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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郝雨眼神飄忽的說:“可是娘說我們現在還不能洞房,更不能生孩子,要再等兩個月,我不是想著,前面也很舒服嘛,那……應該也可以的吧?”“不可以。”林安宇無奈的揉揉眉頭,看來這里面還有自己的鍋了,新婚之夜怕自己忍不住,根本沒碰他后面。他翻身與郝雨調換了下位置,沒說話直接吻住他的唇,郝雨鎖骨上那朵粉色的梅花開得嬌艷,正是那代表著他性別的刻印。林安宇起身松開手,打開床邊的抽屜,拿出一盒脂膏。所幸這物是成親之前便準備好的,也避免了臨到頭之時卻發現自己只能干瞪眼的好。驟然失去依靠,被涼風一吹,郝雨迷糊的腦袋里浮起一絲清醒,抬頭就看到旁邊林安宇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嘶~你不知道輕點啊!”周貴咒罵著,他的腿跟林大江不同的是,他折的直接是腿骨,就算找了大夫也沒這個本事給他剔出碎骨渣,然后把它接好。就算華佗在世也沒辦法給他完全醫治好,即使那是古代對外科最為熟悉的大夫。周家二媳婦站在床邊手足無措:“我,我也搬不動你啊。”“行了,你把爹娘找過來。”周貴看著她那一臉的小心就覺得晦氣。“好……”周二媳婦喏喏道,轉身卻撇了撇嘴,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這都快一個月了自己不會杵著拐杖站起來嗎?還疼,就這么躺著有什么疼的。周勇和林春蘭對這個兒子還是很看重的,聽到說周貴叫他們后就連忙趕過去。周貴看到人來之后,眼睛里忍不住掉了淚,腿長在他身上,到底能不能好他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即使傷口愈合他也是個瘸子了,想到這他忍不住的暗恨,不敢報復林安宇,但對于挑起事端的周清他可是恨得不行。林春蘭看到兒子哭了,心疼得不行,趕忙上前安慰他。“爹娘,小妹這年紀也該出嫁了吧?現在林安宇都已經成親了,難道她還能去做小不成,趕緊嫁出去了也免得我們家被人說嘴。”周貴緩和了一下情緒后說道,不管怎么說他是不想再在家里看到她了,惹了麻煩最后她卻什么事都沒。“可是,現在一時也找不到哪家愿意娶她的,這事情鬧得這么大,誰還不知道她念著別人?”林春蘭手停頓了下。“村里的那個獵戶那么大年紀不是沒娶上媳婦嗎,小妹愿意嫁給他,他還敢嫌棄?”“那人都三十多歲了,你小妹……怕是不愿意吧?”林春蘭從沒想過這么個人,再怎么她也是要面子的。有個年齡這么大的女婿,她都沒臉走出去了,特別是要是被幾個妯娌知道……“就是他!”周貴面露猙獰:“爹娘,我不甘心,我好痛,我下半輩子就毀了啊!”“春蘭你跟周清說一下,過幾天就準備吧,反正都是要嫁出去的,嫁給誰不是嫁?”周勇直接拍板同意了。“那行,我去勸勸她。”林春蘭有些不自在,還是同意了。眼看著她出門了,周勇嘆氣道:“現在如意了?既然出氣了,那就好好的振作起來,整天待在屋子里像什么話。”這邊聽到消息的周清簡直不敢置信,這人選簡直還不如她記憶里的,至少那人家境看起來跟她差不多,年齡也是合適的。“咳,你自己準備一下吧,明天就讓他上門提親,你也不想想你鬧這一出還能找到什么好夫婿。”林春蘭拍拍她的背安慰道:“至少那人還是頭婚。”“娘,求求你了,我不想嫁給他。”周清欲哭無淚的哀求著,眼見她毫不動搖,一狠心說:“你不是想知道為什么我會看上林安宇嗎?我這就告訴你!”章節目錄第39章“你說之后會天災不斷,官府都沒用了?”林春蘭重復一遍,但這話確實并沒有什么可信度,她摸著周清的額頭說:“落水都過去這么久了,你這發燒還沒好嗎?官府怎么可能會管不到人,就算換了個皇帝,當官的也換了,也不可能沒有的。”“我是說真的!這不是才秋天嗎?可是再過幾天就會突然下雪了,很大很大的雪,會把現在地里的菜都給打死的。”周清見她不信焦急的說,這可是她現在唯一的機會了,讓自己單獨離開家她也是不敢的。突然她想起自家前世仿佛也被這場雪給弄得很狼狽,連忙說道:“娘,我記得我夢到過的,這次下雪,咱們家最后沒什么菜吃,我們快去把地里的東西都給收了吧?而且我爺奶住的那間房子好像塌了。他們被埋在了雪里,被救起來之后手腳已經凍傷了,后來只能躺在床上!也得趁著還沒下雪之前修一修房子了。”林春蘭眼睛閃了閃,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不過不管有沒有她也懶得去給兩老不死的修房子,否認道:“怎么可能,現在才剛剛到十月,要下雪還早著呢?地里的菜有些還沒有長大,現在可不能糟蹋了。”“我說的是真的!五天之后便會下雪……娘,你若是不信,也再等五天可以嗎?”周清拉著她的衣袖懇求道,她實在是不想嫁給那么一個,哪怕是讓她看一眼都覺得惡心的人。林春蘭看著這不懂事的女兒,良久之后才開口問:“那五天之后沒下雪你會乖乖的嫁人嗎?”“我會的!”周清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至少現在她安全了,等五天之后天氣真的開始反常,那娘肯定不會把她嫁給那個獵戶了。至于如果那夢是錯誤的怎么辦,她根本沒想過,周清相信自己說的會成為現實的,一個月前爹娘給她找的夫君人選不就已經證明了嗎?她是對的!……窗外的蟲鳴聲響起,顯得此處有些生機勃勃。涼爽的風吹過,草葉晃動著,屋外的聲音靜止了一瞬,便再次此起彼伏的鳴叫著。而相反的是,那矗立著的院子里,屋內的暖意卻讓人仿佛身處盛夏,醉人的氣息飄蕩在這空間之內。“嗚,我錯了……”郝雨頭暈目眩,手緊緊的抓著被褥,仿佛缺水的魚在岸上掙扎著,不可控的危險感覺讓他恐慌卻又留戀。突然他好像再感覺不到其他,毫無眼里忍不住溢出一滴淚水,一離開眼角便滾入了臉側的發間。他抬起手摟住對方的脖子,嗚咽著尋求庇護。仿若一只可憐的小獸,被人欺負了,還傻乎乎的跑回來讓人看自己受的傷,還指望著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