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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爾聽到這番話,先是驚奇的眨眨眼,緊接著緩緩勾起嘴角,“鶴丸先生看的很透徹呢,而且一直意外的正經(jīng)哦。” “嘛,畢竟也是活了數(shù)百年的‘老年人’了……不過主公所說的‘意外的正經(jīng)’是何意?”他好奇地問道。 “就是感覺鶴丸先生會是很跳脫的性子。” “唔,這么說也沒錯,鶴確實是一種耐不住無聊的生物呢。” “哈哈,對吧?” 鶴丸先生真有趣啊,刀劍也在物是人非的變遷中沾染了人性嗎?怕無聊是因為過去忍受不了不被使用的寂寞吧……那么如此像人的他們是否也會有親情、友情等等的各類羈絆呢?好好奇啊! 希爾有點激動的捏捏太宰喵的rou墊。 “那鶴丸先生為何要認(rèn)我為主呢?不論怎么說已經(jīng)擁有自己意志、也可以為自己的意志做主的鶴丸先生擁有更多的選擇不是嗎?” 對于刀劍來說,能夠自己擇主也很新奇吧?那就更需要謹(jǐn)慎對待了。 “確實如此……”他略略沉吟一下,露出個清朗的笑:“但是跟著主公的話今后的生活就說不定不會無聊了,而您一定會給我一些‘驚嚇’的不是嗎?” 他可不想繼續(xù)待在時政作為御物一般被供奉起來。 “嗯,我覺得你說的對。”希爾一本正經(jīng)地點點頭,“但拯救歷史可是有很多打斗哦~” “嘛,那些交給分靈就足夠了。”畢竟對于本體的他們來說,對付那些敵人猶如砍瓜切菜,而且砍了一波又一波也會麻木到厭煩的。 希爾越來越覺得這位鶴丸先生意外和她胃口,思想也足夠有趣……呦西!要不把這個本丸能擁有自己意識的刀劍先生們?nèi)抗兆甙?肯定很熱鬧! 當(dāng)然她可不會對刀劍先生強買強賣——那樣就沒意思了,必然是先同意再留下。 她環(huán)視一周,因為早就告誡過尤克,所以除了活著的東西外,其他一點也沒被破壞。 希爾覺得這個空間也不錯,嗯,可以作為刀劍先生的居所,和日常活動場地,這種房子他們也住的習(xí)慣……想必時政的人也樂得供奉幫助他們良多的刀劍大人吧? 門外的幾人剛剛爬起還沒緩過勁來,卻集體背脊一涼。 第43章 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剛剛還是晴空萬里,現(xiàn)在天空陰郁的厲害,鐵塊般的烏云和遠(yuǎn)遠(yuǎn)的海岸線幾乎連接在了一起,形成兩個色差不明顯的分界線。 希爾拿著晶子jiejie送給她的小挎包,掂著包裝精美的點心,尤克乖巧趴伏在她的肩上。她也與它事先說好了,一些寵物不方便出入的場所就要裝成玩具,平時要裝成正常的小寵物不許露餡。 過于陰暗的天空一看就有之勢,街頭上的人匆匆離開,往家里趕去。 希爾迷茫的望著這些人,自顧自的從甜品店里向外走去,這里離偵探社還是有點遠(yuǎn)的,而她是與江戶川亂步猜拳輸了,才不得已出來買東西。 兩個月前希爾被一位名為夏目漱石的老先生從舊倉庫街的街頭撿走,交付給武裝偵探社代為照顧,于是就順理成章的被其社長福澤諭吉收留,說是收留還是撫養(yǎng)更為恰當(dāng)。 ——雖然希爾已是十八歲的模樣,可她就如同剛出生的稚子一般不諳世事,而那可怕的看透人心的能力讓福澤諭吉不由回憶起十一年前與江戶川亂步的初遇。 出于不希望希爾誤入歧途的責(zé)任感,以及是夏目老師親自委托,最終希爾留在了偵探社,不過并未正式加入。 福澤諭吉是這么對希爾說的。 說是未加入,偵探社的社員們也從未把希爾當(dāng)過外人,善解人意又因為沒有常人所擁有的常識而顯得迷糊可愛的希爾,被忽略年齡成為所有人眼中小meimei般的存在。 就算是江戶川亂步這位態(tài)度傲居、不可捉摸的名偵探,也破天荒的同希爾成為了玩伴,自顧自擔(dān)起責(zé)任教導(dǎo)希爾常識。 尤克是在某一天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溫順又可愛的小家伙一出現(xiàn)就一頭鉆進(jìn)織田作之助送于希爾的黑貓玩偶里不出來了。 緊接著在第二天就被的江戶川亂步發(fā)現(xiàn)貓膩,直接點出希爾想隱瞞的事實,被趕鴨子上架的希爾遲疑一會兒還是向他與福澤諭吉坦白了。 但是之后兩人就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像是希爾只是說了晚上想吃什么一樣,點點頭就各自去做各自的事去了。 留下一頭霧水的希爾同尤克面面相覷。 “啪嗒——” 希爾抬起頭,透明的小雨滴映入她鵝黃的瞳孔里,她被刺激的微微閉上眼睛。 下雨了…… 希爾此刻站在大街上正準(zhǔn)備過馬路,無措地向四周看了好一會兒,眼看雨勢越來越大,最終就近選擇一個便利店門口去躲雨。 她從口袋里掏出錢包,發(fā)現(xiàn)余下的錢已經(jīng)不夠她再買一把雨傘了……糟糕,甜點買太多了,她無奈地嘆口氣。 路上來不及回家的人步履匆匆把公文包或者書包頂在頭上,或者早有準(zhǔn)備的人撐著把傘優(yōu)哉游哉的在雨中漫步,一場大雨就把本就不同類的人們分成兩種鮮明的群體。 希爾嗅了嗅不斷從裝著甜點袋子飄出來的馥郁又熱騰騰的香甜氣息,這是亂步讓她買回去準(zhǔn)備一起吃的……可是他又經(jīng)常說這種話。 想到這里,希爾定了定神,然后將手默默伸進(jìn)袋子里。 咳,她只是不想讓點心變得不好吃而已,才不是想偷吃或者吃獨食呢。 “吶,小姐是遇到困難了嗎?”清朗溫潤的男聲從希爾耳邊響起。 正做賊心虛的希爾手下意識一抖,剛掏出的點心又掉進(jìn)袋子里。 她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轉(zhuǎn)過身來,剛剛說話的是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撐著傘的青年,纖細(xì)的身軀上披著一件黑色外套,白色的繃帶覆在臉上,整個人有種病態(tài)又魔魅的吸引力。 看來是很受女性歡迎的一個人啊……引人飛蛾撲火般的危險,即便他偽裝的…… 等等…… 希爾疑惑地不住打量他。 沒有得到回答的青年就那樣舉著雨傘靜靜站在雨中,縱容著希爾對于初次見面的人持續(xù)過長,而顯得不太禮貌的打量視線,啪嗒啪嗒的雨幕把兩人劃分成了兩個世界,雨傘又把他從喧囂的空間中剝離開來,形成看不見的屏障。 希爾覺得他又不像是在偽裝,他憂郁的望著自己,就像望著一個映在空中的幻象——或許連他自己都不自知。 他就像放棄了所有枷鎖似的勉強著同自己交談。 “先生是把我錯認(rèn)成誰了嗎?”希爾疑惑的歪歪頭。 希爾看著他握著傘的手微微用力,連空氣都仿佛停滯了一瞬。 太宰治微微垂下眸子,早該想到了不是嗎……他不是那個“太宰”,就如同正在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