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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太多送到自己手里的作品,他只掃了幾眼,就能大致看出寫手的水平。游戲APP里并沒有介紹林禹的工作,但君言疏覺得,對方應該就是靠文字吃飯的。說不定他們還在沒見過面的情況下,有過什么合作。前面在看到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他就感到有種隱約的熟悉感,只是怎么都想不起來曾經(jīng)在哪里見過。畢竟工作的時候,他記的基本都是作者的筆名,就是見了面,也少有稱呼對方真名的情況。“嗯,”林禹點了下頭,合上了放在腿上的筆記本,“還沒寫完,先別看。”君言疏看著合上的筆記本電腦,感到有點失望。這算是他少有的能和人聊得起來的話題了,卻沒想到對方根本沒有給他聊這個的機會。“別急,”像是能看出君言疏心里的想法似的,林禹將筆記本放到一邊,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攏在掌心,“最后都會到你手里的。”林禹的手心很干燥,修長的手指能夠清晰地摸到骨節(jié),是君言疏最喜歡的手型。指尖觸到一道與其他地方不同的凸起,君言疏頓了頓,忍不住順著那觸感一路摸了過去。這道疤痕很長,從左手小指的第二個指節(jié)開始,一直連到拇指的根部,讓人控制不住地去想象這只手受傷時的慘狀。君言疏低下頭,撐開林禹的手指,看著那道橫貫整個手掌的傷疤,眉頭無意識地蹙了起來。他有點想象不出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才能留下這樣的傷痕。“當初我爸拿刀砍過來的時候,我拿手擋了下,”林禹看起來并不怎么在意的模樣,“我本來是左撇子。”只簡單的兩句話,就足以讓君言疏了解到,當時的情況是怎樣危急。“你爸……”君言疏猶豫了一下,有點不確定是不是該開口。“多虧他砍的這一刀,他被送進監(jiān)獄了。”君言疏能夠聽得出來,林禹是真心為這件事感到高興,“好歹也讓我媽過了幾年安穩(wěn)日子。”他頓了頓,“至少死的時候,沒有他待在邊上。”心臟仿佛被什么尖利的東西刺了一下似的,有種說不上來的疼。君言疏有點不知道能說什么。他沒有過那樣悲慘的經(jīng)歷,就連本以為是自己這一輩子最難以克服的難關的性向,也沒有給他帶來任何的不幸,太過順遂的人生,讓他無法切身地體會到那些遭遇過磨難的人的感受,但這并不代表他不能為這些人感到心疼與難過。輕輕地握住林禹的手指,君言疏倏地又想到了葉宇飛。想到了那個人在車里的時候,仿若漫不經(jīng)心地說起的話語,想到了他在廚房里提到那些過往的時候,臉上平靜的表情。那個游戲篩選的時候……都喜歡挑這種,有凄慘背景的人嗎?手指陡地被用力地掐了一下,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君言疏回過神來,就看到林禹正蹙著眉頭看著自己:“你又在想其他人。”“我沒……”下意識地張口想要反駁,君言疏對上面前的人的雙眼,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明明對方根本就不是他真正的男友,可他這時候卻沒來由地生出了一股心虛。錯開林禹的視線,君言疏低下頭,看向他掌心那道顯眼的傷痕。傷口愈合得很好,留下的疤痕雖然長,卻并不是十分可怖,和其他地方不同的rou粉色,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看著還有點可愛。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觸碰了一下,君言疏的語調不自覺地柔和了下來:“還疼嗎?”——當然不會。都已經(jīng)是十幾年前的傷了,就是當初傷得再重,這會兒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感覺。然而,垂著眼看了君言疏片刻,林禹張開嘴,清晰地吐出一個字:“疼。”君言疏抬起頭,一雙灰藍色的眼睛里帶著些微的茫然,顯然也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那、那要擦藥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露出有點慌亂的表情,“還是去醫(yī)院看看?”這么說著,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趕緊縮回了自己去摸傷疤的手,“會不會是……”“親一下。”嘴角略微翹起了一點,又很快被壓了下去,林禹打斷了君言疏的話,看著他的雙眼,語氣平靜而認真,“只要親一下,就不疼了。”“只、只要親……”話說到一半,君言疏陡地反應過來,臉上頓時一陣發(fā)熱,“……什么……”“不親嗎?”林禹眨了下眼睛,纖長的睫毛就跟小扇子似的撲扇了一下,看得君言疏心尖都不受控制地一顫,有種自己欺負了對方的罪惡感。“就、就一下……”然后這句話,就這么在腦子反應過來之前出了口。君言疏一下子就覺得臉上的熱度,直接蔓延到了耳朵。但話都說出去了,他又不好改口,只能硬著頭皮握住林禹的手,低下頭在對方的掌心輕輕地吻了一下。溫熱柔軟的嘴唇小心地印在手心,溫軟的觸感能讓人的心臟都抑制不住地融化開來。林禹垂下頭,將額頭與君言疏相抵,兩人的呼吸相互噴灑在對方的臉上,有種異樣的曖-昧與纏綿。“我喜歡你。”君言疏聽到林禹這么說,“很喜歡的那種喜歡。”“所以不要去想別人,”林禹看著君言疏的雙眼,“不要去想任何除了我之外的別人。”否則的話——他或許會無法控制住自己,做出這個人或許會厭惡的事情來。“只想著我,”林禹親了下君言疏的嘴唇,“只喜歡我,”他扣住君言疏的手,將手指嵌入他的指縫間,“心里只裝著我一個人。”他將人推倒在沙發(fā)上,俯身含住他的喉結,“……只有我一個人。”“等、等等!”驀地意識到林禹想要干什么,君言疏有點慌張地抵住了他的肩,“爸媽——爸媽還在!”林禹停下動作,抬起頭看他:“等爸媽回去了,就可以?”“不、不是!”察覺到身上的人的反應,君言疏只覺得臉上的溫度高得發(fā)燙,“我不是這個意思……”有點混亂的大腦根本沒法正確地組織語言,君言疏曲起腿,盡力把啞壓著自己的人推開,“你、你先起來——”“不起。”然而,在看到了他的反應之后,某個愛撒嬌的家伙卻直接整個人都壓了下來,“就算不做,我也想壓著你。”……什么毛病!感受到林禹身上某個部位鮮明的存在感,君言疏有點氣急,直接抬腳踢了他的小腿一下:“起來!”然而,壓根就沒踢疼的某個人反而更得寸進尺起來。“用手幫我。”林禹張開嘴,咬著君言疏的耳尖,“弄好我就去燒飯。”“我才、才不……”君言疏頓時有種自己渾身都在發(fā)燙的感覺。——他連給自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