛地頓了頓。吧臺前坐了一位看穿著普通的男士,正直直地望著他。那個眼神里的審視叫紀絨本能的警惕,黔諾正好結束了與服務員的對話,被紀絨立刻抓住了:“有人在看我們!”紀絨有點驚恐地說。黔諾差點笑出來,握了握紀絨扯著他的手腕,問他:“哪呢?”“吧臺那邊,”紀絨確實被剛剛那個忽然的對視嚇到了,就好像被什么鎖定了似的,一瞬間叫他脊背有點發涼,“七十五度方向。”黔諾覺得紀絨的反應傻的可愛,按他說的方向看過去,看見了一位孤零零喝酒的高大男士。他現在已經沒有再往這邊看,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T恤和西裝褲,頭發理得很短,也沒有帶名貴的手表。這不是黔諾會主動勾搭的類型,因為看起來沒什么錢,但單從側面看,男人的外貌相當出眾。“喲。”黔諾說,“你運氣挺好啊。”“嗯?”紀絨沒明白。黔諾點了點那個人:“雖然看起來不怎么有錢,但是很適合你。”紀絨一瞬間以為黔諾在笑他只配得窮鬼,心下有點生氣,下一秒就聽黔諾說:“精氣很足。”就像自然保護區的靈氣總比大城市的多,男人身上的精氣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