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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紈答應。 姜玉真想起今日女兒要會客:“不要睡太晚,”與紫鳶道,“過一個時辰將她叫醒,陳姑娘要來。” 陳姑娘? 林紈紈怔住,原來今日陳蓮錦要來做客,她忘了。也不怪,畢竟是回到了九年前,怎么可能記得每日的安排。 “一定要叫醒我,”林紈紈道,“可不能讓陳jiejie白走一趟的。” “是。”紫鳶急忙應諾。 走回閨房后,林紈紈隨意吃了點東西便躺在床上。 可哪里睡得著,不過是裝個樣子,她閉著眼睛把將來九年間所發生的事情想了一遍又一遍,心里越來越透亮的時候,紫鳶過來叫醒她。 這陳蓮錦原本會成為林嘉言的未婚妻,也就是她未來嫂子,誰知哥哥后來中毒,陳家就反悔了。但陳家也不愿意徹底失去林家這棵大樹,陳老夫人趁著哥哥時日無多,祖母絕望幾近瘋狂時,給祖母出了一個餿主意,送來一位姑娘給哥哥沖喜…… 林紈紈在床上坐得片刻,起來稍作休息便去見祖母。 陳蓮錦一到陳家就去給林老夫人與姜玉真請安。 她能言善道,正與老夫人說笑的時候,林紈紈出現在門口。 小姑娘穿著杏色廣袖上衣,白色淡金花苞裙,如春光明媚可愛,陳蓮錦的目光一時難以移開,腦中浮現出林嘉言的面容,心想,傳聞去世的林老爺子乃京都第一美男子,難怪這林家的子孫一個個都是百看不厭。 念頭閃過,面上微紅,林嘉言就算有這等家世與才華,但沒有這張臉,也不會讓她日思夜思。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此話當能形容林嘉言。 故而她對林家人都頗為殷勤,極盡所能,就希望能嫁入林家。陳蓮錦的笑容越發溫和,叫出的“紈紈”甜得能膩死人。 林紈紈一點都不想理會她,但面上仍裝作歡迎的樣子。 林老夫人對孫女兒招招手:“聽玉真說,你貪吃沒睡好折騰了一早上?現在是剛起來?” “嗯,睡了回籠覺。”林紈紈飛快的走到祖母身邊,親昵的在她身上蹭了蹭。 林老夫人被她的動作逗笑了,捏捏小臉蛋:“怎么像只小貓兒呢?” “是祖母身上香。”林紈紈跟老夫人撒嬌了一陣,笑著問,“剛才祖母與陳jiejie在說什么?” “在說陳姑娘畫的畫,之前你姑姑看到了,也想要一副,陳姑娘就說班門弄斧。” 林紈紈的姑姑叫林秀清,林秀清的兒媳乃嘉善公主,也喜畫畫,不過論畫技,是不如陳蓮錦。陳蓮錦是故作謙虛,夸贊嘉善公主,好讓祖母更喜歡她罷了。林紈紈笑著道:“姑姑想要什么會一直惦記,勞煩陳jiejie快些畫好呢。” 林家姑奶奶當然也要打好關系,陳蓮錦順勢便答應了。 林紈紈馬上又邀請她:“陳jiejie去我那里坐坐吧,我叫廚子做蓮花酥給你吃。” 那是林家廚子的絕活,這道甜食不光樣子漂亮,味道也是甜而不膩,入口即化,時常用來招待姑娘家。 陳蓮錦當然愿意去,很快與老夫人,姜玉真告辭,跟著林紈紈離開。 府中時時飄來蘭花的高雅香氣。 蘭花難養,陳蓮錦也喜歡,可陳府的蘭花再怎么養也沒有林府的出彩,一來是品種比不上,二來,花農的功夫也不行。陳蓮錦心想,等她嫁入林府后,就能天天欣賞這些蘭花了。 不過,林府的好處又哪里只是蘭花呢?她偷偷轉頭,四處看了一眼,但沒有見到想要見的人。 陳蓮錦猶豫片刻,試探的問:“剛才我聽林夫人說,紈紈你一大早就去延趣閣看書?” “嗯。” 就一個字的回答,并沒有提林嘉言,陳蓮錦就不好問了,可心里實在很想知道關于林嘉言的事,欲言又止。 少女懷春,滿心眼里都是傾慕的男子,以前,林紈紈也是相信陳蓮錦的真心的。好在陳蓮錦家世不錯,人也上得了臺面,還有幾分才氣,她覺得如果哥哥喜歡,做嫂子也可以接受,便與陳蓮錦頗為親近,直到后來哥哥中毒…… 那不是一般的毒,即便有太醫出手醫治,也難以根除,那毒一直藏在深處,整日整夜的折磨哥哥,以至于他面目全非。 林紈紈清楚的記得,陳蓮錦看到哥哥時的表情——那仿佛是見到了惡鬼的模樣,臉色青白,捂住嘴差些嘔吐。 露出那幅樣子之后,她安慰的話說得磕磕碰碰,很快就逃走了,再也沒有出現。 如果所謂的真心就是如此,林紈紈覺得不要也罷。 所以面對陳蓮錦,她實在沒什么好說的,往前的友情蕩然無存,要不是為別的目的,她不會再見陳蓮錦。 二人來到院中,天氣好,林紈紈讓綠芳把案幾擺在外面。 春天不熱,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很快糕點就端了上來,顏色粉粉的,裝飾著綠豆泥做的荷葉,宛如夏日河上盛放的蓮花,賞心悅目。 “都不忍心吃呢。”陳蓮錦感慨。 林紈紈卻夾給她一塊:“又不是什么稀奇東西,吃吧,本來就是給你做的。” 兩個小姑娘看起來極為融洽,綠芳與紫鳶互相看一眼,心里都覺得這陳蓮錦可能是要做林家的少夫人了。林嘉言作為林府獨子,早些娶妻開枝散葉,是林府眾人喜聞樂見的,尤其是老夫人,就想抱個孫子。 就在她們暗自揣測的時候,卻聽林紈紈忽然問:“陳jiejie,我聽說你有個堂妹是嗎?” 陳蓮錦幾乎是瞬間變了臉色。她不明白林紈紈是怎么知道的,分明這堂妹才來京都沒多久。 蓮花酥噎在了喉嚨里,陳蓮錦用力呼吸,然后又咳得噴了出來。她極為難堪,忙用帕子擦嘴:“對不住,我剛才嗆到了。” “無事。”林紈紈讓綠芳打掃,“是我問的不是時候,不過,你確實是有堂妹的吧?” 陳蓮錦不好否認:“是,今年才從成縣過來,她性子內向膽小,故而不太出門……紈紈,你從何得知的?” “有日偶然聽一個小丫頭提起。” 兩家常有來往,這消息總是藏不住的,陳蓮錦沒有追問。 陳蓮珠是她二叔的女兒,別看她那二叔沒用,年近四十才做到個主事,生得女兒卻很出色,不止容貌清麗,連一手字都比她寫得好,陳蓮錦內心很是不喜。 幸好祖母也不喜歡二房,祖母生二叔的時候險些丟了命,便覺二叔是個討命鬼,加上他性子木訥又很愚笨,比起父親差了十萬八千里,祖母就更為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