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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重生八次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6

分卷閱讀46

    大道時,于燈曾親口說出“燈此生唯愿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的允諾,將此作為了他的大道。

但他以為就算這不是糊弄人的,也起碼不該變成任務吧?

但為什么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宣講大道時所言的話一字字清晰的浮現在于燈腦海里。

“救濟人間至苦,整頓世間不平。”

“我定的是超凡者之社稷,安的是天下蒼生之太平。”

當初我吹牛的時候,你們也沒說這真要做到啊。

“于燈?”方泰等了幾秒,沒等到他說完這句話,有些詫異的開口。目光掃過,一眼看到了于燈臉上深刻的哀慟之情,極富感染力,叫人一看就跟著浮起無盡辛酸苦痛。

于燈回過神來,唇瓣微顫,字字泣血:“裴紹所為,如何能忍?吾輩自當以天下蒼生為先,救世人于屠刀之下,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也不用這么激動吧?

方泰沉默了兩秒,試圖控制住失控的局勢:“不過那是長河國和衛國之間的恩怨,我們貿然插手不太好,倒不若先與他們溝通一番,若是裴紹聽勸,豈不是美哉?”

于燈看了眼系統通知,堅定的拒絕了方泰的提議。

“這種行徑我實在無法忍受。”他注視著方泰,欲言又止,情緒豐富且復雜:“多謝陛下告知我此事。”

要是方泰不提,系統通知就不會跳出來,他也不用被逼著去“拯救”世界了。

方泰也在后悔自己多此一舉,于燈之前因屠城所為之事仍在眼前,前車之鑒歷歷在目。

雖然方泰并不了解于燈所言之道,但他亦能了解于燈對平民的守望之意。

如今他將事情告知了于燈,那于燈自然不會束手旁觀,這是應有之義。

“那你接下來……”

“我欲去長河國,阻止裴紹。”

“祝君此去一路順風,君歸來時,定當為君慶賀此次大捷。”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幽幽子墨送的地雷。

明天還有二更。

明天見。,,,,....,,,,

勸阻

長河國邊塞。

在裴紹來到長河國邊塞后不久,衛國人也緊跟著出現在邊塞外。

當然來的不是軍隊,而是裴家家仆,他們在荒涼的大地上搭建起精致的房屋,包涵了裴紹所有生活所需,確保一應待遇跟他在裴家時沒有區別。

這是支撐裴紹在長河國等待的底氣,也是世家子一貫的作風——反正像蔣崇那般一個人傻乎乎的在風沙里等的事情肯定不會出現在他們身上。

裴紹白天定時定點在邊塞外等(?)/恫嚇(√)幾個小時,然后任務完成,回臨時搭建的簡陋住所,看看書,領悟一下大道,吃吃點心,寫寫字,平靜又充實的度過平凡的一天。

他并不擔憂是否有人會乘機溜出邊塞,如果連這都發現不了,就未免太小瞧他了。

他在邊塞等了數日,迎來了意料之中的客人-岑朔。

真是絲毫不讓人意外。

雖然岑朔的道與俗世無關,但岑朔素來是超凡者中的領軍人物,為超凡者們解決麻煩解決了幾百年,就是沒變成本能,也該養成了習慣。

所以在所有旁觀事態發展的超凡者中,他率先來到了此地,勸阻裴紹。

“蔣崇的前車之鑒尤在眼前,你便不怕,變成下一個蔣崇?”

裴紹粲然一笑,昏暗的房間為之亮堂了起來,他執壺為岑朔倒上酒:“君未免太高估他們。”

他轉回酒壺,為自己斟滿一杯,拿起酒杯跟岑朔碰了下,一口飲盡,方才笑道:“若我是蔣崇,那天下又有何人是于燈?”

他笑著搖頭道:“世間豈能再出這般人物?”

岑朔沒他這么灑脫,他抿了口酒,打量著顯得過分不羈的裴紹,不僅沒從他身上看到一二憤怒之色,反而倒看出了對方陰霾盡消,天地廣闊的暢快感。

就好似曾阻攔他的龐然大物不復存在,前路一片廣闊,方能有如此變化。

岑朔眉梢微皺,想起了在超凡者之間口耳相傳的小秘密:據說裴紹找到了消除亦或是躲開誓言束縛,避免大道限制的方法,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挑釁長河國。

他本一字不信,誓言效果之強,大道限制之多,身處其中方知其天地之巍峨,他尚且束手無策,裴紹又如何能探究出其中奧妙?

但此刻觀裴紹之貌,暢意之態,岑朔又不能不反省,是不是他過于傲慢,才會有如此理所當然的認知?裴紹在超凡者一道上的天賦,他早已知曉,或許對方確實比他走的更遠?

“我來見你前……”岑朔斟酌著話語道:“有人讓我問你些話。”

裴紹笑著側頭看他:“你問罷。”

“我原以為無需多問,但觀你此刻之姿態,倒好似是我太過自以為是……”

岑朔尚在絮絮叨叨,裴紹不耐煩的打斷了他:“何事?”

“你找到避開大道和實驗限制的方法?”岑朔的話才出口,裴紹便撫掌大笑了起來,姿態恣意,透出嘲諷之色,毫無收斂,肆意之狀遠勝往昔。

岑朔稍稍皺眉,又忍耐了下來,等著他笑完。

“非也非也。”裴紹笑夠了,倒也沒有賣關子的意思,直截了當的道:“我不如他,遠遠不如。”

“我笑,是笑超凡者們癡心妄想,笑他們連我都不如。”

裴紹說著說著,笑意忽而從他臉上消失,分外冷漠:“回去告訴他們,不要癡心妄想,不要違背大道,不要違背誓言,否則,大道難尋。”

他給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飲盡,方才在靜謐中繼續道:“你道我為何如此表現?”

岑朔抿了口酒,未曾言語。

“先是你,后是于燈,這個世界可真無趣。”裴紹扔了杯子,干脆抱著酒壇徑直對嘴喝,大片酒液從他唇邊蔓下,打濕了衣襟,卻無損分毫氣勢。

“起碼面對你的時候,只要給我時間,我遲早能超越你,但于燈的話……”酒壇墜地,發出一聲脆響。

裴紹眼神清明,毫無酒醉之色:“他就在那里,但你永遠趕不上。”

裴紹從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