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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一個天生的命理奇才,預測精準,從無失誤,因身形瘦小,久而久之便被江湖中人稱為‘小神仙’?!?/br> “只是你不是十二年前……”秦匪風又皺眉看向九方泠,目光凝重。 “江湖上應是傳我十二年前就失蹤了吧?”九方泠苦笑一下。 聶珵心思一動,記起九方游曾和他提過的小叔叔,如此想來,九方泠極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而九方游莫名出現在這次祭祀,大抵也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這沉魚山莊被血洗之時我便在這里,如今……竟都十二年了。” 九方泠說完,秦匪風驟然抬眸:“你當時也在這山莊?” “……是。” “那你都看到什么了?有沒有看到云裳……賀云裳?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秦匪風激動上前,過強的情緒波動讓九方泠不由后退兩步。 聶珵見狀悶聲又把頭埋進臂彎,他果真不管到了哪耳邊都是賀云裳,賀云裳啊賀云裳,你躲哪去了?你看你把秦匪風折騰的。 這時秦匪風似是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控的態度,稍微收斂,便又灼灼地盯著九方泠。 九方泠想了想,似反復做了幾番心理建設,終于開口。 “血洗山莊的人……若說真正的兇手,應是我與……沈息,并非賀云裳?!?/br> “你說什么?” 聶珵心中一驚,秦匪風獨眼霎時泛紅,幾乎眥睚欲裂地瞪向九方泠。 與此同時,卻聽“喀拉”一聲,傳來門鎖的響動,并非連通祭壇地下那一扇,而是這房屋原本的屋門。 九方泠面色忽然慘白,壓低聲音急促道:“是沈息!你們快藏起來!” 而隨著門外鎖鏈被緩緩撤下,聶珵被秦匪風抱著迅速滾進一旁床底,又聽九方泠最后叮囑:“待會無論聽見什么……都別出來!” 聶珵昏沉的腦子更懵了,能聽見啥? 第46章還沒聽夠嗎? 聶珵原本還納悶,心說這沈息不會是有什么施暴的怪癖吧,可看九方泠行動自如,倒不像身上有傷的樣子,就連被鎖住的手腕和腳踝也不見一絲磨損,顯然那鎖都經過特殊處理,除了讓他無法逃走,不會影響他分毫。 而后在沈息進來不到半柱香的功夫,聶珵終是明白了,他媽的遭到施暴的分明是他——他的耳朵。 “沈、沈息!” 一陣明顯唇齒交融的濕膩聲過后,只聽九方泠似喘著粗氣,推了沈息一把,鏈條嘩啦直響。 “怎么了?”沈息的聲音一如既往儒雅,不過又像比之前添了幾分真切,“你哪里不舒服?” “沒有,”九方泠糯糯道,“只是你以前都不會這個時間過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聶珵聞言翻個白眼,是啊你不趕緊去地底下抓我們一上來耍什么臭流氓? 這沈息既然進得了房屋,必然說明祭壇下那些詭異的活青子和蠱蟲都與他脫不開關系。他眼下過來,無非就是要查看一番他們是否還活著,萬一發現了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準要就地滅口。 卻聽沈息沉默片刻,說道:“無事。我想你了,便來看看你?!?/br> “你……” 九方泠顯然也有些驚訝,顫聲說著,向后退了幾步。 聶珵一皺眉,沈息都不急著找他們嗎? 此時聶珵與秦匪風緊巴巴地窩在床下,由于聶珵在里側,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他就在黑暗中給緊擁自己的秦匪風遞了個眼神,示意他平躺過去,留個縫隙讓他好觀察一下。 秦匪風自剛剛聽說賀云裳并非血洗山莊的兇手后便受到極強的刺激一般,此時他看著聶珵的擠眉弄眼,就目光一熱,把人抱得更緊。 聶珵一顆腦袋都快被他揉進身子里,好懸沒憋死,身上又軟綿綿的用不上力,于是張嘴就是一口。 給秦匪風咬得渾身一震。 聶珵咬完也愣了,不確定地又伸著舌尖試探兩下,秦匪風僵得更厲害了。 然后雖然隔著一層衣裳,聶珵依舊感覺到口中異常的觸感,等他終于明白自己咬了個啥東西,心臟突地一跳。 “唔!” 一聲低哼在頭頂驟然響起,聶珵還以為自己不小心露出了聲,頓時緊張得一動都不敢動。 不過隨后,卻又聽見接連幾聲,時斷時續,清清軟軟,還隱約帶著哭腔,這、這分明是九方泠? 他咋了?咋和沈息又都不講話了? 聶珵一時沒聽清楚,就接著屏氣凝神地聽了半晌。 然后伴隨床板越來越明顯的“嘎吱”聲,他就是再沒經驗,也知道這他媽是什么動靜了。 “沈息……” 到了后來九方泠再難以克制,失去神智般的叫喊中又夾雜語無倫次的求饒,雖然可憐兮兮,但其中更多的卻是無法拒絕的快爽。給聶珵聽得頭皮發麻,面紅耳赤,這感覺簡直比看小黃本刺激多了。 不過他在心潮澎湃之余,卻也聽出了幾分別的情緒出來。 ——同樣是被上,怎么人與人的差別如此之大! 聶珵倏地抬頭,與秦匪風正尷尬的視線相對,凌厲的目光仿佛在說,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老子差點命都沒了! 秦匪風自然不知他在想什么,就看著他“含羞帶怯”的眼神一陣心悸,急忙頭一歪避開。 聶珵見狀心中更加不服,還敢無視我? 這么想著,聶珵瞇眼看他少頃,突然抬手摸索到秦匪風胸前被他咬得濕漉漉的那一小灘布料,用力一捏。 秦匪風果然又猛然挺直脊背,獨眼瞪得老大,驚異地看向他。 聶珵仗著頭頂動靜不減,膽肥地沖他惡作劇一笑,讓你拿我當替身還虐待我!你也叫吶?你敢叫出聲嗎? 而眼看秦匪風一臉吃悶,聶珵意猶未盡地又摸索到他另一側,打算故技重施。 “啊……” 結果一聲痛喘率先自聶珵口中溢出,秦匪風一只手捏在他腰后,面色陰沉。 你是不是屁股又不疼了? “疼!” 聶珵無聲地比了個嘴型,訕訕地抽回手。然后兩眼一閉,挺喪氣地不動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待身子好了再治他也不遲! 而與此同時,頭頂終是傳來最后一聲,一直晃動的床板突然安靜了。 聶珵再次屏住呼吸。 “小泠,”沈息聲音還染著未消退的情意,“你有多久,沒再叫我沈大哥了?” 九方泠似乎還沒走出方才一場激烈的糾纏,只能以輕喘回答沈息。 便聽沈息又自顧說道:“我說了,山莊被血洗一事早已過去,如今這山莊只會比從前更好,我將名字都改了,你為什么就不能原諒我?” “……”九方泠仍是沉默,片晌之后微微的聲音才響起,“是我們的錯,要負責的。” “負責?”沈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