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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們個個瘦骨嶙峋,毫無精氣神。 幸虧當時秦國也是內(nèi)憂外患,無力難侵,這才相持數(shù)年,他八年間費盡心力,多番籌謀,將定州軍擴充到足十萬,其中精銳之士也有兩萬余,多年與秦國交鋒,不敢說百戰(zhàn)百勝,卻也護住了北疆千里沃土。 “這一關(guān),可還過得去?” 謝離不知接下來的援軍何時能至。 早在上月秦軍扣邊,戰(zhàn)報已八百里加急送入京城,但萬萬沒想到,來馳援的竟是太子的那位小娘舅,樂康侯朱從瑞。 這位一到,就奪了謝離兵權(quán),帶著滿腔志氣,要做冠軍侯,要橫掃秦國,開疆拓土。 朱叢瑞的賣相不錯,名聲也大,謝離心中雖很擔憂,但他知道,正值戰(zhàn)時,爭權(quán)是大忌,只能盼著朱從瑞的能力能配得起他的名聲。 奈何事與愿違,朱從瑞接連落入敵方陷阱,一敗再敗,最后甚至被騙開城門,差一點丟掉定州城。 要不是謝離身邊有幾個親信在外充當眼線,一看不好,愣是冒著違背軍令,丟掉性命的危險及時將謝離搶了出來,恐怕定州就真的沒了。 謝離接管殘余的兵士,又挨過了秦軍三次攻城,損失慘重,天門關(guān)岌岌可危,定州危矣! 那朱從瑞自己也嚇破了膽子,這些時日躲在營帳里醉生夢死,逃是不敢現(xiàn)在就逃,可打他也不知該怎么繼續(xù)打,聽天由命罷了。 謝離懶得理會他,到盼著他躲得遠遠的,千萬別再露頭給自己找麻煩。 他已將軍報再次遞送京城,一為求援,二為糧草。 結(jié)果得到的消息卻是運送糧草的貨船觸礁沉默,河道被堵,糧草一時難以運到,讓他再堅持幾日。 這段時日朱從瑞帶來的糧餉被秦國細作一把火燒了個干干凈凈,大軍交戰(zhàn)時期,餓著肚子肯定不行,但謝離已經(jīng)把定州能夠搜集的糧草都搜集了來,勉強能再支應(yīng)個三五日,過了這幾日,大軍可就斷了炊。 謝離自己也不確定這一戰(zhàn),他究竟能不能勝,但他能死,卻不能退。 “將軍!” 副將劉安猛地推開營房大門,謝離長身而起,都不必他再多言半句,就徑直出來直奔北城門而去。 剛一走近,肅殺之氣熊熊,謝離神色不變,大步跨上城頭,就見城墻外烏壓壓一片人頭,秦國士兵人人身穿甲胄,騎兵更是一人三馬,人無聲,馬亦無聲,顯然都是正經(jīng)的精銳。 謝離忍不住想,這個三皇子怎么就不死呢。 秦國奪嫡的斗爭,半點不比他們大陳輕松,曾創(chuàng)下一年內(nèi)死了三個成年皇子的‘奇跡’,這個三皇子就是奪嫡戰(zhàn)爭失敗一方的一份子,可他失敗了都愣是能跑到這邊來另起爐灶,重整旗鼓。 謝離心中萬分郁悶,要是這個三皇子能當上皇帝就好了,別來北疆,論領(lǐng)兵,訓(xùn)兵的才能,三皇子是各種翹楚,自從他來了,定州的好日子便一去不復(fù)返。 不過這樣的人當了皇帝,那可就有樂子可看。 可惜啊,大秦的皇帝也不傻,知道他這三兒子是個什么成色,不可能把屁股底下的龍椅交給一個一根筋的倔強人去坐。 “姓謝的,你屬縮頭烏龜?shù)氖前桑N,呵,既然不敢跟我們大軍鐵騎打,那就乖乖大開城門,投降了我大秦,小爺看你個老小子長得不錯,年紀雖然大了點,可我們家公主殿下也不介意,她老人家早就說過了,要收了你做面首,好讓你在我大秦也能享一世富貴!” 謝離半點不惱怒,笑道:“面首就算了,聽說你們那位公主眼似銅鈴,胳膊能有大腿粗,到是不知是什么模樣,不如你們把她送進城來,讓我們開開眼界,要是真好,我就做主把她送去珍禽異獸園,讓陛下他老人家也瞧瞧新鮮,說不定陛下一高興,能給你們公主賜個天下第一珍惜禽獸的名號,豈不妙哉!” “媽的,我看你們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城墻外,大秦軍陣之中,一身材略瘦小,嗓門卻極大的將軍高聲呼喊,猛地一擺手,身邊一銀甲小將策馬而出,轉(zhuǎn)瞬間拉弓搭箭。 嗖嗖嗖! 三支長箭竟直射而至,力道極大,破空聲響亮,謝離沒有反應(yīng)過來,箭已到面門前,他身邊副將猛地拉了他一把,他整個人撲通一聲坐倒在地,眼看著三支箭貼著頭皮飛過去,竟刺入身后城墻板寸。 “哈哈哈哈!” 城下秦軍縱聲大笑,“謝離,嚇尿了?腿軟了?識相就趕緊開城門投降!老子賞你條命,留下來給我當狗!” 謝離腰椎一陣劇痛,聽到城下咆哮,心中卻是波瀾不驚,目光掃過身邊的兵士,心下一沉,目光猛地掃向副將劉安,劉安略一點頭,猛地向前一步,伸手握住一把重弓,但以現(xiàn)在的距離,他前日還受了傷,其實沒有把握。 可就算沒有把握,他也必須有所舉動,否則士氣衰竭,不必秦國攻城,他們自己就。… 劉安一搭弓,面色絲毫不變,心中卻是狂跳,尚未松手,忽聽城下一片驚呼,他一愣,猛地抬頭,驚見自家城頭上飛下去一道黑影。 那身影極快,也極重,勢若雷霆,凌空出劍,劍光如羿射九日,劍光過去,只聽先是一聲慘叫,向城投射箭之人捂住喉嚨,轟然倒下。 秦軍大驚失色,將領(lǐng)更是駭然色變,猛地向后退去,整個陣型都亂了一亂,才齊齊舉槍向這身影刺去。 “呵!” 朗笑一聲,這人輕飄飄一踩槍尖,“多謝,不必送。” 隨著話音,城下一片嘶叫聲,前排十幾匹戰(zhàn)馬連同馬上騎兵悉數(shù)栽倒,顯然這人一擊的勁道竟是連綿不絕。 他凌空翻身,一腳踩了下城墻,三兩下翻越了上去,把城下亂局拋在身后。 城上頓時陣陣歡呼聲,自有擅長罵戰(zhàn)的將士過去,把氣急敗壞的秦軍一通好罵,士氣登時與之前大為不同。 謝離此時才細看,為他奪回顏面的竟是一個年輕人,二十多的年紀,劍眉星目,相貌好到不可思議。 他身上穿著定州軍常見的黑色皮甲,頭發(fā)略有些長,面上帶著和煦的微笑:“謝將軍。” 劉安連忙過來道:“將軍,我還沒來得及為您介紹,這位是林莊的。…葉咴咴,葉少俠。乃是曼云賢侄的師兄。” “葉少俠今日剛剛趕到,給我們送來了很多糧草。” 謝離頓時肅然,心中也是松了口氣,他已經(jīng)為糧草的問題發(fā)愁好幾日。 “原來是林莊少俠,我一直想親自同林莊諸位少俠道謝,感謝你們這些年對我天門關(guān),定州府的支持。” 葉咴咴搖搖頭:“莊主說過,家國危難之際,我輩能做得不多,可些許身外之物,若能給千里北疆的安穩(wěn)帶來些許幫助,我們林莊上下都能倍感欣慰。” “這次河道被堵,我們的船過不來,只能走