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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前,朝治安官露出個歉意的笑,治安官看了眼女生宿舍的牌子,停下了腳步。紐曼得以如愿以償的步入了宿舍。治安官等了許久,也未曾等到她再次出現。換了一聲短袍勁裝,挽起長發,幾乎跟周遭里來來往往的婦女沒什么區別的紐曼拐過小道,忽而意識到了什么,停下了腳步。“紐曼·黛娜?”黎以在小道旁跟她打了聲招呼,陪在他一旁的是兩個施展了隱身術的亡靈**師。“我想,我們得聊一聊。”這些場景在短短幾天里不斷重復,在政府竭盡全力的支持以及兩個亡靈**師的武力震懾下,所有談話都進行的十分順利,為尚未召開的諸神信仰宣講大會邀請到了足夠的參與者,以實現“諸神信仰”這四個字代表的含義——即一切尚有信徒信奉的神靈都將出場。*“不是,你們就沒一個人想過,我這小旅館塞不進所有人嗎?”哈爾是真的服了這群人了。在風和日麗的早上,他一抬頭,看到了滿滿當當的玩家從門口走進來的絕望,有誰能懂?哈爾站在柜臺后,注視著于燈,目光內飽含譴責。于燈環顧了下四周,旅館內的玩家們影影重重的擠成一團,旅館外的玩家們還在努力往旅館內擠……“出去出去,擠不下了。”大團子扭頭開始趕人。凱撒跟他一唱一和:“你們在外面待著就行,我們給你們直播。”“呸,這有什么好直播的?你們出來就行。”外面的玩家吵了起來。“來都來了……”旅館內的玩家不是很樂意。于燈身邊發生了些小sao動,玩家們產生了內訌,外面的不急著進來了,急著把里面的拽出去,里面的就更不急著出去了,兩方一時居然還形成了對峙。于燈無視了身邊的sao動,坐到哈爾面前的吧臺上,朝他身后那面酒柜揚了揚下巴:“酒保,來杯八二年的拉菲。”“八二年的拉菲?那是什么?”哈爾轉身從酒柜上抽出了瓶碧藍的酒,一邊往調酒器里倒,一邊打量于燈:“你不管管?”他朝于燈身后示意了下。“沒事,反正他們現在也不急著進來。”哈爾晃動調酒器,發出清脆的聲響,在玩家嘈雜的背景音中,繼續道:“你屠神的消息傳來的時候,我還真有點意外。”哈爾灰藍色的瞳孔被光照得深深淺淺,分外剔透。“沒想到,你居然能屠神。”于燈雙手合十,柱在下巴處,對這個話題的興致不是很高:“也不能算是屠神,那頂多是光明神的一縷神性。”哈爾停下晃動的調酒器,轉過杯子,碧藍的酒液緩緩倒入晶瑩剔透的酒杯中,在燈光下顯出幾分迷幻色彩。他俯低身體從吧臺下摸出個毫不起眼的罐子,極為珍惜的、緩慢的在酒杯上點了兩下,幾滴透明液體墜入碧藍酒液之中,酒液驀然泛紅,上方暈染開一層淺淺的淡紅。“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只是一縷神性的話。”哈爾將酒杯推到于燈面前,道:“那你猜光明神為什么沒在他的信徒遭到排斥和驅逐時出現?”于燈來了幾分興趣,他搖晃了下酒杯,見那層淡紅層層疊疊宛若花瓣般鋪開,與那層碧藍相稱,碧藍愈發剔透,淡紅愈發絢麗。“你剛才往里滴的是什么?”于燈在入口前警惕的問哈爾:“不是血吧?”哈爾給自己倒了一杯,聞言翻了個白眼:“愛喝不喝。”于燈這才放下心,輕抿了一口,淡香入口,漸漸濃郁,于燈精神一震,哐哐哐一口氣全喝完了,才朗聲道:“好酒。”哈爾剛給自己倒完酒,一抬眼瞧見他豪邁的喝法,嘴角抽了抽:“這酒后勁十足,你別喝醉了。”“再來一杯。”于燈砸吧了下嘴,回味著方才奇幻的口感——那不是地球概念上的酒味,而是某種更奇妙的口感,不帶任何刺激性,一入口,整個人好似連毛孔到肌膚都展開收縮了一遍,透著股精神洗滌的舒爽。哈爾慢悠悠的再度調酒:“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于燈回憶了下,想起來了:“你說光明神沒出現?”他沉吟兩秒,打了個嗝,聲音稍稍有點飄:“我也很驚訝。”哈爾把調好的酒遞給他,瞄了眼他的神情,不動聲色的繼續道:“那起碼說明你讓他傷筋動骨了。”于燈深以為然的點頭,哐哐哐的喝完了這杯酒,一抹嘴,再度將酒杯遞給了哈爾,豪爽道:“再來一杯。”哈爾繼續調酒:“這讓人很難想象,出于你的年紀……”他看了眼于燈,將酒杯推到他面前,接著道:“你的強大似乎超越了你的年紀該有的程度。”于燈這次喝的慢了些,哈爾之前的提醒沒錯,這個酒的后勁確實有些大。他有點蒙,聽見哈爾的聲音在耳中流淌,打個酒嗝,壓低聲音道:“可不止是超出了我的年輕該有的程度,應該說是,超過了這個世界的所有人。”哈爾湊近他,就聽見了對方毫不客氣的自我評價,他默默的低頭給于燈倒酒,一言不發。“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我比所有人都要強!”于燈一口飲干酒,意氣風發:“不過這很正常,因為我……”他停頓了下,壓低聲音道:“因為我是玩家啊。”湊近仔細聽他說的話的哈爾,抬手再給他倒了杯酒,也跟著低聲道:“這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嗎?”他看了眼仍在吵吵鬧鬧,壓根沒注意他們的玩家,壓低聲音道:“他們也是玩家,但世間依舊只有一個你。”于燈抿著酒,苦思冥想了半天,方才神秘兮兮的小聲道:“我想起來了,因為我……”哈爾豎起耳朵聽。“信奉那位仁慈的新神。”哈爾看了眼于燈,他眼神里閃著深深淺淺的光,像是星光墜落——這是“星碎”喝醉后呈現的外在狀態。哈爾喝了口酒,冰冷的酒液讓他清醒了些,才接著問道:“之前你似乎提起過,這個仁慈的新神。”“我說過?”于燈喝完酒,沉吟了幾秒,沒想起來,將它拋在腦海,把酒杯往哈爾面前戳,示意他倒酒:“那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