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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類對待食物的態度。” 許秋說了好多話:“作為一個人,絕對不能喪失自己的底線,也不能丟掉憐憫心,如果是那樣的話你就和只知道吃喝的畜牲沒有區別。” 雖然幼崽們身上混雜了多種基因,但是他們的確是會獨立思考的智慧生物,是來自各個星球的人。 人類是非常復雜的生物,可能會因為一句話就抑郁很久,也可以為一句話開心高興,但是很多的生物頭腦是很簡單的,除了吃吃喝喝,什么的沒有,有的甚至沒有痛覺神經。 人類當然是雙標的,這個世界上每一種生物都雙標,當然這是一些很復雜的哲學問題,許秋不想要把事情弄得太復雜,只能把道理教給幼崽,引導他們自己去思考。 從別人的故事里,去體驗好和壞。 這個世界沒有純粹的白,也沒有純粹的黑。 對某些心理陰暗扭曲的人來說,黑暗會讓他們快樂。 但是幼崽們不是那樣的,照顧了他們這么長的時間,許秋知道,這群幼崽都是向往光明,喜歡溫暖的孩子。 可能因為受過傷,所以很失落,甚至有比較嚴重的應激反應。 他們將來會變成什么樣的人,走向或光明或黑暗的道路,許秋不知道,她能夠做到的,只是告訴幼崽們,她認為的好。 “今天的感想,我希望大家能夠好好寫,明天后天都不會在播放影片,感想可以三天后再交。” 幼崽們一臉認真,許秋起身離開,準備去看一下許白白的剪輯結果。 兩天之后,觀察了一段時間,言冬來到了幼稚園。 幼稚園大門緊閉,他去了許秋建的那棟小房子。 在抵達大門的時候,他很客氣禮貌的按響了門鈴,然后門口的可視屏幕就開始播放:今天教大家做全兔宴,就從食材的處理開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些事情耽擱了大家早點休息 關于基因的設定,幼崽們的確是人類,不同星球的智慧生物,會說話會使用工具會學習文字,會有豐富的情感,普通的兔兔雞鴨,就很多是食物了 基因純度設定,就是藍星人血統第一,目前來說這些都是原始藍星人混血,按照血族的那種設定,第一代純度最高,哪怕武力值很差,會有血統壓制 第131章 視頻里,一只只兔子被無情地殺死,一棒子敲頭,還有吊起來嗝屁,甚至還有一些看上去就很殘忍的手段。 當然后面那些殘忍的手段都是利用剪輯制作出來的,用的是道具絨毛兔。 音樂節奏都正好踩在點上,有暴力美學那味道了。 言冬作為北極兔,受到基因影響,熱愛吃素遠勝過吃rou。就算是吃rou,也不會碰那些雪白雪白的小兔子。 畢竟它們和自己的原型長得挺像。如果是做好了之后,看不出來是什么rou的兔rou,他也不介意吃。 但是這個視頻很明顯就是在警告暗示吧,言冬一臉冷漠:呵,狂妄的女人。 今天的助手沒能夠跟上來,因為處理的屬于言冬的私事,青年一個人站在門口,頗有幾分絕世獨立的美感。 許秋扯著懷里的兔子玩偶的耳朵,這個是他用制作工坊制作出來的,一比一等身,北極兔玩偶,還有特制的大長腿隱藏設計。 這樣的臉,怎么就長在了這個人身上。 言冬開始低頭cao作。 這棟房子的防御系統是008和許白白共同合作的結果,就算是像言冬,在沒有足夠優秀的設備的情況下,想要一時半會兒就輕松破解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所以他直接切掉了外部電源,這附近區域的送電裝置,出了問題,一下子燈光全部熄滅了。 包括這一棟房子,都出現了突然斷電的情況。 內部的發電機已經開始工作,發出那種轟鳴的聲音,但是等到房子能夠正常用電,還需要一些時間。 但是當言冬抬起頭的時候,那個屏幕竟然還在不斷的循環播放。 門口的裝置電路和房子是分割開的,不然的話,一斷電,那有電危險提示,豈不是就成了擺設。 言冬臉黑了,門內的許秋也臉黑了。 這什么人啊,要知道現在可是大冬天的,迫害她這一棟房子也夠了,周邊的區域都出現了問題。 雖然說,現在是白天,但是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看上去和夏天的時候的傍晚沒區別。 就算是關上門還用飽暖材料,屋子里還是很冷的,這個星球上用的能源,還是比較簡單的初級能源,電能就是其中最重要能源之一。 雖然隔壁貧民區域,早就適應了經常斷了供應的生活,但是像許秋這一片的居民,還是很依賴電源的存在。 她調整了屏幕,屏幕就開始鬼畜起來,不斷的循環播放兔子被敲腦殼的畫面,還配上了聲音。 就是那一首小鱷魚之歌的片頭,不斷的循環,加倍的刺激。 既然斷電沒用,言冬很快又更改掉了異常數據。 周圍的燈光再次亮起來,有的人甚至沒有發現供電出過問題。 “讓他進來吧。” 許秋發出指令,音樂斷掉,屏幕上特別明顯的合成機械音用那種偏尖銳音調說:“歡迎來訪” 整得跟個恐怖片似的,一點都不溫馨熱情。 大門開了,但是并沒有任何一個人呆在院子里,不管是機器人小助手,還是幼崽,都待在房子里。 大人的事情,有時候小孩子不插手比較好,那群幼崽都被許秋趕到運動場所鍛煉,這樣他們鬧起來吵轟轟的,也就不會注意到許秋和不請自來的客人。 這種程度對言冬來說根本沒什么,他放下手里的小機器,邁著他那雙大長腿進了門。 這棟房子帶的院子并不是很大,從小道走了不過一分鐘,就抵達了門口。 許秋就在一樓的會客室,在客廳的沙發上。 大廳里剛剛恢復供電,頭頂上原本明亮的燈光因為電壓不夠,此時變得有一些昏暗。 對面的壁爐里,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燒著,橘黃色的沙發套子,看上去就有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桌子上擺著一套茶具,一個紫砂的小壺,兩個配套的大小的茶杯,小小的迷你的一只。 許秋倒水,洗杯,倒茶。 清澈的茶水順著壺嘴流下來,頃刻就把小小的杯子填滿。 在寒冷的天氣當中,茶杯冒著騰騰的熱氣。 盡管在門口的時候,許秋放了疑似恐嚇的視頻,這會兒她卻非常大大方方:“請坐吧,有什么事情坐著談。” 她歪了歪頭,特別溫柔的笑了笑:“還是說,你害怕了,不敢坐。” 這種激將法很低級,但管用。 言冬當然不可能說自己害怕,從善如流坐在了她的對面。 “外面的視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