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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笑著點頭,葉勉性格外敞,見此人無惡意,便舒眉和他一來二去地聊了下去,才知道這人叫秦敖,祖父是正一品的驃騎大將軍,和永安侯府的老侯爺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上是過命的交情,因而和姜北勤倒也算熟稔,這回倒是姜北勤不放心,怕他惹事,托付秦敖照應(yīng)一二。 跟著秦敖一起來的幾個兄弟見葉勉并不像他們之前所猜那樣膽小文弱,反而爽氣大方的很,就也都放心地移到他們桌上一道用膳。 幾人聊得熱烈,葉勉心思九轉(zhuǎn)八回,繞了好幾個彎兒試探地把話題引到了齊野身上,秦敖冷冷一笑,不客氣道:“這人和你們倆是兩碼事,我們的人在你們那里被他一鞭子破了相,我若不收拾了他,兄弟們以后豈會服我,再來我們兵武監(jiān)以后也不用出去見人了。” 葉勉“嗨呀”了一聲,自來熟地攬著秦敖的脖子,勸撫道:“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再說哪用得著你們出手教訓(xùn),前兒個我們行思閣把人抓了去就一頓板子,我去看了看”,葉勉嘖嘖兩聲,接著道:“那叫一個慘,趴在地上根本動彈不得,我本還想這不是得罪九門提督府了,哪想大統(tǒng)領(lǐng)親自放話,還要把他抓回家再打折他一條腿。” 秦敖哭笑不得,氣道:“說得和真的似的,要不是我早已讓人在他們府外守著,還真就信了你的話。” 葉勉被他戳穿也不尷尬,只笑嘻嘻地說著和事話,秦敖被他水磨般功夫磨的不行,加之魏昂淵又不冷不硬地刺了他兩句。 秦敖垂眸半刻,最后一拍桌子,“行,既然你說讓他當(dāng)面與我們賠罪,那我看擇日不如撞日,一會兒你去提督府把他叫出來,咱們當(dāng)面扯清。” “敖哥爽快!”葉勉也一拍桌子,又道:“今日可不行動手哈,有話好好說。” 秦敖應(yīng)道:“既是你來牽線,必定今日不會做什么,放心便是。” 葉勉樂了,拍著胸脯道:“敖哥選個地兒,咱們今天非宰那齊野一頓大的,讓他好好放放血不可。” “你們?nèi)プ碓聵堑戎纯桑疫@邊不好逃學(xué),散了課便會趕去。” 葉勉點頭答應(yīng),隨即轉(zhuǎn)頭問魏昂淵,“醉月樓在哪里,怎么沒聽說過。” 魏昂淵神色古怪,咳了聲附耳道:“青樓。” 葉勉嘴角抽搐了兩下,沖秦敖一拱手:“您可真會選地方,行吧,今晚兒回去,怕是換我被打折一條腿,您可真不虧。” 第40章醉月樓 出了兵武監(jiān),魏昂淵去了提督府找齊野,葉勉則跑回國子學(xué)將姜北勤接了出來。 倆人打西南墻跳了下來,葉勉與車夫吩咐去醉月樓,見姜北勤沒什么反應(yīng),心道果然,這家伙準(zhǔn)和秦敖那些人是風(fēng)月場上的常客,下次這告狀精再找他麻煩,他就告訴他嫂子去。 到了醉月樓,里面的侍人顯然是認(rèn)得姜北勤的,一路彎著腰熱熱切切地將二人迎進了一處雅院。 葉勉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來這種地方,從進門就一路打量著,心里暗忖,倒是和他想象中的“滿樓紅袖招”不大一樣。 