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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匪風這是真的不想搭理他,神情復雜地沉默稍許,終是嘆口氣,張臂給他熊抱住。 “我不走,”聶珵一邊順他的背一邊解釋,“你方才進來太急沒有看清楚,我只是被你撞碎的門板砸到,不小心摔在那死娘炮身上,我與他什么都沒有做。” “……” 等了一會,聶珵見秦匪風還是不肯說話,想了想又道:“唔,你進門前聽到那句話,是我被他逼迫,給他捏腿呢,我要是不給他捏腿,他就要揍我,賊嚇人。” 雖然與事實稍有距離,但事情就是這么個事情,并不算冤枉那死娘炮,聶珵心道。 果然,秦匪風聽說聶珵要被揍的時候身子明顯一動,只不過他猶豫一下,又不動了。 聶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他注意到,秦匪風剛剛自認為他沒看見地,把他寬大的喜服袖子往旁邊扒拉了兩下。 聶珵心思轉轉,忽地起身。 “你不喜歡我這身衣裳?那我脫了!”聶珵說著真的就去解腰間衣帶,“你也太小氣了,又不是我主動要穿這個同那死娘炮成親——” “不要。” 聶珵正顫抖解著衣帶的右手被握住,只見秦匪風終于站起來,語無倫次地望著他:“好看的,聶珵,是我……我對不起聶珵……” 秦匪風又低下頭,兩手攪在一起:“我不該生氣,還、還……” 聶珵疑惑看著他,聽他“還”了好幾遍,也沒“還”出個所以然來。 “你想說什——” 而聶珵一句話沒等問完,透過秦匪風攪在一起的雙手,突然看到被他刻意想擋住的地方。 “……” 聶珵沒忍住,噗一聲笑出來。 秦匪風眼眶又紅了幾分,目光閃躲著不再看被一身喜服映得過分誘人的聶珵。 聶珵這樣好,他卻又想欺負他,他太壞了。 而聶珵已經明白過來,原來秦匪風突然蹲下趕他走,是因為他……硬了,所以他寧愿忍著不適也不想被他發現,更不愿再像以前一樣強迫他。 他的傻子其實長大了,明明很生氣,卻能……管住自己的雞兒了。 聶珵舔了下嘴唇,傻子難得懂事,總要給點獎勵吧,就搓搓手,趁秦匪風還扭捏,一把將他推倒在地。 秦匪風下意識閉眼,許是以為聶珵要揍他,一臉慷慨就義。 給聶珵看得心都化了,腿一軟,直接坐在他身上。 (此處省略……) ******* “怎么樣——” 你娘子我是不是多才多藝! 聶珵到嘴邊的炫耀還沒講完,只覺身子一緊,被秦匪風瞬時揉進懷里。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秦匪風大聲說著,竟隱約帶著哭腔。 聶珵一愣,然后費力地從他懷中抬頭,看見他那一只獨眼當真變得濕噠噠,頓時驚愕。 “你、你哭啥啊?” 聶珵脫口問著,恍惚中還以為自己口了聶塵光,嚇得好生揉眼睛,確定眼前人的確是秦匪風才松一口氣。 又試探問道:“你不喜歡?” 秦匪風抱著他的手臂緊了緊,垂下眼,又掉下一大串淚珠。 他不知道要怎么說,他是爽哭的,也心疼哭了。 他怎么能這樣欺負他的寶貝娘子! 于是越想越覺得娘子好委屈,秦匪風腿一盤,褲子都不系,坐在地上扯開嗓門嚎啕大哭。 “……” 聶珵被他嚎懵圈了,懵得周圍忽然傳來陣陣異常響動都沒注意。 直到賀江隱與幾位掌門踏著勁風落地,一臉肅穆地給他們二人圍住。 聶珵從秦匪風懷中掙脫,竟一時不知該捂他的嘴還是捂他的鳥。 第60章你敢打我相公! 聶珵到底沒來得及出手,因為賀江隱方一落定便毫無預警地一掌風刮過來,給他倆一起掀出幾尺開外,聶珵吃一嘴土,正要看看秦匪風怎么樣了,一抬頭,卻見秦匪風“嗖”地一下上了天。 他愣了有一陣才他媽反應過來,秦匪風是被賀江隱又一腳踹飛了。 就見賀江隱面色陰沉,周身散發出強大殺意,竟是猛然幾個來回,眨眼間便揍了秦匪風數十招,招招狠戾,揍得他一直懸在半空,像一塊破抹布般搖搖欲墜。 聶珵也顧不上自己這是什么瘠薄形容,只覺腦子“轟”地一下,一個猛子騰空而起,掌心剎時真氣凝聚,不管不顧地悉數朝賀江隱隔空拍去,火冒三丈道。 “你敢打我相公!我跟你拼了!” 賀江隱正一手扼在秦匪風喉間,身形一閃,便穩穩躲過聶珵那致命的一掌。 只是他縱是知曉聶珵全力一擊后難以立刻再使出殺招,但他還是低估了聶珵的憤怒程度。 所以他并沒有避開緊隨那一掌過后,又迎面砸過來的一只——大紅色短靴。 “咣嘰”一聲。 無疑,聶珵成為了第一個在賀江隱臉上留下鞋印子的人。 不止底下一干掌門石化,賀江隱也面容鐵青,不可置信地看向聶珵,然后便見聶珵在半空貓著腰,毫無形象地又脫下另一只,怒氣沖沖地揚手甩過來。 “你還不放開他!” 隨著聶珵又一句怒吼,賀江隱這次倒早有準備,閃身間一把將秦匪風推回地面,緊接著在聶珵追隨秦匪風而去之時,玄金的衣袍翻涌,強有力的真氣拂過,給聶珵強行扯了回來。 聶珵被賀江隱牢牢禁錮在半空,心中替秦匪風焦急,手腳并用地拼命掙動,幾乎將秦匪風曾教過他的那些招式用了個遍。 可不知是他錯覺還是什么,雖說以賀江隱的實力制住他輕而易舉,但他仍隱約覺得,賀江隱對這些招式過于熟識了些? 而聶珵終是敵不過賀江隱,只見他正面對著他,雙手被強扭在身后,隨著賀江隱臂間發力,他幾乎整個人貼進賀江隱的懷里。 這詭異的曖昧姿勢刺激得聶珵頭皮發麻,想都沒想就放聲嚷嚷著給自己壯膽—— “非禮啦!!!四方御主要強jian——” 沒等他喊完,“哧拉”一聲傳來布帛撕裂的動靜,他震驚看去,還以為真被自己喊中了,這相貌堂堂的江湖霸主竟然想在天上日他! 卻見賀江隱原只是扯下他喜服一角,死死盯了他半晌,再也忍受不了地給他把兩頰已然干涸的**用力蹭下去。 直到給聶珵蹭得一張臉火辣辣生疼,賀江隱才停住手。 “不知廉恥。你與他再敢如此肆意行茍且之事,別怪我不給你們留情面。” 冷硬決絕的一番話落下,賀江隱手一松,聶珵又被他拎小雞崽兒一樣拎回地面,“啪”地扔在一旁。 聶珵趴在地上的時候還在納悶,他媽的你啥時候給我留過情面了! 老子與自家相公辦正事怎么就茍且了?你們一群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