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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開荒之后被別人拿去,那真是天天在眼皮子底下看著難受。買完地之后便是真的沒什么事做了,這兩天林安宇便帶著郝雨整個村的晃動。或去村里跟人聊天,或去竹屋內休息,或去林子外圍打獵,好像一下子放飛了自我。這時的郝雨便站在竹樓臨河的走廊上,撐著下巴看著河里林安宇的身影,在水里游動。等他露出水面之時手里正抓著一尾魚兒,水珠從他額頭滑落,拂過臉頰,滴落在鎖骨被浸濕的褻衣上,暈開不見蹤影。郝雨視線忍不住的就飄向了那處,干脆蹲下看著林安宇拿起刀,用刀背直接一把拍在魚頭上。魚蹦跶了一下就暈了過去,然后幾下把魚鱗刮掉,用刀破開魚肚,掏出內臟和魚鰓,放入水中涮洗一遍就處理好了一條魚。等把桶內的幾條魚也按同樣的方式清理干凈之后,郝雨就把人往屋內一推,說:“趕緊去洗個澡換身衣裳,我去把這幾條魚做了。”“好。”等林安宇換好衣服,就看到郝雨正專心的看著鍋里的滾滾的魚rou。郝雨聽到聲音轉頭朝他笑笑,又回頭看向了灶頭,林安宇走近在身后圈著他的腰,下巴放在他肩膀上,越過郝雨看向鍋內。一個鍋內正燉著奶白色的魚湯,另一個鍋里正煮著魚片。不過薄薄的魚rou很快便熟了,郝雨接過林安宇遞過來的碗,把麻辣魚片從鍋里盛出來。“湯好了嗎?”林安宇問道。郝雨頭也不回的說:“好了,再放點鹽就是了。”等他把湯端到飯桌上之后,就看到廚房內另外盛出了一份菜,不用想也知道這是做什么的,林安宇端起它們去了旁邊院子里。一路走過去放在了新院子的堂屋內,林大江正無聊的坐著輪椅移動著。看到他之后說:“玩吧,再過幾天就要種冬小麥了,到時候可別不記得回來了。”“怎么會,我這不也就白天才在竹屋嗎?晚上也是回來住的,等明天陪著郝雨回家之后,我就去地里。”林安宇放下了菜碗,解釋著。林大江拿起給他擺放好的筷子,夾了塊魚rou:“小雨的手藝不錯啊,行了快過去吃飯吧。”看著他的背影林大江樂陶陶的吃著菜,還轉動著輪椅去把酒拿了出來,美滋滋的喝著小酒。林安宇回到竹屋,桌子上已經擺好了碗筷和菜,兩碗米飯放在桌上,郝雨就坐在桌前等著他。“怎么不先吃。”林安宇含笑問,即使知道原因,還是想親耳聽到他說。郝雨坐直了身子沒在意的說:“等你啊。”……“你別跟著我!”林芊芊不耐煩的朝身后的人吼道。趙安落寞的低下了頭,果然還是不行嗎?他注意到林芊芊很久了,但沒那個膽子去接近她。曾經他以為兩人不會有交集,卻沒想自己能救了她。這就給了他一絲希望,說不定呢?說不定她會喜歡自己,說不定她會看在恩情的份上對他另眼相看呢?趙安心里想著:他不過是獨身一人,只要能和她成親,若要他入贅他也是愿意的。林芊芊心又軟,見不得對方傷心的表情,更何況這人長得其實挺好看。雖然她不是顏狗,可對于能讓自己賞心悅目的人,心里對他的底線也會放寬松些。“我爹不是給了你十兩銀子嗎?你拿去買塊地,或者做點什么也比跟著我好啊。”她苦口婆心的勸著。“我,我想把它留著。”趙安低著頭聲音越說越小。好歹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林芊芊恨鐵不成鋼的說:“留著它又不會錢生錢,你怎么這么笨啊!”“哦……”趙安的頭上仿佛長了兩只狗耳朵,正蔫蔫兒的耷拉著,十四五歲的男孩看起來更加的可憐了。我想著這是聘禮啊……林芊芊感覺有點心虛,左右看看確定沒人發現之后怒道:“你頭給我抬起來,弄得好像我欺負你了似的。”趙安立刻抬起頭,黑亮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林芊芊,這就是救了你的那個人?他把你從水里抱起來,之后跟你提親了嗎?”聽到這話林芊芊頓時炸毛了,脫口而出:“要你管!你算什么東西?”她轉身看到面露擔憂的林安旭之后,才抱歉的說:“對不起啊,大堂哥,剛才我沒注意到是你。”‘命真大,這條河怎么就沒能淹死你?’林安旭心里咒罵著,臉上尷尬的笑著說:“沒關系,只是你們還沒定親嗎?再晚堂兄也是擔心出什么變故。”“沒事,我能出什么事兒?反正我又不嫁給他。”林芊芊一揮手道,完全沒注意到旁邊人暗下去的眼神。“那是我想太多了,那你們先去做事吧,我也該回了。”林安旭不在意她的想法,雖然當時沒死,可她的名聲全毀了,就算她自己不在意,可那個朱少爺能不在意嗎?那位朱少爺的父母親會不在意嗎?總之,前世的開始已經被他改變了,被兩人踐踏,像看乞丐爛泥似的施舍給他銀子的那天也不會再有了。第二天,早上,何氏給他們準備好一應回門禮物,林安宇便帶著郝雨去了縣城。今天不止是為了回門,也是想著幫他們搬家。兩人一到郝家,就發現家里的大門反常的打開著,平時為了守孝他們一般是關上了門的。郝雨急匆匆的進了后院,果然看到郝家幾個男人正站在旁邊不好上前,而女人們正圍著馮氏和小落。“你們想干什么?”郝雨站在了她們中間質問著。“哥!”郝落撲了過來,抱住他喊著。“喲!這不是我們小雨嗎?怎么,這兩天你去哪兒了?連親爹的孝也不守了。”郝大媳婦兒諷刺著說,突然她拉起郝雨的衣服問:“你這還真是不守孝了?看看穿的衣服,只戴了一條白帶子你當自己是嫁出去了嗎?”“可不就是嫁出去了嗎?”老三媳婦兒看到門外進來的林安宇,他提著的物品,和郝雨一起出現,無不表示著這人是來做什么的。“岳母,小落。”林安宇進來之后把回門禮放在了旁邊,徑自走向了兩人,對于旁邊不認識的人也懶得搭理。“馮氏,我孫兒嫁人你連我們都不通知一聲,是不當自己是郝家人了?”郝福娘質問道,很準確的找準了誰最好欺負。“娘,我想著孝期內也不好大肆聲張,誰也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