姜北勤見他四處張望,頗覺好笑,知曉他這是第一回來,才和他解釋,這醉月樓雖是青樓卻也是清樓,里面伺候的大都是懂些琴棋花藝的清倌人,不比外面那些臟靡的煙花地。 葉勉心下明了,就是給那些達(dá)官貴臣,名流雅士逛花樓挽尊的地界兒。 雅閣里琴瑟琵琶,弦音裊裊,魏昂淵他們還沒到,離兵武監(jiān)散學(xué)也有些時辰,姜北勤正坐在一邊和幾個身姿楚楚,面容秀雅的“漂亮小jiejie”煮茶品詩,葉勉興致缺缺打了個哈欠。 “可是累了?”姜北勤問他道,“齊野被關(guān)了禁閉,雖是魏昂淵親去接人,也要費上寫口舌功夫,你不如先睡一會兒。” 葉勉點了點頭,這里也不知熏的是些什么香,味道太過曖.昧甜靡,他聞著不是很舒服,便在窗邊的單翹頭貴妃榻上躺了下來,自有兩名姬女上前為他脫靴,揉腿捏肩。 再醒來卻是已近黃昏,秦敖帶著幾個兄弟吵吵鬧鬧地走了進來,見到閣里的姜北勤,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弟弟也太鬼道了些,還把你也請了來。” 姜北勤隨手抓起一顆果盤里冰葡萄用的冰塊朝他扔去,笑罵道:“我還沒說你,托你把人照應(yīng)一二,你給我把人照應(yīng)到青樓來了,看把人給困的。” 秦敖幾個看著剛睡醒正在揉眼睛的葉勉,樂得直彎腰,道是忘了他年歲小,是他們的不是。 這邊還沒等消停,那邊魏昂淵就領(lǐng)著齊野進了閣。 身后跟著的鴇母臉上都快笑出花來了,挑著醉月樓最有眼色的侍人姬女,十二分恭敬地將這幾位金尊玉貴的公子們安排妥帖,更是派了許多管事在這門口候著,一萬個囑咐不許怠慢了這群祖宗們,這門里之人雖年歲不大,府上卻是權(quán)臣武將,公侯將相全都齊活了,今兒里面的人就是和她要月亮,她醉月樓也得找人搭梯子去。 秦敖大咧咧地斜倚在矮榻上,不屑地覷著齊野,道:“呦,不是打斷一條腿?這么快就接上了?” 齊野眼睛一瞪,“那怎么著,你敢親自來試試?” 秦敖與身后幾人臉色一變,葉勉推了一把姜北勤,正懶洋洋翹著二郎腿看熱鬧的姜北勤,抬腿踢了秦敖一腳,“你是約人來打架的不成?” 魏昂淵也冷道:“磨破了嘴皮子,大統(tǒng)領(lǐng)才讓我把人帶出來,你若是沒有誠意講和,我便把人帶回去,以后你們愛怎么鬧,我們都不管。” 秦敖看著魏昂淵冷哼,“魏昂淵你少拿大統(tǒng)領(lǐng)來壓我,別人懼憚提督府,難不成連我也要怕他?” 齊野眉毛一立就要起身,葉勉趕緊攬著脖子將人壓了下去,又將自己親手泡的袤云茶,一人一盞斟了過去。 兩邊眾人見葉勉竟做低親自服侍,倒也不好拒絕,互相瞪了一眼便紛紛道謝。 秦敖抿了一口,臉都皺起來了,“怎么是涼的?” 葉勉呵笑:“加了冰碎,給你們降降火氣。” 幾人無奈地放下杯子,葉勉拍了拍巴掌,門口候著的侍人立馬進來弓腰等命。 葉勉吩咐道:“去取你們這里最好最貴的酒來。” 姜北勤也笑道:“是了,誰耐煩在這里與你們喝茶,難得一聚,今天不醉不歸才行。” 酒上來后,葉勉抬眼示意秦敖身側(cè)的姬女起身,自己坐到秦敖身邊,敬了他一杯,“我先代齊野和敖哥賠個不是,不管怎么說,打人不打臉,他將人破了相總是他不對。” 齊野瞪他:“葉四!你干什么?” 葉勉也瞪他:“干嘛,這么多人來給你收拾爛攤子沒看見?難不成偏要將你與那幾人的私怨,變成國子學(xué)與兵武監(jiān)的公仇你才甘心?” 齊野緊抿著唇,胸口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