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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信仰,消滅所有異端,打壓不信教的凡人,做到這個地步,你也依舊畏懼著凡人?”“光明神,我回來找你,復仇了。”沉甸甸的話蘊含著無盡恨意,在平地里掀起一陣冷風,吹得一旁旁聽的小伙伴們透心涼。他的話音方落,天空之中,光芒大放,無數(shù)流光在菲爾德上方顯現(xiàn)。昏暗天地,密集樹林,無數(shù)閃電赫然而下,鋪天蓋地,一時間現(xiàn)場宛若末日來臨,神怒降于世間,欲抹滅不敬神靈者。大團子默默縮到人群最后方,給期待好戲上場的小伙伴及時轉播這一幕。閃電劈頭蓋腦的朝菲爾德落下,卻未觸碰到對方分毫,它們消融在菲爾德身上彌漫出的光中,菲爾德已然與這無邊光芒融為一體,好似無影無蹤,又好似無處不在。權杖依舊佇立在地面之上,金光閃爍,忽而急促,像是某個存在汲取了足夠的力量,然后在權杖頂端迸裂。金光從權杖頂端的王冠上筆直延伸,呼吸間,成通天光柱,筆直插.入天空,效果立竿見影。方才凝滯的空氣重新流動了起來,眾人一邊大口呼吸,一邊傻愣愣的仰頭看著那道金光,試圖窺探到遙遠天空之上,神靈于人類之間的戰(zhàn)斗。于燈既沒有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也沒有看那道筆直插.入天空的金光,好似正在發(fā)生的神與人之間的斗爭絲毫無法吸引他的視線般,他看了眼周圍,皺起了眉。原本無時無刻都在散發(fā)圣光的圣光森林,此刻有些異常。彌漫在空氣中的圣光不見了蹤影,唯有枝丫頂端還殘留著幾縷小小的光。仔細看去,不止圣光消失了,就連圣光下的森林都好似失去了活力般,翠綠中摻雜著怏怏的黃,樹木耷拉著枝丫,掉落滿地樹葉,恍若一夕間從春季來到了秋季,生機流逝,茍延殘喘。于燈轉回頭看那道醒目的金光,權杖插在地面上,金光筆直的通往天空,與其說是金光在天空之后撕開了個口子,倒不如說是,權杖在地面肆無忌憚的汲取著圣光。真正的戰(zhàn)場并不在天空之上,而在地面之中。昏暗的天空因著那道金光亮了幾分,一時竟有雨過天晴之色。于燈沉默的旁觀著事態(tài)發(fā)展,順帶看了眼在世界頻道為魔王加油鼓氣的玩家們——真是意外的天真啊。如果這就是最終決戰(zhàn)的話,那他的出現(xiàn)豈不是毫無意義?這才哪到哪,與其說是決戰(zhàn),倒不如說是魔王向世人(主要是光明神殿)宣告自己出現(xiàn)在世界上的通知。如果光明神如此容易就能被打敗,那其他隕落的神邸就太無辜了。光明神的反擊來的很快,且十分強勢,一如光明神留給眾人的印象一般,強大且無法擊潰。怏怏的圣光森林在一步步走向死亡,在此之前,它先選擇了自我毀滅亦,或說是自我獻祭。枝丫頂端那縷細微的光開始燃燒,平靜且毫無聲響的燃燒,那不是凡人點燃的火,那是圣光最后的自我毀滅。枝丫被圣光包裹,呼吸間,彌漫至整棵樹,不過瞬息,那一簇簇在枝頭垂死掙扎且微弱的光,已然迅速蔓延,將整個圣光森林包裹在內(nèi)。而在此刻,眾人才終于反應過來,情況不對。那道金光依舊筆直且閃耀,但周圍那片悄無聲息暈染開的圣光讓人感覺更糟糕,樹木的蹤影消失在圣光中,目之所及只有那一片圣潔的光。這片光怎么看都不像是懷揣著善意,眾人下意思回頭看于燈。于燈皺著眉看了眼熊熊燃燒的圣光,轉頭去看罪魁禍首。雖然是罪魁禍首招致的這片圣光,但他們之所以還沒有消弭于圣光之中,也恰恰是因為罪魁禍首的身上散發(fā)出的光。從菲爾德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光,在圣光的包圍下,掙扎出一小塊沒有圣光的空間,將所有人包裹在內(nèi),與圣光對抗。菲爾德消散在光中,尋覓不到他的存在,自然也無法知曉他此刻面對這場大火的想法——但大概心情不會太好,畢竟他付諸全力換來的不過是一片圣光森林的小小毀滅。“大佬,咱們是不是該做些什么了?”大團子瞥了眼包圍了他們的圣光,湊上前小心翼翼的提醒于燈。不是,你們怎么就默認我強到能跟他們兩掰腕子啊?于燈瞥了眼大團子,對自己在旁人眼里的形象十分沒有自知之明——任由誰看了于燈方才將菲爾德壓制得死死的場景,都會清晰的得出戰(zhàn)力值排序:光明神≥于燈>菲爾德。但旁觀者不清楚這里的情況,于燈自己卻一清二楚,他連自己動用的能量來自于哪都不清楚,更何談充分利用自己的力量?——幼童抱金行于鬧市,看似威風,實在步步驚心。更何況之前的菲爾德和此刻的菲爾德壓根不能相提并論,拿到了權杖的菲爾德,都能直接硬剛光明神。從他目標明確,哪怕驚動光明神也要拿到這個權杖的行為,以及光明神殿用一整個圣光森林鎮(zhèn)壓權杖這兩點,能清晰的看出這個權杖有多么重要。而庫存終于從五句詩變成了六句的于燈,在可憐巴巴的盤算當下能用的詩詞。于燈沉思了片刻,朝黎以的方向瞄了眼,按捺住了自己請外援的想法——之前的嘗試已經(jīng)得出了結論,旁人告訴他的詩詞,無法起到相應的效果。外援不管用,還得靠自己。眼見菲爾德身上的光不斷收縮,籠罩的范圍越來越小,而圣光則燃燒的愈發(fā)旺盛——那是很難用詞匯形容的場景,白色的光芒里躍動著火焰般的質(zhì)感,將一切凈化,不是火焰,勝似火焰。大團子忍不住再次開口,做出微弱的垂死掙扎:“大佬,現(xiàn)在的情況是不是不太適合思考人生?”菲爾德散發(fā)出的光在不斷縮小,如果沒有外力插手的話,那層光被整個燃燒的圣光森林徹底凈化的結局已然落定。于燈看了眼插在地上的權杖,金色光柱黯淡幾分,在此刻的場景下,宛若在狂風下苦苦掙扎的蠟燭,隨時會熄滅。于燈為自己的描述楞了幾秒,盯著那個大號的蠟燭看了許久,想起了一句詩。但他有些猶豫要不要把這句詩說出口——總感覺,眼下這個時候,這句詩似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