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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安腳卻像定住了一樣,一股寒意由腳底升上來,她竟有些微微發抖。 勉強扯了扯嘴角,“清湘,我想起來鋪子還有些賬目沒看,我先回去了!” 說吧,她徑直走向雨中。 “欸~安jiejie!”慕清湘快步追上來,將傘遮在她頭頂,“安jiejie,你干嘛要走,咱們非得去問明白,王叔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清湘,你回去吧!我真的是有事!”宋喬安說著并沒有停下腳步。 慕清湘咬了咬唇,安慰道:“安jiejie,其實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王叔他……他對你應該是真心的!” …… “便委屈安和郡主住在這倚竹苑,稍后小的會派幾個得力的仆人丫鬟前來伺候。” “有勞陳公公!” 屋里傳來的聲音溫柔動聽。 陳大寶恭敬地退出來,關了房門,向檐下心急如焚的慕瑾夜回稟道:“爺,郡主這邊已安排妥當!秦風已備好了馬車!” “好!我親自去接!” “爺!”陳大寶吞吞吐吐道:“方才……小的似乎看到了宋姑娘!” 慕瑾夜腳下一僵,回過頭來,臉色陰郁,“你說什么?” 陳大寶戰戰兢兢道:“方才安和郡主進園時,小的看見宋姑娘和清湘郡主撐著傘就站在不遠處……” …… 慕瑾夜沖出暢意園,后面陳大寶拿著傘追出來,“爺,您當心著涼!” 雨勢瞬間便模糊了他的雙眼,慕瑾夜使勁抹了一把,看著周圍空蕩的街道大喊著:“安娘!安娘!” “王叔!這邊!”慕清湘聽見了聲音,忙喊道。 慕瑾夜快步跑上去,卻不見宋喬安,“她呢?” “王叔,你到底怎么回事,那個女人……” “我問你她人呢?”慕瑾夜歇斯底里大吼了一句。 慕清湘嚇了一跳,諾諾道:“安jiejie說要回鋪子里看賬本,我追了會沒追上!還有,安jiejie沒有傘!” 慕瑾夜正要追上去,這時陳大寶氣喘吁吁跑來,遞給他一把傘,“爺,給!” 慕瑾夜接過傘,便跑進雨簾。 “這到底怎么回事啊!真是!”慕清湘喃喃道。 陳大寶嘆了口氣,“郡主,咱們先回吧!有爺在,宋姑娘不會有事的!” …… 路上并沒有幾個行人,沿街的鋪子都已關了門。 “安娘!宋喬安!”雨勢太大,視線不清,慕瑾夜一邊跑一邊喊。 自雨聲中傳來微弱的喊聲,宋喬安本能地回頭,朦朦朧朧有個人影,雖看不清是誰,可那聲音她太熟悉了。 不覺加快了腳步。 慕瑾夜一轉頭,便看到了她,忙沖上來,“宋喬安,你站住!” 宋喬安不禁也開始跑起來,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要跑,她只知道,此時她不想看到慕瑾夜。 沒想到一時著急,腳下一滑,跌倒在雨水里。 “安娘!”慕瑾夜慌了神,趕緊跑上來。 宋喬安掙扎著坐起來,用手抹了下臉,便要起身。腳踝上卻傳來一陣鉆心的疼,她又坐了下來。 “安娘!”慕瑾夜上前來,跪在地上一把抱住她。 宋喬安只覺冷的顫抖的身子好似挨近了一團火,溫暖明亮。 她擦了下臉上的雨水,扯出一絲笑容,“你來做什么?我不過想回鋪子……” 慕瑾夜再也顧不得其他,堵住了她的嘴…… 宋喬安心里突然涌上一種莫名其妙的屈辱感,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可慕瑾夜卻越箍越緊。 最后,她又咬了他! 口腔中彌漫著腥甜的血腥味,但慕瑾夜卻并沒有放開她,反而將那混著淚水和雨水的血液吞入腹中。 跑了一路,宋喬安此時已然是體力不支,漸漸地不再掙扎…… 許久,慕瑾夜終于放開她,將她攬在懷里。 “回去我會向你解釋!” 宋喬安呆呆地靠著他,手不自覺環上他的腰,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此刻,她似乎變得很脆弱,很委屈! 她沒有說話,只這樣靜靜聽著慕瑾夜的心跳聲。唇角掛著淡笑,眼淚卻像瀉閘的洪水一般,便是混了雨水,也又苦又澀。 慕瑾夜看得一陣心疼,此刻他多想方才的一切不過是場夢! 他抱起宋喬安,“我們回家!” 宋喬安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此時,她也實在沒有力氣了! 腳踝上的血跡已經被雨水浸潤開來,染紅了白襪。那一只鞋子早已不見了。 疼痛似乎已經麻木。 她才發現,她真的愛上了慕瑾夜,愛的心痛! 她將頭埋在慕瑾夜的頸窩,只覺得好累。最終,緩緩閉上眼睛…… “安娘,安娘!” 慕瑾夜將宋喬安放在榻上,宋喬安此刻已經暈過去了。 “快!叫郎中!”他紅著眼朝站了滿屋的下人吼道。 端著熱水進來的月見也嚇了一跳。她從未見過慕瑾夜如此失態的模樣。 “爺!來了!來了!”陳大寶領著位郎中進來。 他送慕清湘回府時,便讓秦風去請郎中候著。 郎中一見宋喬安身著濕衣,那衣衫本就單薄,忙退出去,“勞煩為這位姑娘換上身干凈的衣衫,這濕衣穿在身上,最易濕邪入體!” “快,更衣!”慕瑾夜吩咐著。 “爺,您也回房更衣吧!”陳大寶勸道。 “下去!”慕瑾夜盯著榻上臉色蒼白的宋喬安冷冷道。 房中只留月見和幾個丫鬟,慕瑾夜坐在椅子上看著她們七手八腳地為宋喬安換了衣服。那襪子褪下時,鮮紅的傷口刺痛了他的眼。 第一百五十二章 棋子 房中除了丫鬟便只有慕瑾夜一個男子。宋喬安換衣服他竟沒有回避,丫鬟們多少有些明白了!這個住在園子里她們以為是廚娘的女人,身份不簡單! 為宋喬安換了衣服,月見來向慕瑾夜回稟。 “讓郎中進來!”慕瑾夜單手放于膝上,頭發上還在往下滴著水。 月見打開門,郎中忙進來,向慕瑾夜拱手行禮。 “去吧!”慕瑾夜揮揮手。 郎中把了脈,又察看了腳上的傷勢。快速來回慕瑾夜,“這位姑娘沒有大礙,只是淋了雨,身子虛暈厥過去,只要休息片刻,便會醒來!老朽再開兩副驅寒補氣的湯藥,也就無礙了!” 慕瑾夜松了口氣,又問道:“那腳上的傷?” “皮外傷,未傷及筋骨,想必是摔倒之時,磕到了石塊所致,敷些金創藥,包扎靜養幾日便是!” “好!那便開藥吧!” 郎中到一旁開藥,陳大寶又上來勸道:“爺,姑娘既無大礙,您還是先回房換身干凈衣衫!” 慕瑾夜沒有答話,也沒有挪動腳步。 陳大寶繼續勸道:“爺,想必您也不希望姑娘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