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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新娘子,未免張桓卿又說出些胡話來,趕緊拉著他出了門,到僻靜處語重心長道:“娘知道你不喜歡那宋家丫頭,娘也覺得那宋家如今敗落,我這樣的狀元之才,那宋家根本不配!可有啥辦法,這是上天的旨意,那丫頭天生鳳命,旺夫旺家,如今娶進門了,木已成舟,就好好過日子吧!” 張桓卿陰著臉,沒有答話。 “我兒這般俊俏,眼光自是與那些普通人不一樣,他日中了狀元做了官,那些官家小姐還不上趕著?到時候,再把這宋家丫頭降作妾室也就是了!她出身低微,想來也不會說什么?若是她不愿,吵鬧不休,便是休了也無妨!你好好想想!” 說罷,張劉氏拍拍他的手,回到院子里繼續(xù)招呼客人。 “呵呵呵……”張桓卿冷笑幾聲,仰頭看了看月色,今夜,也是宋喬安與那個傻子的洞房花燭之夜…… 回到屋子里,一把將蓋頭揭開,宋明鳳的臉上還掛著淚,猛一抬頭,欣喜道:“三……” “郎”字還未出口,便被張桓卿壓倒在鋪滿花生桂圓的龍鳳被褥上…… 今夜,宋喬安許久才入眠,哭了那一場,她覺得好受多了!既然事已至此,便要面對。她穿越的事,已然發(fā)生;成親之日,新郎逃跑也成事實??刹还茉趺礃?,她宋喬安還是宋喬安,她的夢想不會變! 而對于她來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錢!她要賺很多錢,還要把宋家宮廷菜發(fā)揚光大。 臨睡前,她對喬氏說了句話,這輩子都陪著她!不再嫁人! 喬氏應(yīng)了。 這樣一來,她就不用擔心喬氏再“亂點鴛鴦譜”,可以專心致富脫貧。 宋喬安一早起來蒸饅頭,外面竟下起雨來。她心里期待雨早點停。 可天亮后,雨絲毫沒有要停的跡象。她等不及雨停了,就算她等得起,饅頭也等不起。下雨天氣溫低,饅頭比平時冷的更快。 戴上斗笠,將蓑衣蓋在蒸籠上,宋喬安套上驢車。 喬氏擔心她一個人不安全,想跟著同去。宋喬安拒絕了。 一來雨太大,喬氏體弱,若淋了雨生了病就不好了。二來,道路泥濘,雨勢遮擋視線,宋喬安只能下車牽著驢走,喬氏一個小腳女人也幫不上什么忙。 思及此,她覺得喬氏一定不是普通人,至少不是普通的勞動婦女。大玄國裹足風(fēng)氣雖然盛行,但也只有宮中女眷,達官顯貴家的那些深閨小姐才會個個裹腳,而出身農(nóng)家,要下地干活的女人是可以不裹腳的。傳聞大玄國太祖皇帝的皇后便有一雙大腳。 此時,宋喬安慶幸自己有雙雖不大,卻也不是那種“三寸金蓮”的腳,能跑能跳!她知道宋明鳳就偷偷裹了腳,想必劉氏一早就堅信自己的女兒將來不會只做個農(nóng)家婦人! 宋喬安脫掉鞋襪,包進包袱里,又裝了一件外衣藏在驢車底下,免得淋濕。將褲腳挽起,深一腳淺一腳地拉著驢車往鎮(zhèn)上去…… 窗外淅淅瀝瀝,天氣驟然有些寒意。 慕瑾夜醒來,那個臉上有胎記的丫鬟還跪在塌前,頭快低到地上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慕瑾夜淡淡問道。 “婢子,婢子沒有名字!她們都叫婢子‘丑奴’!王爺若不嫌棄,便也叫婢子‘丑奴’吧!” 