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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內更是以一把令整個江湖人聞風喪膽的名劍“絕魂劍”力挑武林中數大門派高手,成為群雄之首。最近一段時間,江湖上一陣sao動:五月初六,星劍門前,御劍問學。御劍山莊少莊主莫青賢在江湖上大肆揚言要向星劍山莊的現任莊主討教劍招。一場聲勢浩大的劍門爭鋒再次風起。青峰山腳下,行客云集。除了一些劍客之外,還有武學中的資深者。求劍問道,武藝切磋。所有人都期待半個月之后那場決斗之余,更是好奇這位即將登場的星劍莊主,到底何許人也。青衣男子站在窗前,看完手中飛鴿傳來的信,嘴角噙起一絲蔑笑,“莫青賢,你倒底還是忍不住了。”少選片刻,一把折扇凌空一展,不失力道!屋內人影行至床邊,身后紙屑碎落一地!煙雨心動(二)“爹,你說什么?”葉軒文驚訝地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相國大人肯將千金許配與你,你有什么不滿?”葉勛怒道。最近的葉軒文的表現很是令他不滿。成日不是無精打采,便是神游天外。前段時間竟敢問他要黑風送人!開什么玩笑!!他是不是太寵著他了?膽子越來越大!“爹,那相國千金與我在麓山書院時算是同窗,孩兒愚鈍出丑時,引得眾人諷笑,獨他與阿瑾誠心待我。況且她為人知書達理,賢淑善柔,不驕不偽,文采見地不輸于一般男子。這樣的人,孩兒怎么能耽誤人家呢?”“什么叫耽誤人家?我堂堂葉王府哪里配不上她?而況這事是皇上與相國一同提出來的,你若不答應便是抗旨,他日朝堂我顏面何存?”“爹,你不是教導我,不準強人所難嗎?”“放肆!你是在說我強迫你?婚姻大事,本就父母做主,由不得你說不!”“爹,本朝不是民風開放,律法有定,父母雙親不得逼迫子女強自結親?”“葉軒文!”葉勛大怒一聲,“相國大人看中你是你的運氣,皇上賜婚于你是你的福氣。你竟敢說是逼迫?我平常告誡你的禮儀尊卑你記到哪兒去了?”“爹,我……我才十七……”“十七怎么了?相離十五歲便被冠授王爵,十六歲便與李尚書之女李菁瀾共結連理。”“表哥自小天資聰穎,才華橫溢,說話做事嚴謹穩重,本來就很受周圍人的歡迎。會成為那些王公大人們眼中的東床快婿本就毋庸置疑。”“你這話什么意思?”“我,我就是覺得,覺得……”“覺得什么?”“覺得,我不知道……總之孩兒就是覺得不妥。爹你……”“夠了,成親之日已定,下個月的十五。現在滿朝文武都知道我葉勛的兒子將要迎娶相國千金這件事,你再敢胡言,別怪本王無情,將你綁至喜堂之上。哼!”葉勛說罷拂袖而去,怒容未消。葉軒文鼻子微酸,滿腹委屈只能默默積蓄在那泛著淚光的雙眼中。……沈如風是聽著雨聲醒來的。雨聲并不大,綿綿細雨,但他就是聽見了。他喜歡這份閑散的聽雨情懷。來淵城已經一個多月了,今天倒是很難得的一場春雨。整潔的青石板鋪筑的街道上,人影稀疏。一青衣男子撐著一把紙傘,悠悠地向著風月樓行去。雖是暮春,空氣中冷意依稀浮泛,卻絲毫不影響那衣著略微單薄的男子的一身優雅之氣。而與此同時,葉王府的門外,一白衣少年剛剛從里面走出來。那人閉眼深呼一口氣后便抬起頭,任憑雨水輕輕撫過臉頰,會心一笑,隨即不帶任何遮物開始向街道的方向走去。柳環江邊草漫漫,誰倚東風十二闌?燕子低歸春意在,一汀煙雨漫江寒。沈如風再次站在風月樓的三樓中,舉目望去,滿城煙雨。依舊是那個淵城,只是,沒有了昔日那般喧囂之態,此刻的淵城更似雨中芙蓉,柔而不嬌,細膩有致,韻味十足。往街上望去,家家閉戶。“倒是靜謐得很。”沈如風自言自語道,目光突然停在了不遠的街道處,“他怎么會在那里?”那日一別,竟是一個月未見了。偶爾眼前倒是會浮現出那人的一雙明眸。“小白,最近還好嗎?”葉軒文蹲在一家布衣店的門前,雙手逗弄著眼前的小白狗。小白狗舔了舔少年白凈的手,抖了抖身上的水便跑開了。葉軒文笑了笑起身慢悠悠地逛著。他喜歡這種靜謐,喜歡在這種下雨天漫步在城中街道上或者江邊,聆聽淺淺的雨音。柳環江的江邊,柳林繁密,綠絳低垂。葉軒文在一棵枝葉較密的柳樹下面尋了處較干的地方坐了下來。雨點輕輕拍打著江面,漣漪頻頻散開,微風輕拂,柳條隨動,一片片綠影倒鋪水中,結合著遠處的江天一色,儼然一幅清江墨雨圖。葉軒文突然有個很荒唐的想法。他把自己的鞋子都脫掉放在了一邊,將褲腿卷至膝蓋,露出了白而纖細的雙腿。腳丫碰到冰冷的江面時還是令他忍不住打顫了一下。一陣一陣的水花不斷漾起,水聲中夾雜著少年間或間爽朗的笑聲。“柳枝經雨重,江色帶煙深。”少年望著迷蒙一片的江面不由自主地吟道。“一直把腳泡在寒江里是會生病的。”“沈,沈公子?”葉軒文喜出望外地抬著頭,沈如風舉著傘站在他頭頂,一絲寒涼繞道而去。“不冷嗎?”沈如風邊說邊在懷中一摸,取出一塊藍色手帕蹲下身輕輕擦拭著葉軒文臉上細微的雨水。少年的臉白皙光滑,一陣冰涼,沈如風忍不住摸了摸那張微微發紅的小臉,眼前人頓時一怔,臉一下子紅了。“不,不冷。”葉軒文僵硬地轉頭面對江面,雨好像大了一點。“為什么會在這兒?王府中能玩的地方很多不是嗎?”“我不是來玩的。”“可我看你就像是在玩兒,在雨中玩兒。”“這是我的習慣,煙雨蒙蒙的時候出來散散心。”“散心?”沈如風說著便作勢要坐下來。“沈公子,地上濕。”葉軒文急忙提醒,身體卻不自主側挪至一邊,讓出了一大塊較干的空隙,沈如風一把將他拉了回來。“你不也坐在地上嗎?”“我不在意的。”“我也不在意。”說著便果真坐了下來,將紙傘擱至一邊。“你選的這個地兒挺好的嘛!上有柳蔭,下有石板。”沈如風的背輕靠在葉軒文側肩上,少年努力坐直身體,一動不動,不敢出大聲出氣。心中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