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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但是,他什么都沒說,笑著跟上了飛快地往前走的伽爾蘭的步伐。………………………………先返回自己的行宮,換下這身漆黑的盔甲,并簡單的清洗了一下身體,赫伊莫斯才再一次來到了伽爾蘭的行宮。雖然成為了亞倫蘭狄斯的王,但是伽爾蘭依然住自己從小到大居住的行宮中。歷代以來,新王都會在王宮中修建一棟新的行宮,或者將自己的行宮徹底翻新一遍,修建得更為華美壯麗。但是,伽爾蘭似乎沒有修建新的行宮或是翻新現在的行宮的打算。所以,這座行宮對赫伊莫斯來說依然是極為熟悉的。走進行宮里面,他就看見伽爾蘭正盤膝坐在清涼的黃玉石臺上,雪一般的白布在其上鋪開,順便石臺邊緣垂落下來。數十種珍饈佳肴擺在其上,散發出誘人的香氣,坐著的少年正將一小塊涂滿了蜂蜜的烤rou塞進嘴里。女官長站在一旁,纖細手指從一旁的玉盤中拿出冰塊,輕輕放入盛著淺黃果汁的琉璃杯中。她笑瞇瞇看著少年,目光很溫柔,顯然少年的好胃口讓她很開心。時不時的,她會轉頭吩咐身后的侍女將稍大點的rou塊切開,撒上一點醬汁,或者是將蝦殼剝掉。氣氛顯得很是融洽和安逸。而唯一與之格格不入的,就是黑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地杵在一旁的某位大祭司了。歇牧爾就站在旁邊,一言不發,只是一雙眼冷冷地盯著伽爾蘭,目光跟利劍一般。讓人看著都心底寒氣直冒。若是換成別人,被歇牧爾這么盯著,早已坐如針氈,更別說繼續吃下去了。但是偏生作為被歇牧爾盯著的目標的伽爾蘭仍舊是穩穩當當地坐著,毫不在意地一口接一口吃著美食,間或喝一口冰涼的果汁。怎么看都是一副自在從容的模樣。于是,本就臉色不好看的大祭司閣下盯著他家年輕的王的眼神更兇了。那一副殺氣騰騰的模樣讓人實在是懷疑他想要用眼神弒君。若不是他一貫守禮,或許現在就已經克制不住要以下犯上了。赫伊莫斯輕咳一聲,然后快步走過去,也不說話,就像是在自己行宮里那般隨意地往黃玉石臺上一坐,正好就是伽爾蘭的對面。然后他伸手拿起一塊涂抹了厚厚的奶酪的面包片,隨意夾上一塊烤得焦黃的rou塊,就這么毫不客氣地吃了起來。眾人早已習慣了赫伊莫斯這種隨意的舉止,按理說,在王面前如此肆意,是一種無禮的行為。但是伽爾蘭并不介意這種形式上的東西。一貫遵循禮制的大祭司對此自然是有所不滿的,可身為王的伽爾蘭都不介意,他自當然也沒辦法。而且赫伊莫斯雖然在私底下行為有些隨意,但是在公開的場合,他的一舉一動都遵循著騎士的禮儀,就連歇牧爾都挑不出刺來。所以,這種私底下在王面前的無禮,大祭司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裝作看不到了。塔普提笑了一下,微微低頭,以極為優雅的姿勢躬身行禮。她說:“赫伊莫斯閣下,恭賀您再次凱旋?!?/br>以前兩位都是王子,都被尊稱為殿下。但是現在伽爾蘭已經登上王座,成為了王,那么赫伊莫斯作為王子的身份自然也就此失去。雖然赫伊莫斯依然擁有著血脈最近的王室身份,但是不能再被人稱呼為殿下。就在眾人都認為赫伊莫斯會依照傳統被派往墨涅斯特城繼任城主之位、遠離政治中心的王城的時候,讓他們錯愕的事發生了。赫伊莫斯留在了王城,還被伽爾蘭王任命為即將重建的第三軍團的統帥,手握兵權。伽爾蘭王就不怕被篡位嗎?不少人都在心底如此納悶地想著。這位少年王當初可是被眾人稱贊,說其擁有著‘太陽神沙瑪什的賢明’和‘智慧之神索爾迦的睿智’。將赫伊莫斯留在王城的危險性……他不可能想不到啊?無論眾人如何奇怪,此事已經是鐵板釘釘。赫伊莫斯被授予第三軍團統帥的徽章,即刻著手開始重建第三軍團。無人能否認這位享譽天下的‘黑騎士’的強大,以及他在軍事上的才能,不到半年的時間,他不僅僅只是將第三軍團重建了起來,更是讓第三軍團的實力更甚以前,直逼‘烈日的騎士’所統帥的第一軍團。而有著王的近衛軍之稱的第一軍團一貫自認為是軍中之首,當然不甘心被第三軍團蓋過去,因而訓練也越發拼命。……伽爾蘭登上王座之后,首先是對赫伊莫斯為了守衛王城所實施的‘堅壁清野’戰術導致的麻煩進行了善后,安撫流民,護送他們重返并重建家園。當然,戰爭中受到傷害的民眾也要撫慰。同時,對鎮守北境和東境的軍團進行嘉獎,給在大戰中一直堅守在邊境的將士們進行封賞,讓那些因為沒有去救援王城而感到忐忑的將士們終于安下心來。將零零碎碎的事情收拾干凈,且一度覆滅的三大軍團也已經重建起來之后,伽爾蘭就毫不客氣地開始算總賬了。算賬的對象自然就是那些在與加斯達德人的戰斗中臨陣脫逃的家伙。亞倫蘭狄斯的城市統治方式共有兩種,一個是家族式,城市的政務由城主決定;另一種是直屬式,由王城派遣執政官治理。而那些臨陣脫逃的幾人,全部都來自于家族繼承式的城市。因為在和侵略者決定性的大戰中,這些人舍棄王太子自己逃走,這種等同于背叛的行為遭到了絕大多數亞倫蘭狄斯人的唾棄和譴責,就連他們自己的城市內部民眾都對此極為不滿。而那些人自己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行為很難得到新王的諒解。因此,在伽爾蘭的登基儀式上,這個按照禮儀規定所有城主都必須前往的場合,他們因為擔心進入王城就被扣押和懲處,所以并沒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