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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的書,我都很喜歡。”當初知道對方被分到他手下的時候,他還開心了好一陣子。就是可惜到現在他都沒能親自見上對方一面。“……安然,”林禹古怪地停頓了一下,“老師?”“嗯?”有點奇怪這個人的反應,君言疏抬起頭看他。出于禮貌,編輯和認識的作者接觸的時候,一般都會加上“老師”這個稱呼,這應該是業內的常識才對,林禹不可能不知道。說起這個,君言疏忽然意識到,他還不知道林禹的筆名。盡管之前沒有看到太多,但這個人的水平絕對不低,雖說對愛情的描繪還有些生澀與浮于表面,但君言疏并不認為對方會是那種籍籍無名的寫手。只是……交往了一年的戀人,突然問起對方的筆名的話,是不是會顯得有點奇怪?這種明顯與現狀不符的事情,就是游戲自帶的自動補全功能,應該也不大可能掩飾過去吧……?君言疏感到有點猶豫。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雪花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大王叫我去巡山10瓶;竹攸不憂6瓶;夢里尋夢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2章大概是君言疏盯著林禹看的時間太長了點,這個人忽地垂下頭來,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有葡萄的味道。君言疏不由地走了下神。然后林禹就加深了這個吻。沒法做其他更多更深入的事情,他自然只能在這個人的底線之內,更多地為自己謀取福利了。“再喊一次。”放過君言疏被吮吻得紅腫起來的嘴唇,林禹輕輕地蹭著他的鼻尖,出聲要求。“什么……?”腦子里本來還在糾結的問題被這個吻給攪弄得迷迷糊糊的,君言疏有點茫然地睜著眼睛,沒法準確地理解林禹這句話的意思。“剛才的稱呼,”林禹看著君言疏的雙眼,出口的聲音帶上了些微的沙啞,“再說一次。”君言疏反應過來,試探著開口:“安然老師……?”這個稱呼有什么問題嗎?——總不至于連這種事都要吃醋吧?!腦子里下意識地就跳出了那個寫著“超級大醋壇子”的標簽,以及自己手機里被悄悄地刪掉的游戲,君言疏頓時感到心情有點微妙。想了想,君言疏決定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稍微表達一下對方這種表現的不滿,要不然他總覺得對方隨時隨地都能找到壓上來,找他討要“補償”的借口。“你……”然而,他才剛說了一個字,就被林禹直接拿嘴堵了回去。君言疏甚至都沒法為此而生出什么驚訝的情緒來了。他有點懷疑這個人是接吻魚投胎,就算變成了人,也還是改不了上輩子的習性。“你稍微、收斂……一點!”再次被親得喘不過氣來,君言疏靠在林禹的胸前,咬著牙說完了這句話。“這個要求,”聽到君言疏的話,林禹沉默了片刻,“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沒有!”深深地吸了口氣,君言疏無比果斷地給出了答復,但他的臉上卻控制不住地發燙起來。本來就是句再正常不過的話,被這人在后面跟了那么一句話之后,反而好像帶上了什么其他的意味一樣。“……哦。”林禹這次沉默的時間,比剛才還要更久了一點,他低下頭,將下巴輕輕地放在了君言疏的肩上,“我努力。”“有獎勵嗎?”停頓了一下,他再次開口,“有的話我應該會更努力一點。”君言疏:……這應該算是威脅還是誘-惑?略微思索了一下,君言疏稍微做出了點妥協:“不能是……那方面的事。”否則的話,他提出這個要求,就一點意義都沒有了。“嗯,”林禹似乎感到很開心的樣子,立時就應了下來,“不會是這方面的事的。”君言疏側過頭看了他一眼,莫名地有種自己又掉進了什么坑里的感覺。但回頭去想一想,又好像找不到什么不對的地方,他也就只能將這當做自己的錯覺了。視線在自己手里的書上轉了一圈,君言疏小小地吐出一口氣,終于還是決定把心里的問題問出口:“那個,”他的心里無法抑制地緊張起來,“你的筆名——”如果林禹給出的答案,真的是他聽說過的哪個作者,那是不是證明,被這個游戲帶到他生活中的這些角色,都是……真實存在的?是哪怕在倒計時結束之后,也依舊存在于這個世界上,他能夠去尋找、去交談、去觸碰的,切切實實的人類?君言疏張著嘴,最后三個字卻是怎么都說不出來。——如果不是呢?如果他們只是這個游戲制造出來的、到了固定時間就會消散的虛幻泡影呢?是那種只要過了有效期限,就會連一點痕跡都不剩下的虛假造物呢?他真的……想知道這一點嗎?面對絢麗輕盈的肥皂泡,只需在其存在時,盡情地欣賞那份美好,而不必去想象它在破碎消失之后的的凄涼。“喜歡嗎,”林禹的聲音讓君言疏回過神來,但他卻似乎并不是在回復自己說了一半的話,“安然?”不太明白為什么這個人要再問一次之前已經回答過一次的問題,君言疏眨了下眼睛,還是輕輕地點了下頭:“很喜歡。”“一世安然,”林禹伸手拿過了君言疏手里的書,“是我媽很喜歡的詞。”也是她對他最大的企盼。所以當初起筆名的時候,他才會從這里面挑了兩個字——直到現在,還有人說他的筆名和文風完全不相符,但他卻仍舊從來沒動過改筆名的心思。“……啊。”想起之前林禹說過的話,君言疏小聲地應了一聲,他總覺得自己在這個時候,應該做點什么。“如果可以的話,”看了一眼現在的時間,他遲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開了口,“我能去看看……”但話說到一半,君言疏又覺得這樣有些不合適。他終究不是林禹真正的戀人,就算真的去了,也不可能讓對方的母親生出任何的安慰。……說不定還會起到反效果。“沒什么,”輕輕地搖了搖頭,君言疏拿著空了的水果碟站了起來,“不用特意陪我,去寫文吧。”將碟子放到水龍頭底下簡單地進行了沖洗,君言疏在心里嘆了口氣。結果他還是沒能問出林禹的筆名。很多事情,果然只有在真的去做了之后……才能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在這之前,君言疏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