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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塔雅話里話外都對伽爾蘭王充滿了敬仰,對其尊敬至極,他甚至還看出來了,法塔雅心底還隱藏著幾分對過去小王子的憐愛之情。索加敢保證。以法塔雅的忠誠之心,如果自己敢對伽爾蘭王不利的話,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地大義滅親。想到這里,黑夜之神的祭司就心里又苦又澀。不管是他效忠的主人,還是他心愛的情人,一個兩個的,全部對那個少年王死心塌地。這實在是……唉……他曾經(jīng)野心勃勃,發(fā)誓要協(xié)助赫伊莫斯殿下登上王座,然后他就能以功臣的身份得到赫伊莫斯殿下的信賴,輔佐其作出一番千秋偉業(yè),得到偌大的功績,青史留名。但是,在伽爾蘭王登上王座之后,他的野心就徹底成為了泡沫。雖然伽爾蘭王在登上王座之后,并沒有如他所想的那般防備打壓赫伊莫斯,反而對其頗為信賴、并委以重任,所以他們這些跟隨赫伊莫斯的下屬也沒有被清算和打壓。按理說,作為敗者,這種結(jié)果已經(jīng)非常好了。但是索加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他渴望權(quán)力,渴望站在更高的位置,渴望做出一番讓天下人都為之側(cè)目的功績。但是,只要想想自己過去為了讓赫伊莫斯閣下爭奪王座而針對伽爾蘭王做出的那些事,索加心里也明白,自己的前程恐怕已經(jīng)到頭了。若是換成他,處于伽爾蘭王的位置,絕對會找借口懲治甚至處死曾經(jīng)算計過自己的人。是的,伽爾蘭王的心胸很寬大,從其毫不忌諱地讓赫伊莫斯閣下?lián)蔚谌妶F的統(tǒng)帥就能看得出來。但是,就算再怎么寬大,不與自己計較已經(jīng)很不錯了,怎么可能會對自己委以重任?就在索加心情苦悶地想著這些的時候,洗浴完換了身衣服的赫伊莫斯終于出來了。“跟我來。”他直截了當?shù)卣f,然后邁步走出行宮大門。索加跟在他身后走了一段路,錯愕的發(fā)現(xiàn),這是通往伽爾蘭王的行宮的道路。眾所周知,伽爾蘭王雖然坐上了王座,但是依然還住在原來的行宮中。在以前,索加曾經(jīng)多次跟著赫伊莫斯來到這座行宮。但是自從伽爾蘭成為王之后,他已經(jīng)很久不曾再踏入這座行宮之中。時隔兩年之后,終于再一次進入這座行宮的索加忍不住如此感慨著。同時他心里也有點納悶,赫伊莫斯為什么會突然帶他來到這里。他剛想向赫伊莫斯詢問,就看見他的主人眼睛突然一亮,然后直接甩下他,快步向前走去。索加一抬頭,看到少年王就在庭院中,大獅子正圍著他轉(zhuǎn)悠。赫伊莫斯剛靠近,就被守在伽爾蘭身邊的金發(fā)騎士給擋住,不讓他靠近。身為伽爾蘭的守護騎士,凱霍斯忠誠地執(zhí)行了他的陛下的命令,三天之內(nèi)沒讓赫伊莫斯接近伽爾蘭周圍十米以內(nèi)。今天正好是第三天,還沒過去。看著攔在自己身前的凱霍斯,赫伊莫斯目光如劍。他冷冷地說:“伽爾蘭叫我今天過來。”“哦,抱歉,赫伊莫斯閣下,我一時忘記了。”凱霍斯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只是那表情怎么看怎么假。他退開到一邊,讓赫伊莫斯過去,但是目光一直虎視眈眈地盯著赫伊莫斯的一舉一動。顯然,赫伊莫斯要是有什么不適當?shù)呐e動,他就會立刻上前。索加一臉冷漠地看著這一幕。他表示,心累。索加看著赫伊莫斯走到還在喂大獅子rou食的伽爾蘭王身邊,剛才面對著凱霍斯的冷臉瞬間就變得柔和了起來。赫伊莫斯看起來像是哄人一般輕聲對伽爾蘭說了幾句話,伽爾蘭只是抬頭看他,對他說了一句話,他眼底就浮現(xiàn)出笑意來。太沒出息了!就算對方是心愛的人也不能如此毫無尊嚴地哄著、供著、遷就著啊。索加在心底如此憤憤地想著。他完全忘記了自己面對了法塔雅時毫無底線地退讓的模樣。摸了摸涅伽的鬃毛,將手中剩下的大半熟rou遞給它,伽爾蘭接過站在他身邊的侍女遞過來的濕巾擦了擦手,轉(zhuǎn)身看向索加。索加一怔,顧不得繼續(xù)腹誹,趕緊俯身,單膝跪落在伽爾蘭身前。“索加,是我讓赫伊莫斯將你帶來這里。”伽爾蘭王的話讓索加錯愕了一瞬。原來是伽爾蘭王召見他?為什么?不等他多想,伽爾蘭已經(jīng)轉(zhuǎn)身,向房間里走去。“你來得正好,歇牧爾已經(jīng)到了,你也過來吧。”歇牧爾?眼見伽爾蘭已經(jīng)進了屋里,索加趕緊起身,跟了進去。一進政務房,他果然看見了正站在屋子里的歇牧爾,歇牧爾看他一眼,移開眼,臉色是萬年不變的肅然。看到這位從小到大的死敵,索加的心情非常復雜。歇牧爾帶領沙瑪什的神殿勢力支持伽爾蘭王子。他代表南納的神殿勢力支持赫伊莫斯王子。后來,伽爾蘭登上王座,歇牧爾以其師長的身份成為王的心腹,沙瑪什的神殿勢力也因此完全壓倒了南納的神殿勢力。比起個人輸給歇牧爾,索加更不能接受的是他們身為智慧的南納祭司,竟然輸給了那群就連腦子里都塞滿了肌rou不考慮現(xiàn)實只是一味地理想化的沙瑪什祭司們。可是沒辦法。他們輸了。雖然心理活動多得不行,但是早已習慣表里不一的索加仍舊是一副恭敬的神態(tài),對已經(jīng)坐在黑曜石長椅上的伽爾蘭王微微躬身。注意到索加在進門之后就看向歇牧爾的復雜的一眼,而歇牧爾不搭理他的模樣,伽爾蘭嘴角揚了一下。果然,南納的祭司和沙瑪什的祭司就如同水與火一樣,彼此都看不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