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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可以不知道,但唯獨你不可以,你是父親,你應該知道的。” 父親本就是是不一樣的,他本該是孩子的保護者,為孩子撐起一片天地。 蘇澤寧不由的心酸想,大概也許,曾經存在過那么一段時間,眼前這個已經邁入中年的男人是年幼傅驍心中假想的神,是會拯救他世界的英雄。 所以如今才格外無法原諒。 傅云錫啞然,這一刻他心中一驚,他莫名覺得眼前這少年是知道曾經發生過什么的。 和宋明薇的婚姻對他而言是一道枷鎖,是他作為一個男人的無能,一旦逃脫那個泥沼,他怎么還會想起傅驍?何況誰又會知道宋家那樣的名門也會做出這樣的事。 蘇澤寧已經推開椅子,要去追傅驍,他離開前又轉頭道:“那孩子不是性格不活潑,他生病了,如果你真的有認真看他一眼的話。” 蘇澤寧忍不住想到。 傅老爺子最大的錯誤是從來沒有教過傅云錫責任是什么。 傅家三兄弟,作為父親他都不合格。 最后蘇澤寧又不解氣的扭頭道:“傅驍比你們都好。” 傅云錫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什么也沒有說出口。 蘇澤寧小跑到門口。 門口傅驍竟然還沒有走遠。 蘇澤寧見到傅驍松了口氣,隨即一愣,不知道傅驍有沒有聽到。 他若是聽到了反過來質問自己,自己該怎么辦? 蘇澤寧心中打著鼓。 好在傅驍只看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什么,今天難得,傅驍沒有穿一身正裝,只穿了一件風衣,襯得他身姿挺拔,走進還有蘇澤寧熟悉的特有的一股雪后松樹凜冽的味道。 傅驍忽然道:“我是在傅老爺子身邊養大的,但是我從來沒有感激過他。”他甚至連爺爺兩個字也很少叫,從他的心底他只認為他和傅老爺子是合作關系。 自己展示的潛力與能力,傅老爺子將星辰交給自己,而自己保他那不成器的兒子后半輩子生活無憂。 錢貨兩訖,這是他們兩人的無言的默契。 傅驍有時候會想自己的血大概是冷的,這一點像極了宋家人,哪怕他極力抗拒,他早就深深的烙上了宋家行事的影子。 他對自己所有世俗意義上的親人涼薄的可怕,他從前從不在意這一點。 而現在他卻怕自己一身冰涼的血會把眼前少年嚇跑。 但盡管如此,他還是將這一面□□裸的扒開給少年看,就像是展示獠牙的狼,仿佛在忐忑的說,我已經最可怕的一你面給你看了,你現在還有機會后悔。 蘇澤寧低頭看著腳尖悶悶嗯了一聲。 他大概也有察覺,傅爺爺和傅驍之間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過,他們若是關系好的話,傅爺爺外出治病這么久,傅驍也不會從沒有去看過,甚至他連通訊都很少給傅爺爺打。 他低聲道:“不喜歡就不喜歡吧。也沒誰規定一家人就非要相親相愛的,不過——” 走在前面的傅驍腳步一停,心里不由的一緊。 跟在后面的蘇澤寧來不及停下,鼻尖撞上傅驍的后背,瞬時間酸痛從鼻尖傳來,蘇澤寧眼睛紅紅的,捂著鼻子,抬起眼睛委屈的看著傅驍道:“不過,你以后要搬出去的時候可能要麻煩一些。” 特別是小糖糕的那一堆財產,少帶了一樣他都不答應。 那群貓帶起來可不方便呢。 傅驍深邃的眼眸漆黑,里面似乎有暗濤翻涌,又似什么都沒有。 聽了那樣一番話之后,少年看著他的眼神卻只有疼惜。 說出來可能覺得是笑話,有人竟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星辰的傅總。 可是那一刻傅驍的心中像是浪潮退卻后海岸,一片平靜,是從未有過的釋然。 少年像是照進他心底的一道光,頃刻間他意識到了少年什么都知道,他的過去,他的所有,少年坦然的接受著他的一切,好的,壞的。 少年懂他曾經的不易,疼惜那個已經消失在歲月里的自己。 傅驍笑了笑眼眸深沉伸出手指,修長的指間將少年眼角的淚珠擦干凈。 可是他心底肆虐的保護欲的獨占欲卻瘋狂的在作祟。 他想就是眼前這人了,他不想放手了,也不會給少年后悔的機會,他想擁有他。 可傅驍大概不知道,他自己在少年的眼中也是發著光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不是有意的防盜,不小心貼錯了一章,所以干脆改成防盜,明天更新就會換回來。 以后也不會有防盜章。 ☆、金主爸爸傅驍 天邊的盡頭昏黃特殊的光。 傅驍迷茫的看著周圍的一切。片刻后他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夢里。 他站了起來,走到人群當中,環顧四周。 這是一個幼兒園旁邊熱鬧的廣場,廣場的東北的一角有一個兒童活動中心,周圍大多都是家長們帶著孩子在這里玩耍,而他仿佛是透明的一般,四周來來往往的人對他視而不見。 傅驍目光角落里一個格格不入的孩子上,然后定住。 這個孩子也看起來約莫七八歲的樣子,穿著整齊的衣服,黑白色的衣服將每一寸皮膚裹得嚴嚴實實,但是小皮鞋上的襪子確實是可笑的一個藍色,一個黃色。 這是—— 他順著孩子的眼神看過去,果然—— 孩子盯著的是公園里的一對父子,父親微笑這牽著孩子的手,小小的男孩頑皮想要爬到父親的身上,父親無奈的笑著將小男孩扛到自己的肩上。 銀鈴般的笑聲傳到孩子的耳中,孩子握緊了手中已經皺的不成樣子的照片貪婪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能夠確定照片中的男人就是那對父子當中的父親。 這是他三年未見過的父親和他從未見過的弟弟。 那個孩子將父親兩個字默默噙在嘴腳反復咀嚼,然后彎了彎眼角,他充滿期待的想著—— 等自己走過去,父親會怎么樣對自己呢?會不會像對弟弟一樣將他抱起來呢? 他能不能告訴父親,他不想呆在宋家了呢? 孩子邁著雀躍的步伐,朝那對笑的開心的父子走了過去。 傅驍臉上漠然,想起了記憶中的這件事。 那時候他剛剛八歲,第一次生出了反骨,他用了大概半年的時間,從宋家給他安排的保安眼皮底下跑了出來,用盡一個八歲孩子能夠想到的所有辦法,找到了這個公園,也找到了他名義上的父親。 那時的他對父親這個字還充滿不切實際的幻想與期待。 而如今的他卻能看的明白,八歲的自己怎么可能逃開宋家的監視呢?這一切不過是宋家那個高高在上的統治者對自己的一次警告與嘲笑,是他給自己上的第一課。 后來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