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今日是有一事要問你!望你如實回答!” “……”喬氏沉默片刻,“里長請問!” “安娘是否是宋家長房孫女?是否是宋大郎親生骨rou?” 喬氏看了一眼圍觀的村民,昂起脖子,堅定道:“是!” “你撒謊!”劉氏跳出來,“敢做不敢認,你這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別以為人人都像我大哥那般被你迷惑!” 喬氏心里有些慌,臉上卻鎮定道:“劉文秀,你說安兒不是大郎孩子,可有證據?” “證據?證據便是你過門八個月不到就生了那野種!” “安兒是早產!這是村里人都知道的事!懷胎八月早產生子有何奇怪!” “要產?哼!”劉氏冷哼一聲,“若是早產八月倒并不奇怪,可自打你進門,我便未見過你來那事,你還敢說不是懷著野種進的門?” 眾人一片嘩然,喬氏不知該如何反駁。 “沒想到吧!”劉氏洋洋得意道:“自打你來宋家,看你一副狐媚子的模樣,就不是正經貨!幸虧我多留了個心眼!” “這……”眾人見喬氏不說話,便當她默認了,一時有些意外。 只因喬氏平時與人為善,看著并不像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一婦人大膽問道:“那安娘到底是誰的孩子?” “當然是宋大哥的!”張老大看不下去,站出來說道:“你們想想,當初宋大哥帶著我們進山,靠著賣山貨才蓋了新房。你們每家每戶都受過宋大哥照應。前些日子鬧旱,若不是安娘送來糧米,又帶人挖井,恐怕我們早都餓死了!若安娘不是宋大哥骨rou,為何還要救這村子里面的人。做人要有良心,宋大哥已經走了,留下這孤兒寡母,還被宋家趕了出來,如今你們竟然說安娘不是宋大哥的女兒,讓宋大哥在天之靈如何安息?” 張老大一席話讓人群安靜下來,大家不自覺地有些臉發燙,紛紛低下頭去。 劉氏見狀,嚷道:“張老大,你別在這放屁!你這般向著那母女,莫不是與那喬氏也有一腿?” “宋劉氏,你說什么?”張老大是急脾氣,一聽這話,氣的臉紅脖子粗。 “怎么,你還想打我?我呸!”劉氏啐口痰在地上,“量你也不敢?” “宋劉氏,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我……”張老大撿起一根木棒。眾人見情況不妙,忙拉住他。 劉氏鄙夷地看他一眼,“怎么?不敢?我看你是被我挑破了你與那狐貍精的jian情,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吧!” “宋劉氏!”突然人群里有人叫她,聲如洪鐘。 方仕仁拄著拐杖顫巍巍走出來,臉色陰沉,讓人心生畏懼。 走到劉氏旁邊時,冷冷道:“當心禍從口出!” 這句話帶著nongnong的警告,劉氏一下子閉了嘴! 這方老爺子不同一般人,那可是京中做過官的!她想著往后宋老三若是走入仕途,恐怕還需方仕仁引薦。即便真的連個秀才都考不上,在村子里做個教書先生,也得方仕仁首肯。 所以,她寧可得罪村子里所有人,也不能得罪方仕仁。 “方先生!您來了!”里長起身讓座。 方仕仁看了眾人一眼,緩緩道:“今日之事關系著宋劉氏清白,也關乎安娘身世!只聽宋劉氏一人之言,未免太過武斷!安娘到底是不是宋大郎的骨rou,只需一驗便知!” “驗?如何驗?”眾人一頭霧水。 “滴血驗親!” “……”眾人更是不明所以。 “這……方先生,您沒開玩笑吧!”里長上前道:“這宋老大死了一年多了,又無留下其他子女,如何滴血驗親?” 方仕仁不緊不慢道:“老朽說的滴血驗親不是此時此刻,而是十五年前!當時,宋老大迫于宋婆子壓力,抱著安娘找到老朽,讓老朽作證,滴血驗親!” “竟有這事?”里長半信半疑道:“那之后如何?” “自然是兩者相融,安娘就是宋老大的骨rou!這點,老朽記得清清楚楚!” 喬氏一時愣住,想說什么,終究沒有說出口。 “那為何宋老大不當著宋家人的面滴血驗親,要來找方先生您呢?”有人問道。 “那是怕有人從中作梗!”方仕仁看了一眼劉氏,“宋家人皆懷疑安娘不是宋老大骨rou,即便是滴血驗親,恐也有人從中做手腳!所以便來找老朽做見證!你們若不信,老朽還有當時宋老大留下的書信一封,上面清楚明白地寫著當日滴血驗親的結果!” 說罷,方仕仁身后的老仆遞上來一個木盒,里面果然有封書信。 方仕仁將信遞給里長,“請里長辯一辯,這是否為宋老大筆跡!” 里長接過信,打開來,只見那字跡歪歪扭扭。宋老大上過兩年學,認得幾個字。因為做生意在行,時常也為村里整理一些帳目文書。 他的字里長自然識得! 第一百四十章 不會離開他 只見那書信上清楚明白地寫著何年何月何日,由方仕仁見證,宋家老大與其出生兩月的長女宋喬安行滴血驗親,驗親結果為親生父女,以此書信為憑,旁人再不可疑! 后面有年月日及宋老大的簽字以及手印。 “這……”里長欲言又止。 “怎么?里長不相信老朽?” 方仕仁眼神一掃,那里長便當即道:“豈敢,豈敢!方先生德高望重,一言九鼎,自然無人敢有異議!否則宋老大也不會來找您做見證!” 劉氏見里長及眾人皆點頭稱是,不疑其他。心里再不甘心,也只得作罷! 原想好好羞辱一番那喬氏,卻不曾想半路殺出個方仕仁,拿出個什么滴血驗親的憑據。那憑據是真是假,如今也沒有意義了。她勢單力孤,再鬧下去,恐怕只會自己吃虧! 村人們個個有些慚愧,無人再多言,悄悄散了。 待眾人散后,喬氏進屋為方仕仁沏了杯茶水,恭敬道:“方先生,家中無好茶,這杯粗茶奉上,多謝先生今日解圍!” 說著,便要下跪。 方仕仁忙攙起來,“夫人不可!快快請起!” 喬氏起身,仍是不住道謝。 方仕仁指著一旁的椅子,“夫人請坐,老朽有些話想問問!” 喬氏一聽,神色有些不自在,淡笑著坐下來,“老先生有何疑問,請問吧!” 方仕仁頓了頓問道:“敢問夫人是何方人士?娘家何處?” 喬氏神情緊張,“老先生見諒,我娘家落魄,實在不足以提起!偶然得遇大郎,他見我生活凄苦,便帶我回了村子里!” “原來如此!”方仕仁想了想又道:“老朽記得夫人是建元二十三年到的村子。建元二十三年發生了一件事震驚朝野,不知夫人可有聽聞?” 喬氏一怔,而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