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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來月熬夜苦讀,身子確實有些吃不住了,不然今兒個午前也不會在薛老頭的課上睜著眼睛就睡著了。 六皇子也肅起面孔,不復午時閑鬧的模樣,帶著自己的幾個門人心腹與莊珝一同去了長公主府的議事堂。 莊珝身邊貼身伺候的俱都認識葉勉,因而葉勉也沒覺著有什么不適,打著哈欠由著那些童子們服侍,在莊珝的床榻上合衣睡下了。 如此黑甜一場酣睡,再醒來時竟已是暮色四合,童子們重新給他穿衣整冠,輕聲稟報道:“郡王吩咐,待葉少爺醒來,便要奴才帶您去駙馬爺?shù)臅俊!?/br> 葉勉“嗯”了一聲,問他,“六皇子可走了?” 童子恭聲回到:“一個時辰前便走了,郡王吩咐我們不許擾了您歇息,他只在駙馬爺那里等您。” 葉勉點了點頭,穿戴好后便由著幾個童子提著宮燈在前頭引著去了駙馬的書房,這書房葉勉倒是來過,便是七夕那日他第一回進公主府與莊珝一起看輿圖那處了。 書房廊下站了好幾排的侍人,見著葉勉來了也沒讓他候等,只隔著門輕聲與里面稟報了一聲便掀了簾子。 葉勉微微低頭邁了進去,繼而十分沒出息地怔在門口好一會兒,才輕咳了一聲掩飾過去。 倒不是他見識少,只是這一進屋就見燈下兩個不分伯仲,各有千秋的極品妙人都笑意盈盈地看著你,是誰誰都鼎不住啊......屋子里燭光昏融,不甚通明,兩個一襲白衣的美人卻足以將人耀得目眩神搖。 葉勉揉了揉鼻子,恭恭敬敬地俯身給駙馬請安。 駙馬面上帶著笑意,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 葉勉之前雖未見過駙馬,可只聽別人描述,再見莊珝與公主并無一處相近的樣貌,便知道駙馬的容貌必是不凡,哪想竟是不在莊珝之下,或者說若是莊珝再長大些便是這副模樣了。 侍人們輕手輕腳地又點燃了幾處燈火,室內(nèi)逐漸明亮起來,葉勉再抬眼打量,駙馬臉上依舊是看不出年齡,柔和的燭光將他的皮膚襯得細膩至極,有如美玉生暈,五官與莊珝極其相似,只沒有少年人的青澀,眼里也沒有莊珝的凌厲霸道之意,神色與眉眼都一副舒展的模樣,讓人十分的舒適。 “勉哥兒在這里睡得可好?”駙馬出聲問道。 葉勉面上十分乖巧,點了點頭恭敬回道:“睡得很好,多謝貴府照應,”心里卻又是一蕩,想著一會兒出了公主府,必央著莊珝不許與他說京話了,這吳儂軟語的,可真是好聽...... 葉勉至此也終于明白,大文朝集萬千寵愛于一身,舉全國之物來供養(yǎng)的長公主為何殿外長跪三日,以死明志來要挾先帝,定要嫁去金陵了。 書上說的蠱惑人心,怕就是如此了。 第94章莊珝視角番外(上) 莊珝初至京城,日日都在和宮里那些個難纏的周旋,閑暇之余卻也讓人去打聽了一番這京里國子學的景況,探子兩日后與他稟報,倒也與他料想的差池不大,這國子學里人雖雜多,除了那些寒門,俱都是些慣常的官家子弟,只少數(shù)兩三個極臣之子,莊珝漫不經(jīng)心地一面品茶一面聽探子與他說著這幾人。 