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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突然制造個大變活人的場景秀?” “高瀨先生!”久野木洋子不滿的大叫。 高瀨康介怎么能根本不看場合的說出這種開玩笑的話! “抱歉洋子小姐。”他淡淡地說道,十分沒有誠意,一下子發現兩個同盟似乎都隱藏著私心,已經讓他的情緒逐漸爆裂起來,也沒耐心再去遷就久野木姐弟。 太宰治笑吟吟的:“嘛,高瀨先生說的沒錯,既然活著的人中沒有伏屋先生……” “喂——!”瓦倫丁和高瀨康介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他們下意識的向前一步。 森鷗外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意。 “難道說——”中原中也不可置信的挑起眉角,感到自己的衣角被拉了下,他低頭看去。 只見希爾輕輕點點頭。 中原中也有點泄氣,不是惋惜伏屋大成的死,只是可惜既然他怎么說都是個死,還不如自己先揍他一頓再死呢。 他從中聞到了某種熟悉的陰謀味道,于是狐疑的看向慢吞吞的向衣柜方向走去的太宰治。 只見他像是魔術師揭曉魔術成果一般,一把拉開了衣柜的推門。 “……” 在場一片鴉雀無聲,人們都面露驚色。 衣柜內陳列著一具尸體,可以看到皮膚黏膜呈櫻桃紅色,加上臨死前永遠定格在他臉上的猙獰——顯得惡鬼一般可怖,這是典型的氰化物中毒的癥狀。 令人震驚的不是又死了一個人,而是死者的身份。 “伏屋先生!”伏屋大成的幾個親信不可置信的叫道。 瓦倫丁驀地看向太宰治,質問道:“你不是說久野木太一是死于rou毒桿菌的毒素嗎?那伏屋先生怎么會又是不同的死法。” “啊——我又不是兇手怎么會知道這個?把氫氰酸凍到冰塊里讓伏屋先生吃下,讓久野木先生事先服下rou毒桿菌再等他點上一杯甜口的利口酒,或許兇手想要嘗試兩種不同毒物的手法?至于為什么伏屋先生的尸體在久野木先生休息室的衣柜里,這就要檢查衣柜上的指紋了。”太宰治攤著手,面色無辜。 希爾暗忖,噠宰在引導眾人的潛意識,隱晦的把他們往兇手是同一個人的方向暗示。 很快,伏屋名下的私人醫院的醫生帶著專業的設備來了,至于為什么不報警,在場將近半數都是黑手黨的人,甚至有幾人在通緝榜上赫赫有名,報警了估計警察不會先檢查現場,而是先掏出槍逮捕他們。 最后得出指紋是已經死亡的久野木太一的。 也就是說伏屋大成是死在久野木太一前面的,而且是久野木親手把他藏匿到衣柜里。 他為什么要在伏屋大成死后不聲張而是把伏屋的尸體藏匿起來?要么人是久野木殺得,而即使不是他殺得,他也很可能與兇手有關聯。 這時眾人的視線不由得轉向和久野木太一有過交流的以瓦倫丁為首的GSS一眾,他們才是利益直接獲得者,如果確實想擺脫伏屋的資金掌控的話,殺了他是最省時省力的辦法。 那久野木太一是不是也是瓦倫丁一不做二不休下殺掉的?所有人都有這個懷疑。 說實話,遺產繼承人也就是個順理成章的幌子,在場的誰不想直接越過他們爭奪遺產?只是一旦沖動的越過安全線之后橫濱很長一段日子將充盈著血與死亡。 成功了便是直接掌控了橫濱的話語權,但一旦失敗被剝削還是好的,就怕到時候連組織都會滅亡,成為犧牲品。過于大的風險反而讓所有人變得束手束腳。 場面已然緊張到極點。 外面卻傳來隱隱的子彈交織的聲音,這聲音越演越烈,偶爾夾帶著被子彈擊中的哀嚎,如果出去就能看到穿著高瀨會制服的黑幫和穿著作戰服的雇傭兵恰巧在倪飛思會所碰頭,冤家路窄直接打了起來。 應該與他們頭的命令有關。 而慘叫的是不幸被流彈擊中的服務人員。 不過還是有幾隊人摸進來了,槍口直直指著所有在場的人。 “哎呀哎呀——”森鷗外感嘆道:“真是混亂啊。” 所有人都亂成了一團,已經有人開始掏槍反抗并聯系自己的勢力,兩個組織打起來他們也逃不掉,而且不顧規定直接叫了成員帶著武器過來,不亞于直接撕破臉皮,到時候無論誰贏遭殃的都是他們這些暫時沒有依仗的局外人。 希爾注意到高瀨康介和瓦倫丁用異能力打了起來,并有意無意的向森鷗外的方向靠近,心下有了成算,雖然兩人也恨對方恨得要死,高瀨康介恨瓦倫丁臨時脫逃并殺了合作的伏屋大成,瓦倫丁百口莫辯又忌憚高瀨康介報復。 當然他們也確實有先見之明同時把自己的勢力叫了過來。 但他們確是準備先放下恩怨對森鷗外動手,仇恨是可以向利益讓步的,現在的情況也是對港黑首領下陰手的好時機。 雖然中也哥哥護在林太郎的身邊,但既然答應了林太郎把損失盡量減小嘛……暴力既是金錢,節省暴力既是節省金錢。 于是沒有人注意到希爾身上飄出一抹淺灰色的煙霧,漸漸把演的正過癮的兩人籠罩。 于是原本演戲的兩人逐漸急紅了眼,死斗起來。 原本正在觀望的兩方成員看著自己的頭下起死手也直接開打。 沒人會發現他們有被控制的反常,到死都不會發現,而之后傳出去的只會說是兩個組織關系破裂死斗起來,以至于兩方具亡。 “中也君?”森鷗外走到外面的走廊上,看著下面斗爭激烈的兩方勢力,和夾雜在中間狼狽逃竄的人們。 “在。”中原中也摘掉帽子彎下腰,“您請吩咐。” “三十分鐘后聯系手下收拾殘局,以及前往高瀨會和GSS掃蕩。”他頓了頓,補充道:“一個不留。” 剩下的人并沒有活捉的價值,就不用浪費時間了。 “是。” “噠宰?”希爾走到太宰治身邊。 他拿起冰塊已經完全化了的利口酒聞了聞。 “沒有rou毒桿菌只喝放了生雞蛋的酒是死不掉的噠宰,而且你要喝別人喝過的酒嗎?” “唔——”他假裝思考了下,然后無比嫌惡的說:“不要~” 他懶洋洋的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不過不知道是誰殺了久野木太一啊~” “誒?”希爾迷茫的眨眨眼,“不是你的緣故?” 兩個人都死掉才能一發點起火苗,引起高瀨會和GSS的矛盾。 先設好棋局,再讓棋子按照他的思路自己爭斗起來,而他則會一直以局外人的方式出現……這不是他的一貫手法嗎? “不是啊,我明明給他在之后安排了一個更令人驚喜的死法,不過……”他指尖點點嘴角苦惱道,不過很快又轉為輕笑:“嘛,也算幫了我一個忙。” 地上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