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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是難辦的很吶。” 何氏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您這臉皮兒我可不用問都知道,定是在書房里擺著大哥的款兒只與他問了一嘴,他能允了才是怪事。” 何氏苦口婆心道:“咱們要了人家那么好的嫡子,還不得矮著些身子?待真過繼過去了,我們把勉哥兒往婺州一帶,您想怎么挺腰板兒不行?”說到這里,何氏得意道:“今年年前,璟哥兒去咱們婺州辦皇差,您帶出去交酬臉上多有光您都忘啦?那還只是侄子,若這回咱們領(lǐng)回去個這樣的兒子,看那些一輩子都沒見過世面的,還拿什么臉取笑我們!” 何氏說到這里不知想起什么,瞇著眼睛,手上帕子絞得死緊,心里更堅決了些,定是要將勉哥兒過繼來才行。 大老爺被何氏說得有些意動,微微點了點頭。 葉府兩房大人們?nèi)绾螐匾刮疵撸~勉自然不得而知,第二日下了學(xué)特意去邱氏那里問安,小心地打聽著昨兒夜里的事,這邱氏哪敢告訴他,只笑瞇瞇地說兩人因著瑣事拌了嘴。 葉勉見邱氏不肯說,他做小輩的也不能刨根問底,只私下里偷偷與他爹說,要是他敢再娶新姨娘進家門,他就把那日醉月樓風(fēng)塵女子的事捅出來,倆人“同歸于盡”,氣的葉侍郎脫下靴子就朝著早已跑遠的葉勉砸了過去。 葉勉走后,邱氏趕緊下令給昨日守在院里的幾個心腹嬤嬤,不準(zhǔn)透漏一絲風(fēng)聲到寶豐院那頭。 葉勉不知曉兩房的這番官司,只每日樂呵呵地上學(xué)下學(xué)。 榮南郡王那頭的書法課倒也沒耽擱,這個莊珝做起師傅來十分認真,更十分霸道,他有一日偷懶和魏昂淵他們先去玉仙樓用了個膳才去得他那院子,因而便遲了些,莊珝倒沒說他什么,只第二日這玉仙樓就歇業(yè)大吉了,氣得溫尋在門口捶胸頓足,這里的廚子最合他的胃口。 這日葉勉散了學(xué),便直直跑去了他大伯和大伯母的院子,這院子原是葉侍郎備給葉璟大婚用的,只是后來買了隔壁的碧華閣,這方院子倒是空了出來,大房夫妻倆帶著一眾仆從暫住在此,倒是不覺擁攘。 葉勉能感受得到,他大伯和大伯母十分地喜愛他,因而時不時地邀他一起用膳,他便也欣欣然地往這邊來。 嬤嬤一臉喜色地往屋里報著說四少爺來了,何氏笑顏逐開,起身就迎了出去,一口一個“我的兒”拽著葉勉的手把他往屋子里領(lǐng)。 葉勉嘻嘻笑著,不太好意思地把手抽了回來,道:“大伯母,我這手上不干凈呢,午后我們學(xué)的騎射,那校場上滿場的土。” “嗐,這值當(dāng)什么,”何氏一抬下巴讓丫鬟們?nèi)ゴ蛄怂畞恚H自洇了巾子給他擦手擦臉,看他小臉兒因著瘋了半晌還紅撲撲的,透著足足的精神氣兒,心里更是歡喜,笑道:“咱們擦擦手便去用飯,回去寶豐院你再好好洗洗,咱們這個年紀可餓不得。” 葉勉的大伯因是回京述職,不去外頭交酬的時候便只在府里難得地閑歇著,因而這三口人倒是時不常地湊到一塊兒用膳。 葉勉十分喜歡他這位大伯,看著他總是笑呵呵的不說,問起他功課也不像葉侍郎一般,不出三五句就吹胡子瞪眼,只細細地在他不足之處耐心地指正著。 