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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的眼,在看向伽爾蘭的時候就會微微泛出亮光,像是看到了世界上唯一的光一般。而伽爾蘭也是一樣,明明凱霍斯是他的守護騎士,是他的下屬,按理說,王子和騎士應該尊卑有別。可是伽爾蘭看起來完全沒把凱霍斯當成下屬,他對待凱霍斯的行為舉止也非常親近,只要對著凱霍斯,他就會露出很燦爛的笑容。就像是現在,奧帕達看見那不遠處的伽爾蘭抬手幫凱霍斯捋了一下垂落眼前的金發,而獨眼騎士笑了一下,主動俯身低頭下來讓伽爾蘭的手撫摸自己的臉。伽爾蘭一邊摸凱霍斯的臉,一邊笑得很開心。這么親昵的動作……還有那時不時就交匯傳遞著什么的目光……要說這兩人之間什么都沒有,奧帕達絕對不信!看來沒錯了。伽爾蘭和他的守護騎士是戀人。這可是他親眼看到的。之所以沒有把關系公開,大概是因為亞倫蘭狄斯對同性戀人慣來不怎么認同和友好,而且還有身份之類的顧慮。……沒錯,一定是這樣。塔斯達人捂著自己的胸口覺得自己像是被利箭刺穿了心臟,一陣陣的絞痛。他活了二十多年,一遭陷入戀情之中,結果還不到十天,就徹底失了戀。他看著不遠處那兩人耳鬢廝磨般親昵的互動,覺得自己心痛得都快要無法呼吸了。……而在伽爾蘭那一邊,那所謂耳鬢廝磨般親昵的互動……“凱霍斯,你的眼罩好像歪了,還沾了一點什么東西。”伽爾蘭盯著黑色眼罩上一點顯眼的白痕,伸手指著那里說。“是嗎?大概是剛才吃了東西后用手擦了一下汗,就粘上去了。”凱霍斯抬手,用指尖抹了一下眼罩。“不對,不是那里。”看著凱霍斯抹不對地方,伽爾蘭干脆說,“你低一下頭。”金發騎士乖乖地聽從了他的王子的命令,彎腰,低頭。然后,小王子就湊過去,擦掉了眼罩上的白痕,還把有點歪的眼罩擺正了。要擺弄眼罩,他的手自然是要在騎士臉上摸來摸去的。于是,在那邊的奧帕達看來……“哈哈哈,是米粒,凱霍斯你居然把米粒沾在眼罩上了。”看著手指上的白米粒,伽爾蘭樂得不行。這要是讓別人知道聲名遠揚的烈日騎士在臉上沾了飯粒……哈哈哈哈,不行,一想到就樂死了。“這要是讓別人看到,看你怎么辦。”看了一眼伽爾蘭手指上的飯粒,凱霍斯也忍不住失笑。“是啊,多虧殿下幫我保住了我那帥氣的形象。”他一邊笑著說,一邊不著痕跡地用眼角余光瞥了不遠處的奧帕達一眼。看著奧帕達直勾勾地盯著這邊,那流露出的悲憤眼神,他不禁有些納悶。那個塔斯達人最近是怎么回事,天天盯著他的一舉一動。凱霍斯一開始還以為那個人注意到了什么不對,在監視自己,后來發覺似乎不是這樣,那個塔斯達人看著自己的目光總帶著一股難以明喻的哀怨勁兒……但是又不像是那些貴族小姐們留不下自己時的哀怨眼神,更像是那些爭奪貴女們芳心落敗了的貴族子弟盯著自己的……呃——不會吧?反應過來的騎士難得有點懵。那個家伙不會以為自己和伽爾蘭殿下有什么吧?凱霍斯又看了一眼那個死盯著自己的塔斯達人,嘴角抽了一下,再看一眼身前的王子。算了。他認命地想。被誤解就誤解吧,只要能保護好王子,形象什么的就不要了。這么想著的凱霍斯轉身向奧帕達走過去。“聽說你就是塔斯達將軍的繼任者?”他笑著說。“怎么樣,來試試?”對于‘情敵’突如其來的挑釁奧帕達自然是求之不得,尤其是心上人還就在旁邊看著,奧帕達當即就在心里嗷嗷叫著要給這個家伙一個教訓。而且,當這位盛名的‘烈日的騎士’來的第一天,天生喜好挑戰強者的奧帕達就已經開始躍躍欲試了,只是看在他是伽爾蘭的守護騎士的份上,才強忍了下來。凱霍斯這么擺明車馬地一挑釁,奧帕達自然迫不及待地跳了上去。而其他的塔斯達人一聽說自家崽子和那位有名的騎士要對練,立刻涌了過來。于是,在周圍大批塔斯達人的圍觀和起哄之下,兩人隨便找了個空地,活動了一下身體,就開始了。…………十幾分鐘之后,褐發的塔斯達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圓盾早已遠遠地飛了出去,手中的長|槍也折斷了半截。摔在地上的奧帕達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顯然挨了不少下,而且似乎還是專門照著他的臉來。獨眼騎士站在奧帕達身前,手中長劍抵在他的額頭之上。奧帕達狼狽,但是凱霍斯看起來也并不輕松,劇烈地喘著氣,被汗水濡濕的金發貼在頰邊,發梢還有汗水順著臉頰滴落,身上的衣服也有幾處被長|槍挑出來的破損。“我輸了,你很強。”奧帕達懊惱地說。雖然輸了讓他很郁悶,但是塔斯達人慣來直爽,輸就是輸,贏就是贏,絕不詭辯和逃避。但是最讓他不爽的是,為什么凱霍斯總是要盯著自己的臉打?雖然費了不少力氣,但是成功地將那個熊小子收拾了一頓出了口氣的凱霍斯心情也舒暢了。他收回劍,說:“你也不錯,不愧是將軍選中的后繼者。”抬眼看了一下奧帕達那張和他記憶中的那個人有點相似的面孔,騎士頓了一頓,又說了一句:“……如果我的對手是‘他’的話,大概勝負難料。”說完,他就收回劍,轉身離開了。在回去營帳的路上,伽爾蘭好奇地問了一句。“你說的‘他’是誰?”凱霍斯笑了一下。他說:“很久以前的一個好友。”他抬眼看向一望無際的天空,眼底浮現出一點緬懷。“不過以后大概很難見到了。”伽爾蘭還想說話,可是那突然向他飛過來的黑鷹打斷了他的話。安努抓著一個土黃色的東西在他頭頂盤旋了一圈,落下來,將抓著的東西往他腳下一丟,然后落到了他的肩上,短促地鳴叫了一下。他低頭一看,被丟在他腳下的是一個肥肥的黃毛兔子。“沙漠兔?”凱霍斯笑著說,“這個小家伙很機靈,又會打洞,很難抓到,但是味道很不錯,我們晚上有烤rou吃了。”肩上的安努又拍打了一下翅膀,發出一聲鳴叫,像是在邀功一樣。伽爾蘭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