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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王威為了給官方交代,沒日沒夜地寫著報告,對于這件事沒怎么上心,現(xiàn)在一想確實挺詭異。 杜禹成顯然也想到了這一茬,“再去查查那些船員的背景。” 葉禮然扯扯杜禹成的袖子,“可以給我看那件事的報告嗎?” 杜禹成自然不會拒絕葉禮然的要求,二話不說便把王威加班寫了好多天、厚得跟磚頭一樣的報告掏出來,讓他慢慢看。 線索停在船員身上,杜氏集團的兩名核心也只能等待消息傳回來,各自忙起公事。 葉禮然想著反正也沒什么事,不如先把事情完整地了解一遍,多少能幫點忙,便仔仔細細地看著上面的每一個字,巴不得能從上面瞪穿兩個洞。 “咦?” 翻到死亡名單那一頁,葉禮然看著船長的照片,驚呼出聲。 杜禹成從堆積成山的文件里抬頭,問道:“怎么了?” 葉禮然愣愣地指著那張照片,“這個人,是當初殺我的人。” 貨船出事的時間比葉禮然遇害的時間還早,也就是說,這個船長詐死? 杜禹成道:“當初那些人確實沒有打撈到尸體。” 但只要過了一定的搜救時間便會被判定死亡,但這個人竟然還活著,難不成是有人偷偷救走? 葉禮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往前翻了幾頁,那是一張貨柜內(nèi)部的照片。 所有的貨柜在封柜之前必須先拍照,用以證明裝完柜之后,貨柜運送到指定地點被打開時,內(nèi)部的貨物沒有被掉包。 照片上是滿滿一柜的面粉袋。 “這些面粉跟我在那棟大樓里看到的一樣,就是我被燒掉的那一棟。” 杜禹成瞇起眼,像是想到了什么。 葉禮然也想到了,他抬起頭,目光堅定,“我們回去那棟大樓看看,也許里面還有線索。” - 大樓在一個極為偏僻的地方。 平時罕無人煙,四處都長滿了雜草,然而卻因為那次的火災,將周圍一片的土地燒得光禿。 而整棟樓的外墻被燒得漆黑,甚至有些地方的墻壁龜裂,露出里面的鋼筋,看著就是一片斷垣殘壁,甚是凄涼。 保鑣在門口守著,兩人手牽著手一起走進大樓里。 “幸好是白天來,這里晚上肯定特別陰森。”葉禮然幾乎能感受到從里面?zhèn)鱽淼年囮嚊鲲L,寒得刺骨。 阿甜聞言,無言地說:“這里面真要有鬼,那也是你好么。” 真真正正死在這里的就他一個。 葉禮然:“……”說得也是,完全無法反駁。 但看起來還是很陰森好么,何況這是他死掉的地方。 “不怕。”杜禹成緊緊地牽著他的手,想藉此傳給他一點力量。 葉禮然心口一暖,突然覺得自己無所畏懼。 阿甜:“……”就說那是你自己,想趁機偷牽手還以為我不懂嗎! 可恥! 葉禮然帶著杜禹成走到自己閉眼前倒下的位置,“就是這里。” 雖然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清理過,但葉禮然看著地上那一片火燒過的痕跡還是有些不舒服。 杜禹成將人摟進懷里,心疼道,“要不要回車上休息?” 早知道就強迫小老板待在車上,不讓他跟下來。 葉禮然抹抹臉,平復一下心情,堅定道:“不行,我也是當事人。”他也想讓那些人繩之以法,竟然這樣隨便殘害他這個善良無辜的老百姓! 大樓里的東西幾乎被燒了個精光,但仍是有些東西沒被燒完全,尤其是最頂層,里面雖然布滿灰塵,但很多東西都還保持著完整。 兩人在里面找到了完整的面粉袋,跟照片中的貨柜里的面粉一模一樣。 面粉袋里還殘余著一些粉末。 葉禮然瞪著那堆散發(fā)著黑氣的粉末,在腦海里跟阿甜確認,“這些跟那天在調(diào)味罐里發(fā)現(xiàn)的東西是一樣的對吧?” 阿甜氣憤道:“調(diào)味罐里的黑氣還沒這么濃呢。” 這些粉看起來更純。 袋子里只剩下一點點,但當初葉禮然看到的可更多,更不要說那些人可能是利用那艘翻掉的貨船運了好幾柜進來。 這么大的量要是真的流入市面上,到底會殘害多少人、破壞多少家庭? 葉禮然嘆了一口氣,肯定地說出了最壞的猜測,“杜文漢應該是利用杜氏的資源運毒。” 他當初在大樓里,被喂下的應該也是這個。 杜禹成心里多少有點底,畢竟能讓人用這么大的心力去做、甚至不惜賭上好幾條人命的生意,大概也就是這個了。 想來杜文漢也是用這些東西控制屬下和分公司高層,不僅利潤高,還能控制一堆人為他賣命。 第二十七章 葉禮然聯(lián)絡李永強,讓他帶人來大樓進行徹底的搜查。 同一時間,王威也拿到了那些人寄給周桂琴的光盤。 兩人回到杜禹成的辦公室,墻上投射著一個男人的臉,兩頰凹陷,形容枯槁,聳拉的眼睛里也失去了光彩,整個人瘦得像骷髏。 畫面拉遠,男子被鎖在一間破舊的倉庫里,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滾著,嘴里不斷哀號請求攝影者把東西給他。 攝影者將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倒在地上,讓男人爬著去舔掉那些東西,短短幾分鐘的畫面嘎然而止。 “隨著光盤寄到周嬸家里的還有一封信,上面是那些人給周嬸的指示。” 信上沒有寄件人,里面的文字都是打字后直接打印出來,內(nèi)容也簡單粗暴,意思是周桂琴不照做,她兒子也不會活太久。 葉禮然看完視頻之后整個人都有點不好,甚至還有點慶幸自己當初是直接被燒掉,否則大概也只能像男人一樣茍延殘喘,活著跟死了沒兩樣,甚至還拖累自己親近的人。 心里對杜文漢的所作所為更是深惡痛絕,這才只是一個人,那些東西那么多,不知道到底還有多少受害者。 杜禹成感受到葉禮然的瑟縮,下意識地把人摟進懷里安撫。 葉禮然平復了自己的情緒,起身想給杜禹成泡杯茶,卻發(fā)現(xiàn)他盯著靜止的畫面若有所思。 墻上的畫面停止在陰暗的倉庫里,雖然有些模糊,但仍是能看見里面有一扇小小的氣窗,僅能容一個瘦弱的人通過。 “杜總?” 杜禹成被這聲呼喚拉回了心緒,對上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