葉勉性子活潑,何氏又有意哄著他頑鬧,便沒講究那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葉勉把白日學(xué)里發(fā)生的趣事一一學(xué)給他們聽,他嘴上功夫最為利落,形容又生動,把個大房夫妻倆逗得直樂,跟前兒伺候的有頭有臉的丫鬟婆子們,也跟著湊趣兒兩句,逗著主子們樂呵著。 何氏不僅心里感嘆,這才是個家的模樣,這么些年他們這一房一直冷冷蕭蕭的,也不知她是怎么熬過來的。 說到他在皇家林苑大展身手抓住的那只錦貍,葉勉轉(zhuǎn)頭吩咐豐今,“快去寶豐院把王習(xí)習(xí)抱來。” 豐今答應(yīng)了一聲就跑了出去,抱著錦貍回來時,這邊已經(jīng)用好了膳,何氏正領(lǐng)著葉勉在院子的抱夏里喝著用冰沁過的果子水。 身后的丫鬟們齊齊地打著扇子,葉勉放下杯子將豐今手里的錦貍抱了過來。 “大伯母,你看,這個就是錦貍,我給它取了名叫王習(xí)習(xí)。” 何氏帕子捂在嘴上直樂,“這怎么還有名有姓的?” “您抱抱看。” 何氏倒也不似其他婦人一般嫌棄這些野物臟手,笑著伸手抱了過來,只是看到錦貍脖子上的珠鈴時,沒忍住多打量了兩眼,如今天色已見漸晚,金鈴鐺兩側(cè)的珍珠正幽幽暗暗地發(fā)著碧光。 這珠鈴是榮南郡王叫人做好了送過來的,說是他送給王習(xí)習(xí)的,叫葉勉不要自作多情,葉勉“哈”了一聲,當(dāng)晚就替錦貍寫了個謝貼過去。 “長者賜不敢辭” 落款兒,小王 何氏看著這兩顆珠子,心下一驚,再見葉勉就這么隨隨意意地將這東西打了孔,拴在這么個小畜生的脖子上,一時心緒雜亂,竟也沒了那十足的把握,自家這些籌碼果真能打動邱氏嗎? 葉勉高高興興地抱著王習(xí)習(xí)回了寶豐院,何氏又是一夜未眠。 邱氏今晚也是氣得連晚膳都沒用兩口就叫人給撤了,也沒管葉侍郎是不是筷子剛提起來。 為他育子,孝敬老母,主持著一大家子中饋的老妻認真與他鬧作起來,葉侍郎也只能無奈地小意陪著笑臉兒。 “這又是怎么了?”葉侍郎小心問著,“可是膳菜不對胃口?我讓廚上再去做來。” 邱氏立眉道:“葉恒你少裝!你沒聽見張嬤嬤說你大哥又將勉哥兒帶去書房教導(dǎo)功課去了?”邱氏手指往外一指,“你去將人給我喚回來!我勉兒他又不是沒了爹!” 葉侍郎為難嘆道:“又不是沒去叫過......” 葉侍郎和他大哥提了要將葉喬過繼給大房后,大房便一直沒再提過繼的事,只是待葉勉卻更加親熱起來,時常地把人接到他們院子頑耍一番。 他大哥因為一直在外頭外放做官兒,眼見倒是十分廣闊,葉勉喜歡聽他講外面那些趣事,葉侍郎被邱氏逼著去他大哥書房喚人時,那小兔崽子根本不肯和他走,只抱著他大哥的胳膊晃悠,他大哥好聲地安慰著,活似他這親爹多余站在那兒。 葉侍郎看著心里也是不大舒坦,訕訕地被人“趕”出來兩回,實是氣悶的很,偏這家事又不能與外人講,葉璟又去了昌州出皇差,葉侍郎只能每晚獨自一人躲在書房喝著悶酒。 葉勉自然不知他老爹每日愁苦,若是知道了,他會更快樂些。 這日學(xué)里敲過午息鐘,外面天陰沉沉的,狂風(fēng)卷著院子里的銀杏葉和著絲絲細雨在窗外呼嘯著。 李兆“嘖嘖”兩聲,“可不能出去膳堂,去了便回不來了。” 魏昂淵點頭,吩咐學(xué)屋里的侍童去膳堂取些味道輕的膳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