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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 ——。 其實是這身衣裳的名字。 江湖只知賀云裳除了鬼眼,更有一手殘暴的閻羅絲可將人瞬間碎尸萬段,卻不知道,他最初,也不過是一個被困在賀家堡深院中只能靠女功打發(fā)無聊的孤寂少年。 如果那時自己能多信任他一分,不讓他獨自承擔一切,興許也不至于到后來那般地步。 而這身衣裳,分明是他向自己最后伸出的手,他早已打算遠離紛爭,他親手繪制這云紋,便是將這身衣裳當做嫁衣,連帶他的人一起,交付給自己。 可自己卻年少氣盛,終究辜負他,甚至錯手將他推入深淵。 他至死,都沒來得及穿。 如今事過境遷,他本已忘卻所有,活得自由恣意,可有人暗中利用這云紋,將他又一步步重新卷入前塵是非。 這一次,他定要一直護著他,就算被他誤解厭煩,也再不放手。 秦匪風掌心逐漸收緊,將發(fā)帶牢牢攥住。只是他正失神間,一陣呼天搶地的叫喊聲又由遠及近。 他一抬頭,就看見剛飛走的聶珵又飛回來了。還飛得倉皇失措,灰頭土臉。 “秦匪風!” 聶珵顯然也顧不得啥面子里子了,一邊大喊著一邊一頭撞在秦匪風胸口,拉起秦匪風的手就急迫道:“你快再教我?guī)渍校∧峭嬉鈨禾嗔宋掖虿贿^來!” 秦匪風聞言往他身后看去,也是一怔。 只見烏泱泱的一大群活青子興奮歡悅地朝聶珵奔來,有人也有動物,一個個癡漢般的神態(tài)仿佛要把聶珵給就地嫖了。 當然這種狀況多半是因為聶珵招邪物喜歡的特殊體質,已經(jīng)不足為奇,真正詭異的,是這些活青子,全部都和之前的熊一樣,被挖掉了一只眼睛。 聶珵大口喘著粗氣,卻暫時沒心思cao心它們的眼睛,只忍不住催促秦匪風:“你別看了!快告訴我有沒有哪種可以把它們一網(wǎng)打盡的厲害招式?” 秦匪風神色復雜,問聶珵:“你……真氣還夠用?” 聶珵點頭:“還可以。” “那我教你……帶人**的心訣。” 啊? 第40章就是你霸占了他 聶珵糊里糊涂地按照秦匪風教給自己的心訣帶他飛了有快一炷香的功夫,突然醒悟過來,他這是跟自己一起跑路吶?他也拿那一大群活青子束手無策是不是! “嘿嘿。” 這么想著,聶珵竟然覺得挺美,就轉頭盯著秦匪風凝重的臉,一眨左眼道:“我厲害吧?” 秦匪風正抓著他的手,借他體內的真氣與他輪流掠空向前,聞言看向他,卻被他晶亮剔透的眸子眨得一愣。 聶珵心說怕了吧?然后只覺眼前一暗,竟是秦匪風突然伸出手,輕輕摸了下他的左眼。 不知道為什么,給他摸得眼眶一熱,一瞬間差點掉下淚來。 “你這手,有點辣眼睛。” 聶珵說著皺了皺眉,不自然地偏開頭,和他保持距離。 然后內心一陣燥悶—— 他媽的,以為老子看不出來嗎? 賀云裳如今若真活著,那他瞎了的,應該正是這只左眼。 你念他就念他,總是透過我作甚?我和他長得又沒有絲毫相像之處,難不成你還琢磨將我的左眼摳出來送給他嗎? …… 聶珵忽地愣住了。 左眼? 說起來,秦匪風……他瞎了的,不也是左眼嗎? 他原本的左眼,哪去了? 心下陡然一痛,聶珵幾乎下意識想到某種可能,一時將心訣忘得徹底,真氣紊亂間,竟就那么連同秦匪風一頭栽了下去。 秦匪風顯然也是措手不及,只在落地前,堪堪將聶珵險些要磕碎的額頭墊住。 聶珵卻就地一滾騎在他的身上,揪住他的領口劈頭道。 “我問你,你原本的左眼,是不是……是不是給了賀云裳!” “……” 秦匪風詫異看著他,沒料到他怎么突然問起這件事。 “是不是!” 聶珵又咬牙問。 秦匪風見他面色發(fā)白,心疼地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卻沒能說出來。 他到底是,沒法否認。 “他就那樣好?”聶珵揪著他領口的手控制不住發(fā)抖,“你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嗎?” 他不是為了一個女子血洗沉魚山莊滿門?還暗中豢養(yǎng)死士企圖顛覆天下?慘無人道手段暴戾,就連我如今這副德行也是拜他所賜,這樣一個惡名昭彰的江湖敗類,當真值得你做到這個份上? 而秦匪風這次沉默半晌,卻開口了。 “他很好,是我對不起他。”目光直直注視聶珵,秦匪風認真道。 “……” 聶珵緊纂著他領口的手一下松開。 他自然看不懂秦匪風眼中的深意,此時此刻,他都說不清自己到底在憤怒什么,明明這恢復記憶的秦匪風,與他毫不相關。 秦匪風把眼睛給了誰,他有什么立場質問。 所以又茫然地看了看秦匪風被自己拽出血來的肩膀傷口,聶珵神色發(fā)怔地給他按住,然后稍微提起精神,小聲道:“也是,你又不是我的傻子,我和你說這些干什么。” “你下次倒也提醒我一聲,萬一我搞錯了——也罷,反正出了這個鬼地方,咱倆就此別過,江湖路遠,各自珍重。” 碎碎念著,聶珵在身上找了半晌,視線落上秦匪風袖間的發(fā)帶,就給他抽出來,暫時綁在肩膀一圈止血,還愧疚地綁了個蝴蝶結。 “這上面的云紋,你是不是認識?”綁完了,聶珵忽然想起來道,“你……變傻了的時候似乎對它十分在乎。” “……不認識。” 聶珵一挑眉,直覺秦匪風在說謊。 然而不等他繼續(xù)問下去,身子一沉,竟被秦匪風拉了下去。 秦匪風隨即翻身壓住他,臉色沉沉問:“江湖路遠?各自珍重?” 啊?咋的了?有語病嗎? 聶珵被他反問得一懵,卻聽秦匪風又道:“過去就那么重要?要不是你執(zhí)意尋找,眼下怎么會落到這番境地。” “……”聶珵驚訝看他,少頃才回過神,推了一下他,“你啥意思?我又不是故意要拖累你,再說你的名聲也沒多好啊!對你喊打喊殺的人可不比我少!你家那口子的鍋還在你頭上頂著呢!你咋不說他能作呢!” 聶珵罵完了心中仍是忿忿,不解氣地又戳秦匪風的臉:“你別仗著你和傻子長一樣我就不舍得揍你,反正他身子也被你霸占了,回不回得來還不一定,我揍你權當替他報仇了!——你還不趕緊起來?等著挨揍吶?” 秦匪風聽聶珵不僅歪曲自己的想法,還凈挑讓他窩心的話講,一股火憋在心頭,臉色顯然繃不住的陰郁。 “……你說我,霸占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