只是聽到這一年的啟字生之首并非丞相之子魏昂淵,而是另一個叫葉勉的三品官之子時詫異地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吩咐探子與他講一講這個葉勉。 這葉勉雖剛?cè)雵訉W半年,卻是個極囂鬧的人物,因而探子倒早早地將他查了個清楚,遂半刻沒耽擱將這人學里學外的事俱與主子稟報了一番。 莊珝聽完冷笑不已,他還以為是個多了不得的,原來又是一個莊瑜,只是這端華公子的弟弟怕是還不如他那胞弟,莊瑜雖自小就酸妒他,卻從來不屑在外頭借他的勢為自己謀利,這個葉勉卻是一面在府里與父兄酸鬧,一面又借著他哥的勢在學里拉幫結(jié)派做起了小霸王。 說到這里莊珝便也想了起來,這幾日散學后,每每一開學屋的門就能見到院子里的雪人身上插滿了給陸離崢的冰糖葫蘆,紅彤彤的一片,引得啟南院眾學子一片羨嘆,可不就是那個叫葉勉的干的,倒真真是個小白眼兒狼,只翻著花樣牟勁兒與外人親近。 莊珝只聽著這人便覺厭惡至極,卻也沒想著去尋他麻煩,哪想那人卻自己找上門來。 那日莊珝正在啟南院學屋里讀書,葉勉來攛掇陸離崢假借出恭與他出去戲冰玩耍,卻敲錯了窗扇,莊珝雖從未見過他,可只看陸離崢的表情卻也能猜出,窗子外頭正對著他口出輕佻之言的人就是葉勉。 窗子推開后那葉勉踉蹌了幾步才站穩(wěn),莊珝本想借著這回懲治與他,哪想這人卻比自己還生氣,一手捂著被撞痛的口鼻,瞪著一對兒形狀極好的杏眼怒視與他,只那眼里籠氳的霧氣越來越厚,眼角也是漸漸暈出一片胭脂緋色,怒色不知怎么卻變成了潮濕的麗色,在秀眸中流轉(zhuǎn)如水。 坐在他前頭的陸離崢趕緊醒著葉勉給莊珝見禮,莊珝眼見著這人起身時偷偷地白了他一眼,霧氣凝成的一滴晶瑩順勢滑出眼睫,卻被他用袖子一把給抹了去,莊珝心內(nèi)被那股被濕意浸滅的怒火騰地一下復又燃起,煩躁更甚。 莊珝初入京,每日忙得陀螺一般,宮里容王和五皇子又頻頻給他使絆子,太子那邊雖暗暗助他,卻也對他頗多算計,他每日一睜眼就要想著如何應對他們,夜里閉眼前卻居然好多回想到那人滿眼潮濕要哭不哭的模樣。 莊珝再見葉勉是在魁元廟山上的桃李苑,他穿著一襲天碧色的春衫,卻與魏丞之子在桃樹下打鬧滾成一團兒,粉白花瓣兒沾了一身,笑得放肆卻璨若春光。 掛祈福荷包時,滿山的學子都在祈求學業(yè),只他一人帶著他那院子要去求桃花運,口里還煞有其事的說些四象歪理,連帶著啟南院這幾個老實的都活了心思被他拐了去。 莊珝心內(nèi)十分不悅,這人小小年紀竟是滿腦女色,倒糟蹋了這一副他看著十分順意的好皮相。 他身上的東西不便落在外頭,下山之前陸離崢將他的祈福荷包取了回來,哪想著他的荷包與葉勉的纏繞到了一起,跟來的侍人正拿手細細的解著,陸離崢圍在一邊乍呼,“輕著些,那湖藍色的荷包也不許弄壞,那我是勉哥求姻緣的。” 莊珝旁邊的慧文大師呵呵笑道,“世人皆到我們這魁元廟求學業(yè),卻不知我們這里求姻緣最為靈驗,那位淘氣的小公子倒是誤打誤撞,將來定能娶上賢妻,恩愛后生。” 莊珝不自覺地皺起眉頭,慧文大師又從袖子里掏出一串赤色珊瑚珠串遞給莊珝,“這珊瑚串是長公主與你父親相遇那晚的七夕蘭夜上,在乞巧市的商肆里得的,”慧文大師輕嘆了聲,“你父親只在前頭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