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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慣會討好與人,像個什么樣子!”葉侍郎背著手滿屋子亂轉,突然想起什么,看著邱氏道:“還有,他攢的那些私房錢已經(jīng)空了,你快些給他補上。” 想了想又甩袖子道:“算了!不能再將勉哥兒交與你,”葉侍郎說完高聲叫了下人進來,冷聲吩咐道,“去,賬房上支兩千兩銀子給寶豐院四少爺送去,再告訴那邊,以后四少爺來支銀子不走公中的帳,全劃到我這里來,每次不超五百兩不需報與我。” 右銘領命而去。 邱氏睜大了雙眼,過了好一會兒才驚嚇道:“你這般養(yǎng)他,豈不是要將他縱壞?” 葉侍郎不耐地擺了擺手,“就縱著吧,璟哥兒之前也是如此,也沒養(yǎng)壞了。” “這怎么行!”邱氏急急與他講道理,“他與璟哥兒可不一樣,璟哥兒性子自律,勉兒卻嬌氣的厲害,平日里比那深閨里嬌養(yǎng)的小姐花頭還多,你如此在銀錢上無底地縱著他,他定要更加驕奢僭罔,這可怎么養(yǎng)的住?” “我看如此甚好!我葉恒官場半輩子,難不成連個嬌貴的小兒子都富養(yǎng)不起?”葉侍郎哼道:“再說就算是驕縱些又如何,總比把他養(yǎng)的眼皮子淺薄,倒似幾兩金子就能把他騙走的強!” 葉侍郎說到這里更氣了些,高聲道:“就這么給我養(yǎng)著!” 邱氏與他講不通道理,氣得直發(fā)抖,罵道:“你要將他教成個紈绔不成?” 葉侍郎冷哼,“我自有我的道理,日后勉哥兒如璟哥兒一般,都由我親來打理,你只管顧好府里庶子庶女便是,不可再插手他的院子。” 葉侍郎說完滿眼不放心地看了她一眼,邱氏氣得心臟狂跳,理智全無,抓起手邊半空的茶盞就向葉侍郎砸去,口里顫著罵道:“葉恒你個老狗!你給我滾出去!” 葉侍郎被沖進來的兩個邱氏身邊的嬤嬤好聲勸走后,邱氏忍不住委屈,大哭出聲,“明兒我就帶我兒回娘家去,倒要我爹娘評評道理,我進他葉家門二十余載,主持中饋,打理庶務,相夫教子哪個不盡心,最后竟成了苛待幼子的惡婦了。” 老嬤嬤嘆氣勸道:“老爺都是一時氣話,夫人不必往心里走。” “他什么氣話!”邱氏哭道:“當年只因著璟哥兒夜里被子沒蓋嚴,染了風寒,他便再不準我插手璟哥兒,只他親自帶著,如今璟哥兒如何你們都看得清楚,與我半點不親近,如今又要來搶我勉兒!” “我們四少爺最是親夫人您的,不怕。”老嬤嬤一下下地給她撫著背順氣兒,笑著勸道。 邱氏抹淚,哽咽道:“知道的官家太太哪個不背后笑我,只當我是個連兒子都不會養(yǎng)的蠢人,我上輩子是造了什么孽,竟嫁給他了......” 邱氏不明曉葉侍郎為何突然莫名其妙地發(fā)作,派著丫鬟去打聽了個大概的葉勉,卻是大概猜出原由了,一時又是害怕他爹要與他哥告狀,又是興奮地直搓手,準備掏空他爹的小金庫。 他娘說的對,他可不是葉璟。 第二日,葉勉如往常一般去上了學,一連幾日都沒在院子里見著莊珝,捂著屁股一瘸一拐的魏昂淵卻突然來了。 葉勉幾人趕緊吩咐侍童往他座椅上疊了幾層毛皮褥墊兒,才扶著他坐下,奇問道:“你這還沒好利索,怎么就來了?” 