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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知道回去的路,就抱著聶珵滿山瞎轉(zhuǎn)悠,一不留神,轉(zhuǎn)悠到了每日五更必要起來練功的賀江隱面前。 這就尷尬了。 賀江隱起初也一時沒想通他倆怎么會一大早出現(xiàn)在山里,不過看聶珵安睡的樣子倒不愿生事,就忍住疑惑,便要帶他們回無心臺。 偏偏,秦匪風被毒蘑菇侵蝕的腦子,又發(fā)作了。 他就身板挺得筆直,斜倪賀江隱半晌,給賀江隱看得直想要揍他,他才“撲通”跪下去,說了句:“大舅子,讓我和聶珵,拜堂。” “……” 賀江隱眉角抽搐間,又見他這么一動作,聶珵本被衣物包裹住的一條滿是痕跡的腿,就露了出來,與此同時,還有幾滴東西順著聶珵大腿落到地上。 秦匪風就終于還是,被一腳蹬飛了。 而基本是一路飛著回了無心臺,秦匪風倒頭便睡,直至一個時辰前才醒,雖是毒性退了,卻已然不記得任何事情。 聶珵聽九方游也不知跟哪兒打聽來的各種細枝末節(jié),臉色幾番變化,最終嘆口氣,抬手摸著秦匪風嘴角的淤青,語重心長道。 “別人敢打你,我定要替你打回去,但你大舅子要是打你——哎,那你他媽就是該打。” 說完,他看著秦匪風竟然真的老實點頭,心思綿軟,就又親親秦匪風仍舉著勺子的手:“傻子,我好喜歡你。” “其實,我也想與你拜堂?!?/br> “你下次再給我*暈了,還是記著躲一躲吧?!?/br> 九方游:“……” 于是,再看不下去,九方游掏出此行的主要目的——一個破紙團子往聶珵身前一扔:“你要的方子,但到底管不管用,我可不確定。” 話落,九方游已擺著手消失在他的小破屋門口,還不忘順走桌上一只才縫好的香囊自行當做謝禮。 聶珵自是立刻明白他指什么,就在秦匪風也十分好奇地看過來時把破紙團子捏緊,張大嘴巴:“喂我?!?/br> 秦匪風被成功轉(zhuǎn)移了注意,喂娘子喝湯當然比破紙團子有吸引力。 而聶珵強按捺激動的心情,喝下半碗熱騰騰的姜湯,身子果然舒適許多,他那仿佛和鼻子一樣被堵塞了的小腦瓜,猛地又想起一個重要的問題。 “*,你發(fā)帶吶???” 他嘴唇抖得直漏出一口湯,下巴濕了一片,詫異瞪道。 秦匪風被他問得一愣,隨即從身上摸出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慌忙解釋:“看,看不見,就不能照顧聶珵?!?/br> “等聶珵好了,就戴。” 聶珵瞠目結(jié)舌看著他:“不是,我是說,你,你認得我了?” 這么一想,他吃了毒蘑菇后的行為確實也十分反常,他原以為他是夢里意識不清,可照當時整個情形來看,好像也并不是。 只聽秦匪風又道:“對不起,認錯娘子?!?/br> 咦?連這也知道? 聶珵更糊涂了,就下意識問他:“你啥時候知道認錯了的?” 想不到他思索片晌,竟然聽懂了。 “之前,娘子睡覺,不老實,發(fā)帶,打掉了?!?/br> “……” “但娘子,味道,對的?!鄙侣櫕炆鷼猓胤孙L很快又語無倫次道,“娘子說,臉變了,我就跑,我不會?!?/br> 隨后強調(diào)似的又猛搖手道:“不跑。” “……” 聶珵呆怔許久,明白了。 合著這傻子早就在某個夜里被他打把勢把發(fā)帶打掉了之時,就認出他來了! “那你為啥不說?還一直當瞎子騙我!” 秦匪風低下頭,這回語氣帶了幾絲……嬌羞:“聶珵說,眼睛蒙住,真好看?!?/br> “……” 聶珵沒話了。 心情復雜間,他簡直哭笑不得地想,秦匪風到底是一個什么絕世大傻*。 他要氣死了,也愛死了,媽的。 他就扯著秦匪風的手,在秦匪風依然小心翼翼的視線下,一把給他拽上了床。 如果九方游的方子好用,他興許,真的就看不見這樣有意思的秦匪風了。 到底有些可惜地想著,聶珵額頭抵在秦匪風身前蹭了蹭,不舍得地將他圈緊。 秦匪風被他蹭得臉紅了,卻盯著地上那打翻的碗,忍不住關(guān)心道:“姜湯,沒喝完——” “閉嘴,你比姜湯熱乎多了!” 第103章寶物鎖住啦 等聶珵終于有空仔細看一眼九方游的方子,他卻怎么看怎么覺得怪異。 因為他覺得,像這種仿佛用來給老頭子強身健體的江湖騙子手筆,他也能開。 那破紙團子上的藥材除了都需要他廢些力氣才能搞到,無一稀奇。 而他再去找九方游想確認一下時,卻見九方游正帶著九方泠打算離開。 “續(xù)命蠱已經(jīng)初成了,明年這時候,我會找你取蠱。”九方游收拾完了行李,又穿著他那身石榴紅的裙裝,挑眉對聶珵說道。 聶珵愣了愣,這次倒沒覺得任何不適,看來改良的還算成功,死娘炮總算干了件靠譜的事。 “記得對你的金魑蠱王也好一點,它跟了你這樣久,幾次救你性命,它最愛吃什么你都不知道吧?” “……” 聶珵確實沒考慮過,印象里sao蟲子好像只主動搶過一塊rou脯,被秦匪風瘋狂追打,其他時候都是他吃什么就隨手喂它什么,它也從來沒挑過。 “它最愛吃……rou脯?”聶珵好奇問道。 九方游冷哼:“俗物。” “它最愛吃的,那得是專門從西域運過來的——胡椒。” “……” 聶珵以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你以為他愛吃rou脯,怕只是因為你那rou脯里放了點兒胡椒面面吧?!本欧接卫^續(xù)道。 聶珵驚愕半晌,雖覺匪夷所思,但卻無從反駁。 真不愧是他的sao蟲子,連口味都如此金貴而不矯揉造作。 于是,又聽九方游說了一堆sao蟲子的喜惡,聶珵一一記下來——以備日后嘲笑它。 然后終沒忘與九方游確認那破紙團子里的內(nèi)容。 誰料九方游的態(tài)度仍舊模棱兩可,既不確定,也不否認,只道結(jié)果還要看他如何處理。 聶珵就更納悶了,他除了找齊上面的東西,還能咋處理?奈何九方游再不肯多說一個字,而九方泠顯然也還未走出沈息的陰影,聶珵實在狠不下心逼問他。 倒是他突然發(fā)現(xiàn),段知歡不見了。 一問之下才知道,跑了。 竟然跑了?咋跑的?看九方游這架勢,急著離開其實也與他有關(guān)? 不過來不及聶珵繼續(xù)打探別人家的瓜,他自己家后院先來了個挖墻腳的。 一位不速之客,到了問擎。 ——曲若盈。 乍從前來匯報的小仙子口中聽到這個名字,聶珵幾乎想不起來是誰,直到他聽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