慕瑾夜略略思索道:“本王記得齊王喜好美女,府內(nèi)丫鬟仆人皆是千挑萬選,你這般模樣為何能在里面當差?還一道來了錦州?” 第四十三章 終于病倒了 那丑奴小心翼翼回答:“回王爺,婢子本不配在齊王府當差,只因婢子有個在府里凈房當差的同鄉(xiāng)病死了,婢子才頂上去。白日里,是萬萬不敢出凈房的,更別說在各房走動!齊王臨行時,管家突然找來,讓婢子隨行……若非如此,婢子萬不敢污了王爺?shù)难邸!?/br> “原來如此!”慕瑾夜眼神突然變的凌厲,“你想做本王的妾?” “婢子萬死不敢!”丑婢頭磕的咚咚作響。 慕瑾夜站起來,“既然齊王將你送給了本王,你便留下來伺候,本王給你取個名字——‘月見’,莫羨逐春意,孤芳慰月魂?!?/br> “多謝……王爺賜名!”月見內(nèi)心感動,說話都在顫抖。她雖不知這個名字的意思,但她總算是有了個名字。還得了個這么好的差事。 “但是……”慕瑾夜話鋒一轉(zhuǎn),“多做事少說話,該知道的謹記心里,不該知道的別自作聰明!不然,別怪本王翻臉無情!” 月見謹慎道:“婢子明白!” “你先下去休息!讓陳大寶進來伺候!” “是!” 月見緩緩站起來,跪了一夜,膝蓋酸麻。但她不敢表現(xiàn)出來一絲痛楚,低頭退了出去。 “爺,這個婢女……可靠嗎?”陳大寶擔憂道,“該不會是齊王派來的細作吧!” “她臉上的胎記并未作假,應(yīng)是自小就有!齊王若想派細作,定會選個傾城絕色的美人!斷不會是在凈房當差的丑婢!” 窗外的雨依然沒有停歇,慕瑾夜閉上雙眼。腦海里便是那個嬌小的身影,一個人在雨中艱難地拉著驢車…… 她從來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你這懶驢,快走啊!”宋喬安使勁拉著繩子,可驢子就是不走。僵持幾個回合下來,耽誤了不少時辰。 眼看著饅頭就要涼了,她拿出荊條,狠狠抽了驢子一下,驢子依舊不走! 狠了狠心,她連續(xù)抽幾下,驢子吃痛,揚蹄跑起來。 宋喬安猝不及防被絆倒在地,泥水濺了一臉,斗笠也掉落一旁,身上的衣服被泥水濕透了。 情不自禁爆了句粗,她卻顧不上罵了,趕緊爬起來,去拉住那奔跑的驢。 到了集上,雨停了。 宋喬安在旁邊的積水潭里洗了腳,把鞋穿上。也顧不得身上的衣服干沒干,套上外衣,便打開籠屜開始吆喝…… 等饅頭賣完,身上的衣服也干了,抬頭望去,一道彩虹橫亙在湛藍的天空。 她微微一笑,將今天的收入裝進錢袋,系在腰間。 原來,沒有慕瑾夜,這日子依然美好! 雨后陽光明媚,宋喬安回來的路上心情大好??蓜偟郊议T,便一頭栽倒,暈了過去。 喬氏慌了神,趕緊下山找宋老大,宋老大趕著車去請來了李郎中。 李郎中把了脈,“風(fēng)寒發(fā)熱,急火攻心!關(guān)鍵還是勞累過度導(dǎo)致血氣不足引起暈厥!”而后嘆了口氣,“要好好調(diào)養(yǎng)才是!好在身體底子好,換做旁人,恐怕一病不起!” 喬氏諾諾應(yīng)著,淚眼模糊。這些日子宋喬安的確掙了些錢,可那都是血汗錢。她知道她每天早上起來,手臂都是酸麻的。如今,一個人出攤,一個人收攤,再加上慕瑾夜逃婚的事,多多少少對她有些打擊。身累加心傷,終于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