魏昂淵坐下后“嘶”了一聲,隨即哼道:“我在府里整日趴著,無趣的很,你又不去看我......” 葉勉一愣,“不是你不準我進相府的?” “不讓你來你就不來啊?往日也沒見你什么都聽我的,”魏昂淵不樂意道,“我二哥還說,之前璟哥哥就是因著這個與他疏遠再不走動的,你是不是也要這般?” 葉勉還沒說話,就聽坐在一旁書案上的李兆哼笑道:“他再不能的,勉哥兒哪里會與璟哥哥一般高義,這人有福可以獨享,大難臨頭必抓著我們一起擋。” 葉勉齜牙輕踹了他一腳,“沒完了你!” “怎么?”魏昂淵笑問道。 李兆跳下來攬著魏昂淵的脖頸告狀道:“昂淵,你這些日子沒來不知道,勉哥兒他爹解了他銀錢上的禁限,如今侍郎府里的銀子,他可隨意支來花,我與他借上千八百兩的,他卻不肯,你說這人是不是沒義氣的很!” 魏昂淵轉過頭看向葉勉,大驚:“你爹竟不限你銀錢了?”隨后皺著眉酸道:“我爹剛縮減了我每旬的花銷......” 葉勉先沒理魏昂淵,只虎著臉與李兆正色道:“你怎么不與昂淵說,我為何不借你銀子,你那銀子又要作何用處去?” 魏昂淵看了看葉勉,皺眉道:“兆哥兒又做什么蠢事了?” 葉勉沒好氣地哼道:“他這些日子每日都被齊野拉著與那個丁淮在一起胡混,那丁淮是個什么下作的人品,我們躲都來不及,偏他巴巴地湊上去,你問他!他這幾日散了學都去了哪些腌臜的地界兒混賴?” 李兆沒想著葉勉會在學里與他發(fā)作,騰地漲紅了臉,吭哧了好幾口也沒說出什么,見學屋里眾人都在偷偷朝這邊覷著,重重地“哼”了一聲,甩袖子就走了。 阮云笙一急,朝窗外喚道:“快敲鐘了,你又去哪里?” 葉勉罵道:“別管他!好話說了一籮筐,他聽不見,壞話只與他說一句倒聽不得了!” 魏昂淵蹙眉道:“一會兒散了學,我們去尋齊野說話。” 葉勉氣得直擼袖子,“說什么說?我先揍他個滿臉開花,見不得人!倒省的他拐著兆哥兒去犯渾。” 阮云笙在一旁噴笑,“你可改改吧,打人別老是往臉上下手,隔壁的小郡王到如今都不敢來上學。” “嗯?”魏昂淵臉上一喜,“你替我報仇去了?” “啊?”葉勉一愣,隨即點頭道:“啊,是!他開罪了你,我總得讓他吃些苦頭,那現(xiàn)如今他也傷著了,這回這事兒可就結了,你可不行再去找他麻煩。” 魏昂淵哼道:“當真?” 葉勉轉頭吩咐墨拾,“你去將隔壁的陸離崢請來,就說我有話問他。” 墨拾趕緊應聲跑了出去,不一會兒就領著耷拉著眼角的陸離崢回來了。 “勉哥,你叫我?” 葉勉咳了一聲問他,“你們郡王傷勢如何了?” “你還知道來問一句,”陸離崢翻了葉勉一眼,不樂意道:“嘴角那里傷的厲害呢,你怎地還咬人?” 魏昂淵阮云笙幾人齊齊倒吸了一口氣,看向葉勉。 葉勉瞪大眼睛,心虛道:“你......你胡說什么,我那是下手重了些,將人打壞了,誰咬他了?” 陸離崢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嘴里嘟囔著,“下那么重的手!” 葉勉也不高興了,“你倒護著他,我白給買了一冬日的冰糖葫蘆,小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