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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古代上學(xué)的日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5

分卷閱讀65

    逗手上籠子里的錦貍,這小東西長得倒是怪好看的,像個小狐貍,滿眼的機靈,要不是為了他娘高興,他一定帶回寶豐院好生養(yǎng)著才是。



    葉勉滿眼不舍地將錦貍交了出去,幾人見他那副樣子哈哈大笑。



    秦敖道:“除了這種林苑,外頭還有兩個山頭倒是也現(xiàn)過,以后哥帶你抓去!”



    幾人各回了院子重新梳洗,便急急出去趕赴御宴。



    他們幾人雖出身名門,卻都只是學(xué)生,與皇子們和侍駕而來的文武臣子相比,自是排到了宴尾去坐著。



    幾人卻都不在意,他們又不是即將出仕需要交酬的坤字生,如此更是自在,魏昂淵更是因著不用在同來伴駕的魏丞眼皮底下吃宴暗自高興。



    葉勉卻探著脖子往前看了看,上面正坐的明黃龍袍定是皇帝了,皇帝左下側(cè)的青年身上繡著五龍,應(yīng)當是太子,太子下首之人看長相是番邦人,應(yīng)當是朝禮而來的兩國客人,而另一側(cè)居然坐著魏丞與他哥葉璟,兩人正說些什么,魏丞頻頻撫須而笑。



    想想他們平日里打趣說他哥是皇帝跟前的最大紅人,葉勉心里“嘖嘖”兩聲,此言倒是不虛。



    而另一處,是身著華貴的太后領(lǐng)著一位宮妃打扮的女子坐在上首,身邊另一側(cè)坐著的是一襲霜色藻紋云袖華服的榮南郡王,太后正一臉慈愛地撫著他的手說些什么,席下兩側(cè)則是皇子們與文武臣子按著品階而坐。



    魏昂淵見葉勉一直往那頭打量,便問他:“第一回見嗎?”



    葉勉點了點頭。



    魏昂淵小聲地給他解釋著,“太后身邊那個是嘉貴妃,是宮里最圣眷不衰的老宮妃了,封了榮王的二皇子,五皇子和七皇子皆為她所出。”



    葉勉聽了不僅咂舌。



    魏昂淵接著說道:“皇后這些年身體一直抱恙,后宮皆是嘉貴妃在打理,據(jù)說......”魏昂淵附耳小聲道:“嘉貴妃進宮前就與圣上是青梅竹馬,倆人感情比帝后好上許多。”



    葉勉聽了不僅朝太子瞟去,魏昂淵氣音小心道:“聽我爹說,貴妃和二皇子容王卻有那個心思,只是圣上現(xiàn)如今人在盛年,他們面上倒不敢顯。”



    葉勉聽魏昂淵與他八卦不僅有些好笑,“你爹怎么什么都與你說?”



    魏昂淵看了他一眼,“出仕之后,這些都不知道怎么行事?你爹不與你說?”



    葉勉搖了搖頭,想了想又道:“他沒指望過我什么吧。”



    魏昂淵一噎,咳了聲道:“那我與你說,”魏昂淵往另一邊揚了揚下巴,繼續(xù)說道:“那個穿絳紫色袍子的就是出了綠色珍珠賞頭的五皇子,也是圣上最寵愛的兒子,據(jù)說為了多留他在宮內(nèi)一段時日再出去開府,把與他同歲適婚的六皇子的婚事一齊往后拖了一年,六皇子的母妃因著這事氣得病了許久。”



    葉勉恍然,小聲問道:“那太子豈不是都要躲那個五皇子三分?”



    魏昂淵搖頭,“也不是,圣上還是認允皇太子的,從小到大一直帶在身邊教他儲君之道,從看不出有其他想法,而且皇后的娘家和太子妃那邊都不容小覷,不然......”



    魏昂淵沒有說下去,葉勉卻點頭了然,不然現(xiàn)在朝上哪能如此風(fēng)平浪靜,怕是早就翻了天了。



    葉勉往皇子那頭看了看,只見五皇子已經(jīng)起身,去了太子那邊一道與那幾個番邦首領(lǐng)交酬。



    不過似乎只有北轕的人對五皇子頗為熱情,昭南國的兩個王子卻是頻頻朝著離著有些距離的榮南郡王那里舉杯示意。



    葉勉不僅心下奇怪,扭頭看魏昂淵。



    魏昂淵道:“五皇子的舅舅是鴻臚寺卿,因而他與這些番邦蠻子有些交情,北轕靠著野蠻嗜血剛剛征屬了北蠻那邊那些大小部落,如今正是要平撫臣民,與我們求錢求糧的時候,我們?yōu)榱吮本嘲卜€(wěn),也只好舍上一些,而那昭南國就十分有意思。”



    魏昂淵笑了笑。



    “怎么?”葉勉十分感興趣問道,“他們和榮南郡王似是八竿子也打不著吧,怎么待他比待太子還殷切些?”



    “昭南國雖是小國,卻不似北轕那邊荒蠻,很是有些奇域物產(chǎn)和礦山,我們用來鑄幣的京銅,便大多由他們供給,可一直以來銅運古道都是險上又險,十分艱難,每年不知要損失多少人馬。”



    葉勉皺眉,“這與莊珝有什么關(guān)系。”



    “聽我說完,”魏昂淵道:“金陵的莊家不僅在南邊把持著鹽業(yè),在漕運水道上也是十分了得,前幾年幫著昭南國修了金江的運銅水道,去歲始昭南運銅至京已經(jīng)是一多半用于江道,再不會出現(xiàn)“昭銅晚至,京城銅價騰貴”的情況,而也就是這個契機,昭南與莊家有了交情。”



    “那又如何,至于這么小心巴著?”葉勉叨咕道。



    魏昂淵喝了口茶,看著葉勉說:“莊家每年在江南船運海市上,一本萬利賺的缽滿盆滿,去歲大文剛剛放開嶺南的兩處外港,可是嶺南多瘴氣又在造大型海商船上沒有經(jīng)驗,莊家便趁機帶著海外異國求來的去瘴之法和造船的能人工匠鉆了進去,而昭南無外港,見與他們相接的嶺南如此地利人合,每日回船都是暴利,如何不眼紅哭求著借地分一杯羹。”



    葉勉聽得瞠目結(jié)舌,嘟囔道:“我說公主府怎么出手如此豪闊,一出手就是幾年的國庫收入,敢情夫家干得都是一本萬利的買賣,這莊珝不會是公主府怕皇家忌憚送來做人質(zhì)的吧?”



    “哪里至于做人質(zhì),你野本子看得太多了不成,”魏昂淵笑了笑道:“嫡長公主與當今是一母同胞,感情從小就十分不錯,莊珝可是圣上嫡親的外甥。”



    “不過,”魏昂淵話鋒一轉(zhuǎn),“你想的那處卻也不錯,如果長公主未嫁到金陵,莊家哪敢放開手來什么好事都參一腳,怕是早被人拆吞入腹了,現(xiàn)如今坐擁這滔天富貴,讓莊珝進京也是不得已。”



    葉勉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小聲道:“你可知長公主和莊珝對那兩邊......”葉勉朝太子和嘉貴妃那邊看了看。



    魏昂淵嘆道:“我爹說長公主府最高明就是此處,從安排莊珝進京以來,做的事處處得圣心。”



    “怎么說?”葉勉好奇道。



    “嘉貴妃的堂哥去歲剛升了兩淮鹽運使,差去了南邊,只是在這肥口上卻急躁了些,貪賄甚多,不僅收了許多鹽商們的孝敬,還貪墨了一些本應(yīng)上繳國庫的鹽稅,被長公主揪了出來直報御前,圣上大怒,嘉貴妃帶著三個皇子跪求了許久,才沒帶累貴妃娘家。”



    葉勉恍然,“怪不得上次聽你們講五皇子與莊珝鬧的如此厲害,原是打這里來的,”葉勉想了想又小聲問,“那莊珝站太子那頭?”



    “非也,”魏昂淵搖頭道:“太子明著暗著拉攏他,莊珝也只搖頭不打攏。”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